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头之后,豪宅内少了许多人。

村长回来之后,听说了此事,于是过来询问顶替了徐钱财的阿牛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牛说看这些佣人保姆不顺眼,于是把她们全都辞退了,每个给了一点遣散费算是补偿。

村长问具体数目,阿牛说每个给了两万元。

村长目瞪口呆了片刻:“你疯了吗?最多也就是给一个月工资,一千块罢了,怎么可以如此浪费。”

“咱们家里有的是钱,干嘛这么小气。”阿牛说。

“看来你脑子确实坏了,估计是前些天被那次大爆炸震伤了头,最近这段时间跟换了个人似的,忘记了怎么弄钱,也不怎么会花钱,待人居然有礼貌了,不打人也不骂人,在村里赶集的时候也不去白吃白拿,看到大姑娘小媳妇也不伸黑手了,还跟那伙小混混讲什么为善最乐,不可做坏事,由此我得出结论,你比从前变傻了许多。”村长说。

阿牛说:“我这叫成熟了,长大了,懂事了,咱先把形象建立起来,然后慢慢找机会大捞一把,搞一票就可以享受几十年,这样才有意思,哪像你,人家送来两只母鸡,你乐呵呵地收下,送来几百万元钞票,你同样乐呵呵地收下,这算什么事。还有生活品味方面,你的问题更严重,只要是女人你就搞,从五十岁到十五岁的都上,不管美丑,也不管高矮肥瘦,从不挑捡。看电视就知道看战争片和间谍片,要不就关起门来看毛片,平时听音乐就知道听那些山区少数民族唱歌,烦死人啊。还有最最严重的一个问题,你吃这么多肉干嘛,还喝很多酒,毛台像啤酒一样喝,每天两瓶,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身体,瞧你胖得——瘦点的猪都比你更健美些。”

村长不高兴了:“我是你老子,全靠我,你才过上今天这样的生活,你必须听我的话,不许违抗,不许对我说三道四。别忘了从前的若日子,当年咱们家里吃饭都成问题,你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被老师揪着耳朵一连打了十几下大巴掌,脸都肿了,当时我只是村里一个庄稼汉,没办法也没胆子去找那个教师算账,如果现在的话,哼。”

“这事我知道,当年打我的那个教师的女儿和老婆去年都被你干过了,也算是报仇血恨啦。”阿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