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问班主任,为何她已经死了,还能够出现在这里。

十八岁的师范学生兼美少女若无其事地回答:“将来谁都会死,但是现在,我还活着,并且青春年少,别浪费时间了,快来,跟我亲热。”

秋水愕然看了看四周,人流依旧如潮水般不断涌过,在这样的地方亲热?未免不可想象。

她继续催促:“快来啊,我很快就会老掉的,别辜负了我的青春。”

“可是这里。”他看了看脚下。

“谁说非得有床有房间才能,只要心里有爱,万事万物没有什么能够阻挠我和你。”她显得很坚决。

这时他发现,她果然变成更成熟了一些,貌似已经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先前的青涩和清纯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鲜花,已经即将盛放,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

但是,他认定在这种环境当中亲热是无法想象的事,或许一部分欧洲人和美洲人以及非洲人能够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然而他无法做到。

于是他把她的钮扣系好,遮严漂亮的身体,然后退开两步。

她的表情流露出失望,用责备的语气说:“你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将来会后悔的。”

这种语调很熟悉,小学时代的秋水和阿牛还有朗淡平听了整整六年。

“我仍然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会看到年青的你,这事显然不合逻辑。”他小声说。

“时间并非一条直线保持匀速向前流逝,而是存在着各种可能的变化,有时快一点,有时慢一点或者停顿,有时甚至会后退,正常情况下我无法让你看到年少青春的我,但是我的生存状态是会变化的,当我进出于不同的空间时,就有可能以另外一种奇异的方式与你相逢,比如现在。”班主任说。

“感觉有点扯,老师,请说得通俗易懂些,因为我没有上大学,高中时的物理和化学也掌握得很不好。”他说。

“现在我不是你的老师,而是一个女人,希望你能够正确看待这一点。”她平静地说。

这时他惊讶地发现,她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斑纹,皮肤色泽不再像先前那样光润,而是变黑了一些,身材微微胖了一点,胸部更高了,看上去恍如二十五岁上下的熟女,仿佛一只等待采摘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