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旧伤口7

沈日初一直把李倾城送到了门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身后的‘YES’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渐行渐远。她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带着野花的清香,有田野的味道,在‘YES’一路走过的时候,交杂在浓烈的酒味里面,闻得令人心旷神怡。

沈日初招来了出租车,看着李倾城上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递出去名片,塞在她的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电话。”李倾城握着名片看着她,脸上全是茫然与无助,这种表情沈日初看过太多次,已经麻木,对她淡淡一笑。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滑进了车河远去,才转身回到‘YES’,夜色幕黑,纸醉金迷,她一步步的踏入另一个世界。

七楼,纪典优的专用房。房间不大不小,设施摆设也并不豪华奢侈,只是他众多的房间中其中的一个而己。

沈日初掏出来门卡打开门,走进去。一室的明亮,让她在灯光下立起的身子格外的修长。一旁的墙壁上有黑黑的剪影,孤单的一体。她熟悉这里的一切,去了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出来,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电视,安静的喝咖啡,安静的等待。

纪典优就在里面的房间里,此时已经完全的赤身。

他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偏黑的光,像极了小麦的颜色,显得健康而匀称。大概是因为一身的汗水,整个人都像极了正在劳作的人,有一种运动的、劳作的美。

他是跪在**的,身下有一个白皙的身子,正含着他的下身。

海棠的嘴里发出来的唔咽声,像极了一只正在风雨飘零里努力求生的小猫咪,她被纪典优的横冲直撞弄得很痛,浑身上下都有些牛奶一样的**,证明他们已经**几次了。

纪典优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因为用力吸吮让自己的脸颊都下陷得凹进去,更加显得两只眼睛大得如同铜铃一般。

她的烟熏妆早就化掉了,整张脸上都是汗水的倾袭,而让妆面一蹋糊涂。

双手修长细巧,紧紧的握着它的根部,努力的让自己把它含得更紧,更深,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着动作。

纪典优扣着她的头,不停不停的往自己的方向拽,他估计今天的烟吸得有些超量,所以不能控制自己,而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般生涩。其实他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人,可是他真的不能收放自如,只能让自己尽快乐的畅快无比。

一把抓起了海棠的头发往上提,口腔里突然松开了,可是头皮疼得让她大叫一声。

里面的女声尖叫的厉害,沈日初的手一颤,咖啡微微的漾了一些在黑色的职业套裙上。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盒里的纸巾,为自己整理擦拭。轻轻的转过脸去,看着那个有声音的方向,听着里面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面无表情里提着一口气在嗓子里。

冲刺的动作大的厉害,沈日初听到海棠叫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头皮一阵发麻。坐在沙发上面都像坐在了针帖上,浑身上下都极不自在。最后,终于还是忍不可忍,起身往卧室的走,其实只隔着四五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那种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脆弱。

卧室的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一下紧紧接着一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沈日初也能料想到,此时此刻,门的另一边,一定是纪典优抱着海棠抵在门上,抵死缠绵。

节奏一声快过一声,声声不息。这种声音让人觉得充斥着太多的情愫在里面,她轻轻的伸出了手,黑色的套装更显得手白皙,细长,就抚摸在门上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最响的那个位置,然后突然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看着这一室的清冷与热烈。

这个位置,这个时刻,面对这样的现状,她觉得好笑又嘲讽。

可是,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唔唔唔唔……”海棠已经喊不出来,只剩下了唔咽的低泣声。

背后已经被他的冲撞而击在门上划出了大片的伤痕,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纪典优今天格外的勇猛、不知疲倦而且力道大的惊人,仿佛不把她变成一瘫粉末,势不罢休。

以前的他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他一直都很怜香惜玉,就算经常会有些情`趣用品兼用也不会伤她到这样的地步,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海棠知道,他肯定是在极盛的怒火中烧里。

纪典优是突然性的放开了海棠,然后听到一声响,她整个人都坐在地上,后脑勺在门上砰的一声响,疼痛还来不及顾及时,他对着她的脸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

里面终于安静了,沈日初的拳头里面捏出来的汗水,打湿了整个掌心。

听到里面传出来纪典优的声音:“马上给我滚!”

她才握着门把,扭开了门,海堂在里面动了一下,让门开了一半,沈日初走进去看着纪典优,他因为听到门声也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丝`不挂而有变化,波澜不惊的直径去了浴室,然后就传来了水声。

沈日初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里面的人:“你怎么样?”

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来,掩盖了一切,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答,又说:“我先把这边处理好。你有事叫我。”扫视了一下房间,走到了旁边的地毯上,捡起衣服扔到了海棠的面前说:“先穿上再说。”

海棠起身的时候因为下`体疼痛而双腿都有些打颤。沈日初看在眼里,微微抿了一下嘴,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冷漠的表情。看着她穿好后,率先走在前面,海棠跟在身后一起到了客厅。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上点药?”

海棠摇了摇头,手按着一只膝盖:“不要了。”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的娇弱,她头发凌乱不堪,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膝盖上红肿的一块。

“他有没有说什么?”沈日初问她。

海棠摇头:“什么也没说。”

“一句话都没有说?”

“嗯。”海棠小声的解释:“他今天有些不一样,力……气大,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沈日初点头:“我知道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身上有些伤,记得擦药,他只是不舒服。他交待过我说你看中了一辆车子,我明天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嗯。”海棠小声的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沈日初走进了卧室,纪典优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里面传来的水声沙沙作响。她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特有的气息都散发出去,才坐在了单人沙发里等他。

纪典优裹着浴出来,露出来的胸膛上面点点水珠,慢慢下滑。

沈日初站起来问他:“要不要红酒?”

他摇头,直径走到了大**,把薄被往下拉,扔到了地毯上,然后拉开了床单,两个枕头也随着床单掉到了床底下。

沈日初赶紧去衣柜拿出来新的床单为他换上,动作快速又整洁。铺好床的时候,把换下来的床单拿起来扔到了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说:“程少爷说和五少爷一起过来‘YES’的时候有看到你的车子,来包厢的时候你正好上了七楼。”

“然后呢?”他随口一问。

“没什么,只不过,程少爷推开了V2的门,应该有看到李倾城。”

纪典优扫过来一个眼色,视线在沈日初的脸上停顿了好几秒,才恢复了神情:“他要是这么想玩,玩玩也无所谓。”

“可是……”

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可是什么?你怕我玩不起?”

“不是,李倾城……”

“她算个什么东西?!”他似乎很不耐烦,沈日初知道他情绪不大好,料想到这几天的事情,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你今晚住这里吗?”

“太累了,不回去了。今晚在这将就一夜。”纪典优往**躺去,听着她报告:“明天上午七点的时候有例行董事会,会议结束后的活动我全部都帮你移在三天后。空运过来的卡萨布兰卡明早十点抵达,我会安排送到你公寓去。四少,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沈日初停了几秒后仍然没有听到纪典优的吩咐,只好往外走,拉开门,关上灯,正要离开的时候,里面淡淡的的男声叫了她一声:“日初。”

她立在门口,看着一室的黑暗里,窗帘的空隙里有灯光洒落进来,像萤火虫一样。

“叫我一声阿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