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十面埋伏

出了书记办公室,吴瑕并没有离开,四周观察了一下,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吴瑕完全变了模样。

秀美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红唇,无时无处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身上的装束也变的夺人眼球,弹性十足的豹纹v领紧身衣,两个呼之欲出的肉球不安分地在衣服内颤动着,再搭配一条黑色皮超短裙,身材勾勒的火辣非常

真是娇媚十足、性感动人。

下到二楼,吴瑕抬头看了看标识牌,径直走向徐副镇长的房门。

门敲开,出现在吴瑕面前的是一个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穿着一丝不苟,戴着一副眼睛的年人。

看到吴瑕,年人眼镜片后面闪过一道光泽,然后镜片后的双眼一下聚焦在吴瑕的胸脯上,不动了。

“能向镇长讨杯水喝吗”吴瑕像是老熟人似的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快请进,快请进...”徐副镇长闪过身让过吴瑕,朝房间外探了探头,轻轻关上了门。

徐副镇长是那种看上去像个知识分子,其实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戴着眼镜的十足伪君子。

这种男人其实并不喜欢淑女,更不喜欢规矩老实巴交的女孩,他们喜欢的是那种眼睛带钩子的**,女人越是表现的浪漫多情和无限**,就越能把他们心理潜藏着的压抑给释放出来。

而此刻的吴瑕,无疑就是徐副镇长所喜欢的类型。

徐副镇长坐在吴瑕对面,面带微笑地,举止儒雅地,声音柔和地问道:“请问美女有何贵干啊”

吴瑕腿一晃,大腿跷到二腿上,裙下粉色的春光一闪而过,徐副镇长赶紧伸长了脖子瞄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正了正眼镜框。

“我是省城xx之友杂志社的记者,我叫梅子,最近我们社广告大酬宾,我们想帮助贵镇宣传一下,这样你们神龙镇可以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你们美丽的风光啊...不知徐镇长有没有兴趣赞助一个版面”吴瑕嗲嗲地自我介绍道,然后两腿交叉地又换了一下。

“徐镇长。”

“啊、啊...你说什么”

好嘛,那徐副镇长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哎呀,徐镇长你真讨厌,人家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吴瑕娇滴滴地责怪着。

“啊,啊,怎么没听进去,你不是梅子小姐吗”徐镇长赶紧收回眼神,掩饰着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吴瑕站起来,款款走近徐副镇长,身子向前倾着趴在办公桌,胸前的两个肉球顿时被压的要滚出去。

“事成之后给您百分之二十的回扣。”吴瑕故作神秘地说。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我可是洁身自好的人...”徐副镇长眼盯着那白晃晃的球体,有气无力地说道。

“难道徐镇长就眼睁睁看着人家被炒鱿鱼吗”

吴瑕的小嘴一撅,看似楚楚可怜,但又流露出勾魂摄魄之态,徐副镇长顿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给别人打工有什么意思,你真的被炒鱿鱼了,我养你。”徐镇长突然说道。

吴瑕好似吃了一惊,慌忙站起身,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心思慌乱而羞怯。

徐副镇长再也忍不住了,冲过来抱住吴瑕,信誓旦旦地说:“我养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切,我会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吴瑕推开徐副镇长,火辣辣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用手按住他的嘴唇:“别说,我信你。这里人多嘴杂,后天我休息,上午10点,咱们神农溪五百年的老槐树下见。”

说完,吴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像是不舍地离开了徐副镇长办公室。

如法炮制,吴瑕分别找了其他的三位镇常委,所不同的是,她在每个人面前扮演的角色不同。

比如,候镇长是那种小人得志小有权力的男人,喜欢装腔作势,卖弄自我。吴瑕在他面前就扮演成一个纯情温顺的怀春少女,使对方的膨胀心理得到满足,从而被吴瑕指使的团团乱转。

镇政协朱主席是个持假凭却化不高,但又楞装有品位,喜欢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吴瑕就装扮成一副玉洁冰清高不可攀的样子,让他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好像又带着勾魂的诱惑,反而让他对吴瑕百依百顺。

镇纪委苟书记在竞选镇书记失败,一直郁郁不乐。吴瑕就百般体贴软语温存,让他在绵绵的柔情里找到了自信。

当然,吴瑕在和五个人接触时,成功地给那几人下了蛊。

到了约定的时间,倪静的理论果然奏效,神龙镇五个常委全部到齐。

在那颗远近闻名的老槐树下,站着几个尴尬不已的男人。

万书记作为一把手,首先发话:“,咱们都被那小妞给耍了。”

