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问郭芙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

“我对催眠方面的事仅仅只是稍稍学过一点,涉猎并不深,我猜测,除非你找到另一位很厉害的人物帮忙,或者扁院长亲自为你解除催眠,否则的话,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郭芙说。

“日子久了,会不会慢慢自行恢复正常?”他问。

“应该会,但是不一定。我听说过一些特殊的案例,有的人被很厉害的催眠师施术,结果连身体都会发生变化,相貌迅速变丑陋或者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她说。

“听起来很可怕。”他摇摇头,“厉害的催眠师能不能让某个人身材长高或者矮?”

“对成年人恐怕不行,因为骨头已经不会再生长,但是幼年的孩子应该能够接受影响,长得身长超过两米,或者停止生长,成为侏儒。”

“我猜测,催眠师改变成年人的身材应该也是有办法的,比如让谁变成驼背。”

“嗯,确实有此可能。”

“看来我很可能被院长催眠了,还有我的三位朋友同样如此。”这一次,他说话的同时感觉不怎么难受。

“我试试看,能不能催眠你,让你感觉好受些,愿意让我试一试吗?”她说。

“行啊,相信你不会害我。”

她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图片,然后把手表解开拎在手里,貌似在做准备工作。

像教科书中所述的那样,她让他看着表的指针转动,然后听她念数字。

“一,你的眼皮开始发沉,二,你有点想睡觉——”

折腾了好一会儿,秋水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越来越清醒了。

“我的能力不足,没指望。”郭芙摇头叹息。

“以前你有没成功催眠过谁?”

“有啊,前不久还成功过,我把一个患了晚期癌症的人弄得忘记了疼痛,因为库房里一时找不到吗啡或者其它合用的麻醉剂,于是我就试着使用催眠术,果然有效,那人一整夜睡得跟小猪似的,一声不吭。”

“还有其它成功案例吗?”

“暂时没了。”

“我该怎么办?”

“反正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慢慢就可以积累力量,从而压制住那些企图控制你思维的外来暗示,时间长了,应该获得胜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