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两位看守虽然状态不怎么好,却依旧忠于职责,专心地盯着铁笼子里的囚徒。

被这么一闹,秋水等人睡意全没了,一个个手扶栏杆站着,睁大眼睛看外面。

大家都觉得保安张青没了一条腿,流了大概一公升血,却若无其事,这算什么?感觉很没道理。

当然最近发生的事都没道理,大家都渐渐习惯了。

现在秋水最想知道的事就是,张青能不能重新长出一条腿来,就像先前保安的头盖骨快速愈合那样。

看了十多分钟,张青的膝盖以下仍旧空荡荡的,伤口虽然经过简单的处理,却不断渗出血滴。

秋水忍不住问:“张青,你受了这样的重伤,痛吗?”

“一点不痛,畅快极了。”张青乐呵呵地回答,甚至还挤了一下眼睛作顽皮状。

“你流了很多血,会不会死掉?”秋水问。

“死不死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张青回答。

“我怕你死掉之后你的同伙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秋水说。

“不会的,我们全是一群极高尚的人,一群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群对地球和全人类有用的人,谁也不能怀疑我们的伟大的品德和圣人一般的理想,谁要是对我们有意见,我们就会让他彻底完蛋。”张青说。

“你的话感觉逻辑混乱,存在明显的漏洞,无法自圆其说。”秋水说。

“是吗?我倒不觉得,一直以为掌握着所有的真理。”张青说。

“如果你真的相信自己所说的那些话,那么你的智力肯定有大问题,如果你不相信那些,却硬是这么说,那么你的品德就有了大问题。”秋水说。

“你是囚徒,没资格跟我谈这些。”

“先前你说自己是邪灵,在成功地顶替了张青的身份之后,对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为何要告诉你?”

“不说就算了,犯不着像炮仗一样。”

“切,你什么玩艺儿,竟敢这么对我说话,当心宰了你们。”张青说。

“你们的头是谁?”秋水突然问。

“班长和副班长是我们的领导,这两位又向他们的上级负责。问这个干嘛?与你有关系吗?”张青说。

“没什么,随便打听一下而已。”秋水慢慢坐到地上,因为腿站得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