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疯狂地抓挠右脚,很快就弄出许多伤口,皮肤破损之后流出血,然而这样丝毫没有解决他面临的问题,似乎更痒了。

被吸过脑子的保安满脸惊讶地看着,不知怎么弄才好,显得茫然。

“快帮我抓一下。”张青说。

“哦,好的。”保安蹲下,把手伸过去,轻轻在小腿皮肤稀烂的表层挠动。

张青一拳把保安打倒,气愤地问:“你真没用,越弄越痒了。”

吼声很响亮,先前入睡的三位囚徒被弄醒,目瞪口呆地看着外面的情景。

许多血从张青的右腿和脚上流出,有些部位的皮下脂肪层已经被抓掉,露出了肌肉甚至是骨头。

然而他仍在大力抓,指甲折断了都浑然不觉。

这情形让人头皮发麻,旁观者们均不由得想,如果同样的事落到自己身上的话,该是多么悲惨的事。

阿牛大声说:“张青,放我们出去,我就教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你TM休想。”张青怒骂。

“你会被活活痒死的,啊哈哈。”阿牛故意笑出声来,摆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其实心底一点点高兴情绪都没有。

张青腿上的一片皮肤被弄得掉下来,落到地上,像一块染成红色的烧饼,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啊——咦——哦——!”

程灵素站起来,抱着秋水的腰,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再恐惧。

杨排风喃喃问:“怎么会这样?”

阿牛说:“再也看不下去了,我把解决痛苦的办法告诉你好啦,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刀子把腿切下来,这事大概会结束。”

张青听到了阿牛所说的办法,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刀,从膝关节开始切割。

断腿止痒的过程进展得很不顺利,尽管张青非常努力,一点不含糊地使劲割,但是因为刀刃很钝,以至于折腾了几分钟过后仍然没弄断膝部的韧带。

阿牛冷笑:“切,活该,谁让你们把我的匕首没收了,不然的话只要把腿伸进来,我一分钟之内就可搞定。”

张青发出绝望的尖叫,由于痒得难受,他把小刀从膝盖上移开,转而向腿和脚发动攻击。

一片又一片肉掉下来,一只又一只脚趾落下,血染红了周围几平方米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