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帮女友排毒

慢慢地,光线变成了光束,然后变成光圈,再然后,申帅走出了洞口。

洞口外是个峡谷,到处都长满了野菊花,煞是好看,再往前,是个水潭,像个大钟图案的水潭。

申帅突然大笑起来,阿尔瓦告诉过他,这个峡谷叫藏龙谷,前面的潭水叫钟落潭,再前面的不远处,就是侗寨的临时居住地了。

希望在前,胜利在望。

申帅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他连滚带爬地朝侗寨的方向奔去。

跑到侗寨的临时住所时,已是傍晚时分,往常的这个时候,已是百家灯火,炊烟袅袅了,但此刻的侗寨却非常安静,安静的甚至让申帅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爸爸去哪儿了?

哦,不对,是粟粟阿爸去哪儿了?

这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申帅疑惑地朝里面走去,走到住所里面的场子里,他发现侗寨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场子正间有个木案,上面插满了香火,所有的人在粟粟阿爸的带领下,双手合十在默念着什么?

申帅被深深感动了,侗寨的人是在为自己和慕容焚香祈祷呢。

多么善良的人们啊!

直到这时,申帅才真正明白闪朵朵为什么为了侗寨什么都愿意去做,甚至是做妓女。才明白吴瑕为什么最后的心愿不是报复父亲,而是想着侗寨人的安危。

什么样的民族,养育着什么样的人,这知恩图报、好善乐施的品质已融入了他们血脉,朵朵继承了,吴瑕继承了...

申帅也学到了很多。

“粟粟阿爸。”申帅叫了一声。

人群顿时**起来,阿石、阿山、阿土率先跑了过来,激动地拥抱着申帅,亲切地问候着。

阿尔瓦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和申帅拥抱后,轻声问道:“找到了吗?”

申帅点点头,阿尔瓦顿时喜逐颜开地大叫道:“阿爸,阿爸,申帅找到了。”

粟粟阿爸先是紧张地在人群外观看,听到儿子的喊声后,激动的搓着手说:“这下太好了,太及时了,太好了...”

“慕容在哪?”申帅问道。

粟粟阿爸这才醒悟道:“这里,这里,快,快,在这里...”

随着粟粟族长,一群人簇拥着申帅来到一个房间,慕容正躺在**,安静的像个睡美人,连一众人的嘈杂声也没有惊醒她。

申帅走向前一看,慕容紧闭双眼,一动不动,整个手脚和面部都布满了黑色。

“蘑菇的毒素已经进入慕容的体内,今天腹痛了一整天,一个小时前就没了动静,幸亏你及时赶到,快,快把那东西倒入她的口。”粟粟阿爸说道。

申帅怜惜地看着慕容,赶紧掏出木筒,一只手捏住慕容的嘴,另一只手拿木筒倒去。

连喂几口,慕容没一点反应,因为在昏迷,她不知下咽,喂进去的尿水全又吐了出来。

申帅着急地看着粟粟族长。

“大家都出去吧,让申帅一个人照顾就行了。”粟粟族长像没有看见申帅求救的眼神一样,竟招呼着大家走了出去。

“哎...”

申帅叫了一声,但粟粟阿爸像兔子一样就闪出了门外。

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喂不进去怎么办啊?申帅自言自语道。

“笨蛋,粟粟族长是给你机会让你用嘴去喂慕容啊。”“骂王”在申帅耳边笑道。

原来是这样,申帅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不管怎么,救人要紧,申帅含了口救命水送到了慕容口。

说来也是巧合,他和慕容的两次亲吻竟都是救命之吻,第一次见面他就亲了慕容,那是人工呼吸,技巧笨拙,没什么感觉。

但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申帅一触到慕容的嘴唇,竟感到眩晕的感觉,心里慌慌的,一股暖流从嘴巴直通到了心里。

太美妙了,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太幸福了...

“申帅你干什么?让你喂水你干嘛将舌头伸进人家嘴里。”“骂王”突然在申帅耳边喝道。

申帅一惊,忙抬起头来,像个小偷被人当场逮住似的,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我舌头伸进去,“骂王”怎么知道?真特么的见鬼了。哦,妈蛋的,“骂王”可不就是鬼吗?

申帅回过神,再去看慕容,却发现慕容没什么变化,脸上的黑色不但没消,整个人还和刚才一样毫无反应。

“粟粟阿爸,粟粟阿爸...”申帅着急地叫道。

粟粟族长并没有走开,听到呼叫,推门进来:“怎么了?”

