一子错,满盘皆输,我突然有一种大限将至、悔不当初的感觉。//更新最快 //我实在不该好奇心太重,没事瞎研究啥啊,老老实实呆在大殿中等几天,不是啥事都没了吗?

可现在想这些于事无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抓回邓莲芳,再想办法消灭那个鬼头,让一切恢复正常。

不过,这地下密道四通八达,想要在这里找个人可没那么容易 ”“ 。当年日本鬼子隔三岔五的围剿,我军靠着这四通八达的密道都顽强顶住,硬是坚持到了最后。我一个光杆司令,想要在这找出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我叹了口气,甩了甩脑袋,用力驱除了脑海中的杂念,边跑边仔细分析邓莲芳会往哪里跑。狗剩和蛋壳说过,这地下密道四通八达,横跨了好几个村,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加上许多地方在盖楼,不少地方都塌陷了。邓莲芳不是白痴,不会走自己不熟悉的路。作为一名职业军人,走过一遍的路线完全有可能记下来。若我猜的没错,她一定会顺着原路返回到地窖中,从那里爬出来。

而地窖外作为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不少警察,说不定地窖里的密道中都能看到警察的影子。虽然说我们在地道中东拐西拐不断绕圈,尽量把路线复杂化,让警察无法跟在我们背后追上来。但警察人多势众,还有警犬带路,若不是我看过一些反跟踪的书籍,进入密道前拿了整整一罐子辣椒粉,估计早让警察抓住了。

我来到巨石的夹缝前,把枪插回腰间。心急如焚的张开双臂、侧着身子从夹缝中穿了过去,刚露出一个肩膀,乌黑冰冷的枪管突然诡异的凭空出现,顶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心咯噔一声跌入低谷,知道坏事了。邓莲芳冰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道:“不要动,把双臂举高点。慢慢从石缝中出来。”

我嘴角**了几下。有一种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的chongdong。我实在太大意了,我知道要追上对方,她怎么会想不到我会追来?这夹缝外是最佳的伏击点,任何人想要通过夹缝,都要暂时失去战斗力。她等在这里,就是猜到了我会追上,想要把我解决掉再继续逃。

不过。输人输钱不能输了面子,老子死也要死得腰杆挺直。我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枪械对我没用。你就不怕我反抗,胆子不小,都敢把枪口对准我了。”

邓莲芳边抽出我腰中的手枪边说道:“别装了,你应该已经开始和骷髅融合了吧。不过。没有正确的方法,你是不可能彻底掌控这股力量的。”

我瞳孔抽搐道:“你果然没有把知道的事全告诉我,没看出,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你会开枪,你若想杀人,就不会留下狗剩和蛋壳的命。”

她逃脱的时候,狗剩和蛋壳还和猪一样睡得正香。若这时她开枪,那绝对一枪一个。干净利落的就把两人解决了。但她没有。说实话这让我挺好奇的。虽然说即使是警察军人,也无权杀死熟睡中的罪犯。可怎么看她都不像一个善良死板、不知变通的善茬。

她冷笑一声道:“我不杀他们,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我刚弄断绳子准备动手,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是你把我惊走了。再说,就算我不想杀他们,不代表我不想杀你。我恨不得一枪打爆你的头,把你千刀万剐,生撕活剥。”

她的话解决了我的疑问,我知道她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她确实逃得仓促,行囊的拉链都没拉。不过,尼妹的,最毒妇人心啊,太狠毒了点吧。老子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么狠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忿道:“你也太忘恩负义了点吧,若不是你哥哥我奋力阻拦,你早就被两个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搞得口吐白沫脱虚了,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啊?”

听到我的话,她气的嘴巴都歪了,她愤怒道:“你无耻、卑鄙、下流,简直不要脸,我不想和你斗嘴,快走。”

我诧异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不动手?你想把我弄哪去?”

她冷冷的推了我一把道:“别废话,若不是你已经开始和十二骷髅融合了,我早把你杀了。”

我眯缝着眼,我心里清楚,在关押她的这几天,她一定想清楚了许多事。我举着双手,边走边说道:“你是不是怕杀了我,会致使我体内的骷髅受到伤害,所以才要把我抓回去,慢慢切片研究?”

她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害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恼怒道:“小娘皮,你找死啊,敢踹我。”

她握着手枪顶在我额头上道:“不要妄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信息,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也不要故意放慢脚步、拖延时间,我不介意带一具尸体回去。”

冷酷怨毒的目光,从她瞳孔内射出,我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确实非常想杀了我。虽然说我不怕死,可没必要找死吧。人为刀我为鱼肉,忍得一时之气方能成大器。

我恨恨的咬牙切齿道:“你有种,这一脚我记下了。他日你若再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她听到我的话,冷冷的盯着我,杀气大盛。看那架势,颇有想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的打算,我忙紧紧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压着我顺着来时的原路返回,走了一段距离后,我突然停下脚步道:“我想方便。”

她给了我两个字:“不行。”

我装作痛苦道:“我憋不住了,要不你就这样站着,我拉下裤链就可以解决。”

她用枪狠狠顶住我的后脑勺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实在憋不住了,就尿裤子里吧。”

我咬了咬牙齿道:“你真够忘恩负义的,我都还帮你脱裤子方便过呢。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的话刚落,她像踩到了尾巴的兔子般高高蹦起,一枪托砸在我头上道:“无耻、流氓,告诉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不然我杀了你。”

我冷哼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那就开枪吧,老子早活够了。我现在就要方便,你若想开枪请随便。”

我是一个大部分时候都非常冷静的男人,可泥人尚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我一个标准的亡命徒。我豁出去了,一旦让她把我压回去,那我的下场八成就是被人切片做研究。说不定还会被开膛剖腹把骷髅取出,想一想都觉得恐怖渗人,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当然,若是她没有开枪的话,那我反抗的机会就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