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伤门涉险见血光

地宫内空气流通有利有弊,对人有利,但物件放久了氧化的也厉害,这钥匙就是被时间所销蚀断的。

这下,几人全都傻了眼,忙活了半天,地宫还是进不去,绝望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嗨,你将折断的钥匙柄插入锁孔,与里面剩下的断面吻合,用力往里推,再轻轻转动钥匙柄,锁不就打开了吗。”慕容说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申帅依言照做,来回试了几下,“噔”的一声,玉石门忽地升了上去。

四人就慕容最没有功利性,他纯粹是来玩的,进不进地宫他无所谓,所以,最冷静的也是他。

一个大大的黑洞呈现在他们面前,几人忙用手电照去,顺着光线,前面是一条宽宽的甬道,甬道两旁按间隔距离还立着两排石兽,沿着甬道走去,分别排列着十二对石兽,两坐两立,依次为狮子、獬豸、骆驼、象、麒麟、马。

“这是石像生啊,马步芳还真把自己当作皇帝了,看来这是他为自己修建的地下陵墓。”田教授观察着石兽说道。

再往前走,甬道两端又陈列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军人石像,大小比例与真人相同,造型生动,神态各异,都表现出一副随时搏杀的神态。

紧接着,后面还有飞机、大炮、机关枪等武器石像,简直像一个现代化武器的陈列馆,让几人看得不禁啧啧称奇。

走过甬道,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圆形的大殿,大殿的正央又有一个圆形像丘包似的建筑,建筑上又环行排开着几个门,按设计图上看,这里应该是地盘的八宫了。

“田教授,咱们该进哪个门”申帅问道。

“生门已入,随便进哪个门都行,你和慕容年轻,你们走前面带路。”田教授笑着说道,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申帅径直朝着正间的门走去,用手一推,石门竟自动转了起来,申帅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石门转了一了180度,又合上了。

“啊,好玩,好玩。”慕容喊叫着也推了一下。

石门重新打开,申帅和慕容正待进去。

“慢...”“贼王”在申帅耳边喊道。

但贼王的话音刚落,申帅和慕容被人从后面猛地推了一把,二人趔趄着进了门里,然后,石门自动关上了。

“唉,看田教授的眼神不对,刚想提醒你们,你们就被他给推了进来。”“贼王”说道。

“看来我判断的不错,这田教授果然不是善类。”“州王”也说道。

申帅和慕容赶紧在里面推门,但石门却不转了,二人折腾了半天,石门还是纹丝不动,他们的心里顿时被一种恐惧感所包围。

慕容拿手电扫了一下周围,又是一个甬道,甬道宽有一米多,前面黑黢黢地像个深渊,他刚想往前走,被申帅一把拉住,说:“听贼王说这里机关重重,别冒失地走。”

说着,申帅从背包里拿出瘪的皮球,打鼓后向前滚去,果然和贼王的遭遇一样,皮球不是被飞箭刺破,就是滚落陷阱,看得慕容不禁直吐舌头。

几个皮球滚过,再无动静,二人这才慢慢地向前推进。

走了大概五米,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用手电照去,前方忽地滚来一个巨大的石球,石球几乎占据了甬道,后面是石门,躲又无处躲,情急之下,二人用手支撑着两边的墙,双脚用力向两边蹬,蹭蹭蹭地往上蹿去,幸亏上的快,石球贴着二人的裤脚滚了过去,“轰”的一声撞在了石门上。

危急之下总能激发人的潜能,从墙上下来,二人这才觉得手脚酸痛,双腿软的像根面条似的。

后路已被堵上,歇息了一会,两人还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只是他们更加地谨慎,小心翼翼一步一挪地移动着。

甬道上时不时地暴露着几个陷阱,两人相互搀扶着,互相提醒着,小心地挪动着,大概走了十几米远,两边的墙突然不见了,他们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密室里。

这是一个圆形的密室,高有四米,面积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空无一物,但周围又出现了八个高大的石门。

“我靠,这马土匪家是卖门的吗这么多门,难道是做了鬼之后没事串串门,好玩是怎么地。”慕容不禁大骂道。

申帅这次学精了,交待了一下慕容,二人躲在墙边,用手推开了一道门,“嗖嗖”,从里面飞出两根利箭。

此路不通,然后,两人依样分别试探着其它的门。

“这个门没有飞箭。”慕容说着,拿出一个皮球向里滚去,过了半晌,没有动静,他又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没看出什么,抬脚就往里走。

“哎呀。”

慕容惊叫着,身子往下沉去,幸亏申帅及时赶到,一把抓住慕容的衣领,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从陷阱里拉了上来。

慕容的皮球是往里面扔的,却没想到陷阱就设在了门口。

接下来,二人更加小心地往下试探剩余的门,一个个试过,只剩下最后两道门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先进一个门,如果没事,我回来叫你,如果有事,你从另一个门走。”申帅对慕容说。

慕容眼神流露出一丝感动,却执拗着说道:“不行,咱们一人走一个门,这样才公平嘛。”

申帅劝说无果,无奈地说:“算了,我不放心你,咱们还是一起走吧。”

“这还差不多。”

慕容说着,推开了身旁的石门,刚想进去,忽地从里面飞来一物。

“不好。”申帅说着,一个跃身将慕容推开。

“哎呀。”

申帅叫了一声,扑倒在地没了动静,慕容用手电照去,一根利箭正刺在申帅的胸口。

“申帅。”慕容惊叫道。

“好痛啊。”申帅吸了口气,用手将利箭拔去。

“你没事吧,伤在哪里呀...”慕容失声哭叫道。

“没事,幸亏戴了个护身符。”说着,申帅从脖子上取下了花花送他的护身符,只见铜牌已被利箭刺穿了一个小眼,若不是这物件挡了一下,申帅的小命就没了。

尽管如此,申帅的胸部还是被刺了个小洞,鲜血已染红了大片内衣,幸亏他们带了云.南白药,慕容抽噎着给申帅包扎了伤口。

“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哭,让别人看见会笑话的。”申帅笑着说。

“这里没别人,管他谁笑话呢。”慕容撅着嘴着说。

“好了,田教授不是说盘八宫布八门吗,估计咱们进的是个伤门,受了伤就没事了,这不,果然就剩最后一道门了,我这是小伤,能挺得住,咱们还是快走吧。”申帅安慰道。

打开最后一道门,两人顿时愣住了,还是进不去,通道被一个悬挂着的大铁球给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