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雄玩耍着手术刀,慢慢走近秋水,面露笑容,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想通过骂人让大个子妞避免被上刑,但是这没用,无论你多么不愿意,这个妞仍然会挨刀,挨操,我知道她不算真正的人,不怎么怕疼,但是却怕被毁容,如果我用硫酸烧坏她的脸,就算是怪东西也很难长回原样。”

秋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李公子和扁晓雀是什么一回事,却仍旧跟着干坏事,这种行为是最卑劣最可恶的,你应当立即死掉,然后魂魄去地府,让那些枉死的鬼在你身上讨回公道。”

“切,别扯什么公道啊正义啊之类的破事,听了就想笑,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四周,谁TM把这些东西当回事,那些坐着鬼子越野车四处转悠的人有几个财产来源清白,经得起审核?谁不知道那些修公路修铁路修大坝建桥梁搞的什么招标投标大部分是假的,城里的大部分的高楼只要来一次六级地震大部分都会倒塌,如果真有公平正义,这个城里应该被判死刑的人成千上万,多得你都数不过来,如果真有天理,院长早应该完蛋,而我在几年前就应当被抓去枪毙七八次。”华英雄理直气壮地说。

黑色的雾气当中传来一个镇定自若的声音:“真的没有天理吗?我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秋水心头掠过一阵狂喜,因为听出来这是狗脸少爷的声音。

华英雄转回头大声吼:“什么玩艺儿,有种出来露个脸。”

“我就在这里,进来咱们聊聊。”狗脸少爷说。

马仔们举起枪,对着声音的来源疯狂射击。

秋水感觉到一阵紧张,生怕待会雾散尽之后看到地上躺着一具浑身弹孔的狗尸,稍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出现此情形,如果狗脸少爷这么容易挂掉的话,恐怕早已经完蛋,怎么可能活到如今。

一通乱哄哄的扫射之后,马仔们的子弹暂时用光。

雾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进来聊聊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可做。”

华英雄叫两名马仔把枪放下,进去看看。

这两位摸出匕首,喊着响亮的口号,毫无畏惧地走进雾里。

稍后,‘信天人,得永生’的叫嚣突然停止了。

又过了十几秒钟,两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抛回来,落到华英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