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喊我和许哥的军警,见到我们两人突然拔出枪来,眨了眨眼睛,本能的愣在那里。 ..他刚想大声呼救,一颗子弹直接从他嘴中射入,狰狞的从他后脑钻了出来。他痛苦的捂着嘴巴,却止不住那疯狂涌出的鲜血,轰然倒地身亡。

四周刹那间变得静悄悄一片,其余喝酒的军警迅速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愤怒的火舌不断怒吼,我和许哥干净利落的杀死了八名军警,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 。

我长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么刺激的事,以后还是少来点比较好,不然我的心脏真有点受不住。

我和许哥随身携带的装尸袋并不多,还剩下四个,而这里有八具尸体。我们两人用手势交谈了两句,决定能装几具算几具,装不下的堆放在角落中听天由命。

抬尸体这种活又脏又累,可谓是世上最下贱的工作之一,你不但要忍受视觉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还要忍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人在非自然死亡的时候,大小便多会失禁,可谓是臭气熏天,再混合着血液的腥味,那味道别提多减肥了。

我和许哥一连搬了两具尸体,刚把第三具尸体抬起,猛然看到这具尸体手中握着一个黑色、像是手机似的小盒子,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许哥的面色刹那间变了一片惨白,他顾不得和我打手势,直接喊道:“坏事了,马上告诉所有人执行b计划,我们曝光了。”

我不知那小盒子是什么玩意。竟然能让许哥如此惊慌。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了这个小盒子的作用。寺庙中的房间。突然一片片亮起,而与此同时,远方警笛声呼啸,我脸色刹那间变得和许哥一个德行,恼怒不已。

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晚了那么一秒,只要再快一点点,对方就没办法按下报警器。我们也就安全了。不过,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做,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笑柄。我们必须争分夺秒的执行b计划,和时间赛跑。

许哥掏出一个对讲机道:“喂!喂!听到请回话喂!喂!听到请回话马上执行b计划。”

我们在来这里的时候,都配备了最尖端的远程距离对讲机。一旦发生意外,我们即会使用对讲机联系,当联系完毕后,四十分钟之内。我们会把对讲机直接扔掉。因为这玩意频率太容易破解,警方一旦擦觉。十五分钟内就能破译干扰我们的信号,所以我们只用四十分钟。我们的b计划也只有四十分钟,不管四十分钟内我们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情报,都要离开这里。

许哥曾做过周密的计算,警方三分钟之内赶到这里,秃鹰和银狼的人负责阻击,他们居高临下,共有两名狙击手,一名扛着火箭筒的炮手,一名重机枪手,其余四人皆手拿冲锋枪,还携带了大量手雷。别说区区一个警局,就是再多警察也能消灭。

不过,警方一旦发现不支,肯定会呼叫防爆大队、特种部队。一般来说特种部队不可能马上赶到,要十五到二十分钟时间,而特种部队赶到后,秃鹰和银狼的人马,顶多能支撑十五分钟左右,即必须撤退。这也就是说秃鹰和银狼顶多能为我们争取四十分钟,超过四十分钟,我们随时都有危险。

我和许哥忙冲出大门,冲向我们第一个动手的东门,也是离我们乘坐的大巴最近的那个门。这是我们早就定好的步骤,作为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指挥官,都会提前准备应对突**况的方案,我们亦不例外。

骚牙仔和两位向导,听到许哥的呼喊忙开车在这个门等候,直接打开大巴的行李舱,提出了几个大袋子,里边是满满的各种枪械、手雷,以及最新式的连发火箭筒。

破坏别国数千年的文物,这是非常不文明的行为。可同古董相比,我们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也不希望鱼死网破,可一旦逼我们急了,那我们只能让这千年古庙变成一堆废墟。反正这里又不是我的国家,这些古董也不是我国的东西,谁在乎呢。

我的这种想法极其危险,有明显的军国主义倾向。当年的八国联军和日本人,估计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任意妄为。倘若是在他们自己国家,他们一定不忍心破坏。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动物,由人组成的国家也是这样,除了利益外,所谓的友谊还不如一层窗户纸牢靠。

我挑选了一把冲锋枪挂在肩膀上,拿起一条插着弹夹、挂满了手雷的腰带围到腰上。拿起一把暴力枪,抓了两把子弹,狰狞的朝寺庙中冲去。

迎面两名特警拿着手枪大声的朝我呼喊,似乎是让我放下枪乖乖投降。我二话不说,拽下一个手雷直接丢了出去。事情都已经到了这地步,我还管什么道义、什么破坏文物,完成任务让自己活下去才是王道,至于其它任由人喷去吧。既然当婊子就别立什么牌坊,我本就是通缉犯,不杀人搞破坏,难道还指望我当雷锋,估计喷我的人脑子一定不太正常。