“都喂了好多了,怎么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申帅赶紧问道。

粟粟阿爸上来观察了一下,又翻了翻慕容的眼皮,然后说:“既然了毒,那就得排毒,不排毒,吃什么灵丹妙药都没有用啊。”

“怎么排?怎么排?”申帅急切地问道。

“怎么排?你喝多了水怎么排啊?自己想去...”粟粟族长反问了一句,竟甩手走了。

走出房门时,粟粟族长又回了一句:“别把俺的床单给搞脏了。”

说着,粟粟族长把房门给关上了。

“怎么排?怎么排?....”申帅想着:“喝多了水怎么排...喝多了水就尿呗...”

“对了,撒尿。”申帅失声叫了起来。

撒尿?在哪撒尿?难道撒到**?粟粟族长出门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让自己给慕容把尿?

申帅想着拿眼神往地上一扫,天哪,尿盆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粟粟老头也真是的,什么都清楚,就是不说出来,还给自己卖关子,不就是给慕容把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连慕容的身子都看过,难道还顾忌这些小节吗?

申帅想得没错,确实,和慕容的性命相比,这点男女上的事,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但说着容易,做起来不易。

人在昏迷状态身子是软的,但又是最重的,因为肌肉松弛,让人找不到着力点,所以比侍侯正常人要吃力的多。

“孩子王,帮忙给我上堂思想教育课。”申帅喊道。

他已经很有经验了,一遇到可能把持不住的环节,就想起“孩子王”的革命教育了。

“好嘞,今天就给你讲一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故事...”“孩子王”欣慰地讲了起来。

在“孩子王”的淳淳教导,申帅除去了慕容的衣裤,当看到慕容的身子时,他的脑袋一懵,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孩子王”见势不妙,赶紧加大剂量:“佛曰:空即是色,色既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于是,申帅在“孩子王”念咒般的唠叨抱起了慕容,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调整好姿势,半蹲着姿势把着慕容。

等了好久,申帅的腿都蹲麻了,却不见慕容的反应,没办法,他只好在慕容耳边吹起了口哨。

说也奇怪,申帅的口哨一响,慕容顺利地排水了,而且水量极大,排出的尿液全是黑色的,好像她体内的毒素都随着尿水排了出来,甚至有几滴都溅到了申帅手上。

之后,申帅将慕容抱到了**,他惊讶地发现,奇迹真的出现了,慕容脸部的黑色已褪去,手脚也恢复了原来的白嫩。

只是慕容还处在昏迷的状态。

申帅帮慕容整理好衣裤,端着尿盆出去了。

粟粟族长还等候在门外,见申帅出来,朝尿盆里看了看,问道:“怎么样?身上的黑色还有吗?”

“没有了。”申帅小声地回了一句,头一低,端着尿盆跑到了屋后。

处理完脏物回来,粟粟族长正在查看慕容的病情,申帅问道:“毒素好像都排完了,为什么慕容还没有醒来?”

“傻小子,哪有那么快啊,现在是保住了性命,身子要想彻底的康复,还需要时间来慢慢的调养才行。行了,你也折腾了几天,今晚你和慕容都好好休息一下吧,阿尔瓦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你招呼一声...”粟粟族长回道。

说着,粟粟族长朝门外喊了一声,很快,阿尔瓦的母亲抱来两床棉被,给申帅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粟粟一家告辞后,申帅探了探慕容的鼻息,呼吸很正常,说明慕容睡的很安稳,他这次放下心来躺到了地上。

躺到棉被上,申帅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合眼过,顿时觉得全身的气力好像一点一点地被大地给吸尽,然后整个身子变得很轻、很轻,轻的像根羽毛,在半空飘呀飘呀...

这一觉,申帅睡得很好很香很安静。

当他醒来时,一睁眼,正看见慕容在**歪着个脑袋在看着他。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申帅惊喜地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多了,一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没事了,谢谢你...”慕容温柔地说道。

“不用谢我,应该谢你自己,是你的口香糖救的你啊...”申帅高兴地说道。

“怎么讲,快说来听听...”慕容也来了兴趣,挣扎着要坐起来。

申帅赶紧制止她:“你躺着听就行,不要乱动。”

然后,申帅坐在床边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每讲到惊险处,慕容都会抓住申帅的手,讲到最后,慕容苦着脸说:“啊,我真的喝“江太怪”的尿啦,咦,好恶心啊...”

“没事的,你当喝的是药汤就行了...”申帅安慰道。

“哎,对了,怎么我好像在梦听见你在我耳边吹口哨呢?”慕容问道。

“啊,这个,这个...”申帅的脸腾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