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师傅的嘴动了几下,但是由于下巴被打脱,无法说出话来。

秋水转头看看身后和四周,发觉没人注意自己,距离最近的是阿牛和朗淡平,只要小声一些,他们也无法听到这边的交谈。

鲁队长说:“估计我们几个待会将被碎尸,你可以用手机悄悄拍摄画面,然后发到网络里,或许可以扳倒这家医院,至于扁晓雀,相信这厮必定能够找到脱身的办法,除非直接将其杀死。”

秋水小声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拍摄,但是这不一定有用,先前我们也拍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个钟头之后画面当中的人就变得模糊不清。”

“那是因为,你们拍的不是人,而是其它东西。”

“什么其它东西?明明是拿着刀穿了白色衣服的人,我看得很清楚。”秋水说。

“如果你不死,而我们也无法消灭扁晓雀的话,你以后会有机会慢慢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我也说不准那些是什么玩艺儿。”鲁队长说。

“现在的你和丁师傅又算什么?”秋水问。

“我们是人,不信你摸,我有体温和心跳还有呼吸,一切体征与正常人毫无区别,就算去申请入伍当兵也不会检查出什么地方不对劲。”鲁队长说。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要跟院长过不去?此前想必有时间做这种事,为何一直没动手,而是等到现在,结果被人捆住手脚躺在这里。”秋水说。

“事关我们的行动计划,我不能透露,如果你运气好,一直不死的话,慢慢会看到。”鲁队长说。

“你被砍成十几块之后,就会魂飞魄散,是这样吗?”秋水问。

“对啊。”鲁队长说。

“你怕不怕?”

“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又一次面对危险,老实说我没什么特殊感觉,一点也不觉得害怕。”鲁队长说。

“现在的你真是一只附体的鬼吗?”

“对啊,三年前的冬天我死在手术台上,阴魂不散,为的就是要向扁晓雀复仇。”鲁队长说。

“那么真正的鲁队长哪里去了?”

“直到十个钟头之前跟你在值班室里闲聊的时候,你所熟悉的那个鲁队长仍然在,然后我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鲁队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