硝烟弥漫,一支断手掉在我跟前,手指头还在微微颤动。我一脚踩在这条胳膊上,不顾一切的朝寺庙内冲去。

两名僧人突然站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抬手朝着他两光秃秃的脑门就扣动了扳机。我长这么大虽然除了好事什么都做,可僧侣真没杀过。不过别说,这光秃秃瓦亮的大脑袋壳子,被子弹打中后,就像炸裂的西瓜般砰的一下脑浆四溅,还真他娘的不是一般壮观,简直充满了艺术感。难怪有人会认为毁灭才是艺术的巅峰。

杀了两名僧侣。我一头钻进了寺庙内殿。这时大批睡下的僧人披上僧衣走了出来。他们刚进入大殿,机枪扫射的声音就响起。弹壳横飞,一具具尸体被打成了筛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们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亦不会管对方想说什么,反正杀了再说。

人在极度兴奋地时候。大脑会充血,变得狂野无比,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虽然都是久经考验的战士,可杀人这种事也不是长做,一大开杀戒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越杀越上瘾,见人就想杀。那些连打架经验都没有的男性,没有资格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

不过曾几何时,我最反对滥杀无辜。而现在我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暴徒,心狠手辣。可能是同伴死亡的原因。我性格大变,不再像从前的自己。如果还有人记得我曾经纯真的笑脸,那还是忘了比较好,因为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鬼,我怕他看到现在的我会做噩梦。

尸体越来越多,局势似乎有点失控,我们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那些僧人好像不知死活般不断冲向我们,像是在保护什么,这让我们极度诧异,却更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血肉之躯想阻挡我们的脚步,白日做梦。

许哥押着一对小沙弥走了进来,这队和尚都是他在内殿外面抓到的。我诧异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许哥把一个小沙弥一脚踹倒在地,朝他腿上就来了一枪。他疼的哇哇大叫,却又不知道许哥为什么打他,双方语言不通难以交流,两名向导又胆小如鼠,能呆在车上当个司机已属不易,哪里敢进来参与屠杀。

这名小沙弥叽里呱啦的喊个不停,许哥抬手把枪管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枪把他的嘴巴轰成一个血肉大洞,露出了鲜红狰狞的碎肉和白花花的脑浆,我下意识的捂着胸口,嘴里骂了声“变态”,差点吐了出来。

其实我做的事比许哥也好不到哪去,但人性有点复杂,我自己杀人的时候,不管搞得对方多惨,都没觉出恶心,可看到别人搞得这么夸张,胃部一阵难受。抗日时期,不少土匪恶霸比日本人也好不到哪去,干尽了伤天害理的缺德买卖,他们自己屠杀老百姓剥皮可以,但看到日本人也这么干马上暴跳如雷,认为日本人太残忍了。这种心理非常奇怪,不过他么当中不乏宁死抗日的人,用自己的血洗刷了过去的污秽。

许哥杀了这名小沙弥,一枪托又砸倒一位,刚准备开枪射击,这位小沙弥立马大声尖叫,手指着一个方向不停地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其余的僧人面色大变,马上怒吼。可许哥是什么人,就算语言不通,也不会笨的这都搞不明白。许哥抬手把那些怒吼的僧人打死,抓起这位比较聪明的小沙弥,用枪指了指小沙弥刚才指的方向,然后一把推在他后背上,小沙弥颇为听话的立马带路。

我眨了眨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许哥这招确实高啊,果然不愧为国家精英,杀人都杀的这么有学问。我总算看懂了许哥的把戏,我们确实不懂印度语,但世上有种语言全世界通用,那就是拳头,只要你扬起自己的拳头,他就会乖乖明白你的意思。养条狗扬起拳头都能让它明白你在说什么,何况人呢。

许哥非常狡猾,他看出这些僧人想保护什么,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的冲进内殿。可他没有抓捕那些冲进来的僧人,这些僧人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冲进内殿,那就说明他们都是虔诚的教徒,即使抓住也问不出什么。

而呆在外面那些犹豫不决,害怕不敢冲进来的僧人就不同了。抓人要抓准,我们可没那时间逼供个三天两夜。

我们跟在这个小沙弥身后,来到了内殿供奉的神像前,这座神仙张牙舞爪,拥有多条手臂,但它绝不是什么千手观音,因为它有着毒蛇般的腰肢、和诡异的三只眼睛、三张面孔,混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邪恶,这种妖物怎么可能是观音。

尤其让我震惊的是这神像明明上半身是女人,偏偏下半身却拥有男人的小弟弟,这尼玛什么怪物,难不成远古时期印度教即研发了人妖?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了来印度之前看过的一些资料,想起了许多非常不好的传说,若我猜的没错,这座神像就是印度教众神中最诡异恐怖的一位,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