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怕被强暴,据说这种事常常在监狱里发生。

好在没有谁对他表现出兴趣。

程灵素被放走,不知道眼下在做些什么。

老王背靠铁栏杆,眼睛半闭,似乎在打盹。

“你有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秋水小声问。

“这里是牢房,固若金汤,我怎么可能有办法。”老王摇头。

“你有法术,能不能打开一个空间,然后咱俩进去,再往另一个通道里出来,然后就到了牢房外面。”秋水说。

“这事行不通,至少在这里不行。”老王说。

“为什么?”

“牢房是个特殊的地方,配合上差馆内天然存在的煞气,很多法术在此地都失效,在这里我基本无计可施。”老王说。

“那我们怎么办?”秋水六神无主地问。

“你没什么事可担忧,只要别乱说话,过一两天自然会放你走,倒是我得小心些,如果精神病院那伙混蛋找到我的话,麻烦估计很大。”老王说。

“我觉得这里很危险,有可能贞洁不保。”秋水压低了声音说。

“此地是警局内的临时牢房,并非看守所和拘留所,十几米外就有守卫,有三个摄像头盯着,你担忧的事不可能发生。”老王说。

“好像你做过许多次牢,对这里非常熟悉似的。”

“当然啦,最近六十年来,我在一大半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五十年前还差点被枪毙,后来刽子手说子弹快用光了,得留下仅有的几粒上山打猎,于是就把我活埋,幸亏我会休眠术,躺在泥土里待了整整四天也没死,后来村里有人饿极了想挖尸体吃,刨开土之后我趁机逃出来,以后又坐过几次牢,所以啊,对这种地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甚至觉得有些亲切。”老王说。

“你不像坏人啊,怎么会这么惨?”

“谁牢房里关的一定就是坏人?”

“被冤枉的事当然是有的,可那是特殊例子。”

“你真够乐观的。”

“你犯过什么事?为什么会被抓到牢里?”

“对于某些缺乏正常判断力的无良混蛋而言,把某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老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