“这娘们有何用意呢是想害咱们吗”徐副镇长发出了疑问。

“这里是咱们的地盘,怕她个吊。”朱主席吐出一句脏话。

几个人正纳闷着,吴瑕怀抱着一个“贝八”,一身的白衣装束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飘然而来。

“臭娘们,你想干吗”候镇长喝问道。

“你是想一个人侍候我们五个是吗”朱主席见只有吴瑕一人,不禁色色地想着好事。

吴瑕款款在五人面前站住,平静地说:“各位领导,今天之所以请大家过来,是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不过节,不放假的,能是什么日子”苟书记插了一句。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你母亲是谁”

“闪朵朵。”

“闪朵朵不认识啊,这与我们何干”万书记问道。

“领导们真是贵人多忘事,两年前被你们玷污致死的侗寨女人难道你们都忘了”吴瑕眼闪过一道寒光。

“啊。”

五个人几乎同时后退了一步。

“你想怎么样”万书记紧张地问道。

“欠债还钱,欠命偿命。”吴瑕面无表情地说。

几人慌忙朝四周观望,并没有其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动静发生。

候镇长壮着胆说:“你一个人怎么斗我们五人,你就不怕和你母亲一个下场吗”

“对,干她,反正是她想害我们在先,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朱主席急不可耐地说。

“先下手为强。”万书记朝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

五人同时扑了上去。

“铮铮...锵锵...”

一道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五人忙捂住下身,像被人踢了一脚似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这婊.子会使妖术,快抓住她。”万书记嘴里骂着,咬着牙冲向了吴瑕。

吴瑕看都没看他一眼,待快靠近身时,“贝八”往怀里一拉,收拨手指划过四弦,“铿锵锵”,其声音像撕裂了一缎布帛。

“哎哟。”

姓万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下打起滚来。

吴瑕的手未停,弹指的节奏开始加,忽如马蹄声,搏杀声,转而刀戈相击声,擂鼓号角声,几道声音交织起伏,震撼人心,好一曲霸道的十面埋伏。

再看那几人,狼哭鬼叫似的嚎叫着,痛苦得直不起腰,面目狰狞着,汗水像小溪似的从头上流下。

正当五人快受不了之时,音乐嘎然而止,那折磨人的痛感也奇怪地消失了。

几人抬头向吴瑕望去,以为她又要出什么招来加害他们,却未想吴瑕却脱起了衣服。

“你们不是想干我吗来呀”吴瑕地朝男人抛了个媚眼。

五个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出现了幻觉,狠狠地揉了揉,再看时,一股熊熊大火顿时在体内燃烧起来。

怎么说吴瑕呢

说她没穿衣服吧,脖子上还偏偏挂着一缎白绸,正好遮掩住了身上的关键部位;说她穿衣服了吧,那白绸又是透明的,玲珑浮凸,若隐若现,让人一见而口干舌躁,热血沸腾。

五人当场流下了鼻血。

“来呀,来干我吧...你们不是喜欢一起上吗...我等着你们...”

无比魅惑的声音传来,吴瑕开始舞动起来,整个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时而小鸟依人,时而**不羁,时而含情脉脉,时而热情奔放...

五个男人哪里还受得了,下面的物件急剧膨胀起来,越肿越大,像得了疝气一样,将裤子撑得鼓鼓的。

吴瑕突然变了模样,眼带着一股杀气,从地下拾起“贝八”

像弹棉花似的弹拨着,简单而枯燥,毫无音律节奏而言。

想必那“绝情蛊”从未听过如此难听的乐律,看五人脑筋跳动,怒目圆睁的样子,就知道那虫子发了狂。

“贝八”的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乱,吴瑕突然怒目圆睁,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去死...”

然后就听得一声金石断裂的声音,“贝八”铮地一下断了弦,吴瑕的手一垂,鲜血从右手的指流了下来。

“噗、噗、噗、噗、噗。”

接连五声闷响,神龙镇的五个常委在地下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安静的似乎时间都凝固了起来。

静静听我模仿蝉儿鸣,希望大家来和声,我们声音虽不比蝉的声音好,生活却让我充满激情,歌唱我们的青春,歌唱我们的爱情......

吴瑕仿佛又听到了母亲朵朵教她唱的蝉歌,像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声,空旷而又清纯,又像是仙乐之音,让人在乐律看到了如诗如画的山水......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