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秋水到医院外面的小餐馆内,叫了一份大碗米线。

阿牛和朗淡平也来了。

按照约定,他们尽可能会在这个时间段到此地吃早点。

朗淡平的脸色阴沉,眼睛有些红,貌似睡眠很不好的样子。

秋水问他怎么了。

“我又梦到那个女人。”朗淡平情绪很低落。

“做艳梦了吗?有没有?”秋水问。

“这次没有,梦里她不肯与我亲热。”朗淡平说。

“梦到那女人几次了?”秋水问。

“至今已经有十一次了,自从初次见过扁院长之后,每天夜里都梦到那个女人,十一天来无一例外。”朗淡平说。

“初次见过扁院长至今没有十一天啊。”阿牛举起双手,数了一会儿指头之后说。

“有两次午睡也梦到那女人。”朗淡平说。

“梦里你搞清楚人家的名字没?”秋水问。

“问过了,她没说,于是我就叫她冰儿。”朗淡平说。

“真羡慕你,每天都有艳梦可以享受。”阿牛小声嘀咕,“又刺激又浪漫,并且卫生经济,还很方便,好处真是太多了。”

“我很喜欢冰儿,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在白天清醒状态下与她相见,可是——”说完这句,朗淡平用喝酒的豪迈姿态把碗里剩下的汤一口喝光。

“你在梦里没问问那妞儿家住哪里吗?”秋水用戏谑的口气问。

“问过,她总是不一声不吭,一点暗示都不肯给。”

秋水仔细看了看朗淡平,确认这家伙最近脸色很糟糕,就像每天在网吧混十个钟头的那些人一样,虽然平时在医院里上班的时候总是一副亢奋的样子,但明显有些虚火中烧的味道。

“梦境嘛,似乎不必当真。”阿牛说。

“我深深地爱上了冰儿,如果没有她,我的生命将失去全部意义。”朗淡平严肃地说。

“多想想你的偶像扁院长,至于那个妞嘛,你多去街上转悠,也许会碰到一个模样相似的。”秋水说。

朗淡平摇头:“不可能,冰儿是独一无二的,全宇宙仅此一个。”

“你坚持这样认为我就帮上忙啦。”秋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