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总督一挥手,示意保镖和随从退开。

转瞬之间,两位大佬身边十米范围内只剩下四名仍在打麻将的马仔。

“叫你的人回避一下。”副总督说。

扁晓雀觉得很没面子,摇头叹息,大声朝马仔说:“甲乙丙丁,去那边树林里玩。”

山庄经理傻乎乎地笑:“天人,能不能叫几位小姐来,让我们为大家表演一场毛片真人秀?”

“冲动了吗?”扁晓雀问。

山庄经理大力点头:“冲动得要命,小蝌蚪快要从鼻孔里冒出来啦。”

“暂时不能给你们安排小姐,到树林里打飞机去。”扁晓雀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心里却很想找把菜刀,把四位马仔全都斩首。

杨副总督习惯性咳嗽了一声,严肃地说:“扁院长,不是说你已经死掉了吗?追悼会都开过,干嘛又出来露面,这样很不好,会让很多人无法下台的,说得严重点,简直就是没组织没纪律。”

“可是我仍然活着,并且活得挺好,至于搞阴谋的人如何收场,与我无关。”扁晓雀说。

“这些年来你已经捞了不少,该满足了,作为老朋友,我郑重向你建议,换个名字,然后带上钱,到国外或者其它城市安享晚年吧,至于旺财医院嘛,也该换换人了,你发了大财,有的人眼红,看到机会出现,趁机夺了你的产业,那人来头不小,你惹不起,我也不敢得罪,认命吧。”副总督语重心长地说。

“我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了这一切?你把那家伙的名字告诉我。”扁晓雀问。

“不能说。”副总督神秘一笑。

“你有参与吗?”扁晓雀问。

“没有,我更喜欢搞基建,修大桥,修公路什么的。”杨副总督说。

“你跟朱秘书熟吗?”扁晓雀问。

“哪个朱秘书?我的秘书当中没有姓朱的。”

“这位姓朱的先生四十二岁,很肥,体形跟我差不多,是另一位副总督的机要秘书。”

“没印象。”副总督摇头,“有时候我连其它的副总督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只能咧嘴笑着跟对方握手,秘书这样的小角色就更记不得了。”

“很正常,贵人多忘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