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间黑暗中几个毛利安男人,用皮鞭抽打驱赶着几个捆的很结实的俘虏从山上下来,捆在了火堆不远的几根立着的柱子上。

黑安妮丝说:“那些俘虏是莫霍克部落的人,是前不久和本部落争夺长满古柯树的山坡落败后被擒的。

而印第安语的“毛利安”是“人吃人的部落”的意思。照我们毛利安人的传统,每次打完仗,要把俘虏带回部落,在庆祝胜利的典礼中,先将这些俘虏交给部落里的妇女逐个看过,由她们挑出不该早亡的勇士。

那些免于一死的俘虏或是被分派给那些在战场上失去了丈夫或父亲的家庭以填补空缺,或是留在部落里补充毛利安的军队。

然后,由妇女决定该在庆功仪式上处决哪些俘虏”。

“吃人的部落?难道需要处决的俘虏,要被吃掉吗?”小培脸色苍白的问道。

“当然要被吃掉,嘿嘿”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满脸笑意的黑安妮丝,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狰狞。

果然村子里的女人围在了俘虏周围,其中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扯开俘虏的袍子,看了看肌肉的结实程度,又扯掉了他们的裤子,拿棍子拨拉了下他们的生zhi器,最后似乎只对其中两名男人比较满意,她们中有两个中年女人,上前解开捆绑的绳子,一人牵走了一个男人。

“这他妈简直太侮辱人了,就跟挑他妈牲口一样”阿措不满的说道,似乎这场面让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

“哼,这还是好的了,你看被挑剩下的俘虏有多惨就知道了?”黑安妮丝冷哼一声说道。

毛利安人的死刑是一种极残忍的折磨,俘虏被紧紧捆绑在一条木桩上,毛利安人则从他身上割下鲜肉,当着他的面在火上烤了吃。

看到这一场面,本来大家美滋滋的啃着乳猪肉,被这场景一刺激,立刻感觉肉变了味,跟人肉似得。

黑安妮丝说:“这种酷刑会延续两三天之久,有时为了让受刑的人多受一些折磨,迟一些归天,还会给他喂水喂饭,同时在他身上割肉,直到这个俘虏奄奄一息,最后将他的心脏挖出来众人共餐”。

“哇!”众人再也忍耐不住,都跑到草丛边呕吐起来,没想到居然这么残酷,这不就跟古时候的酷刑凌迟是一回事吗?

黑安妮丝看众人呕吐益发兴奋:“哈哈!这种典礼,妇女和儿童也参加的。毛利安虽然以部落勇士的骁勇善战闻名,但仍是母系氏族。

部落的酋长虽然有男人组成,其中成员却全由妇女来指定。妇女是主事的权威,固然所有的典礼都要出席。而儿童也被鼓励加入这种非同一般的庆宴,则是让他们见世面的一种传统教育。

印第安人的另一世袭传统是割敌人的头皮。和古代欧亚军队不同,仗打赢了的印第安人不是将敌方的将军枭首示众,而是把敌方军队战死的将领和士兵的头皮通通割下来。

头皮是印第安人的战利品,也是勇敢光荣的象征,初次上战场的勇士若要割下一两块头皮,大都拿回家交给母亲,让母亲为自己骄傲。

在打仗结束后的庆功典礼上,部族人用棍子擎起各种头皮跳舞狂欢。庆典仪式结束后,有的头皮被随手扔在荒郊野岭,有的则被保留起来,加以制作,或是收藏为纪念品,或是用来装饰鹿皮帐篷。

头皮制作关键的两点是风干和装饰,头皮风干之后,根据加工头皮的勇士的趣味和爱好,带肉的部分被涂上不同的鲜艳的颜色,有时还缀上五颜六色的彩珠来增强效果。头发往往是用染料染成金黄色或深红。”

有的印第安人割头皮是在对方仍活着的时候生割。苏部落的黑麋在小大羊角也美军打仗时就生剥了一名美军士兵的头皮。

因为那名士兵使劲地磨牙齿,黑麋的刀又钝,黑麋最后用一粒子弹结束了那名士兵的生命。

据我父亲听别的部落成员说的,还有被剥了头皮居然还活下来的人,一个名叫汤姆逊的工程师同另五个人到草原修电线,碰上一群与美军对立的印第安人。

汤姆逊的同伴被打死,他则左臂受伤,一名希尼部落的骑士卡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倒,然后在他脑袋的发根部位用刀割锯,将他的头皮掀了下来。据说汤姆逊后来幸而遇救,得以活着告诉别人他丢失天庭盖外衣的经验。

黑安妮丝嘿嘿笑道:“你们如果了解我们印第安人的历史就会知道,有的部落不但割头皮,还将敌人尸首分肢。

大小羊角战役那次,卡斯特将军近两百人的军队全军覆没,小大羊角的山坡草丛尸横遍野,但却没有一具完尸,不用说当时的战场惨不忍睹。

美军的士兵有的四肢被分开,有的生zhi器被割掉,有的在大腿上被刀划一道深沟。

据当时参战的印第安人后来回忆,在男人们还未完全结束战事时,已有两名肥胖的印第安女人在检查他们的工作是否彻底,拿着长刀给美军士兵的尸体脱衣,砍去四肢及生zhi器。

当剥到一名装死的士兵的衣服时,他屏住了气没有动静,可是到两名胖女人在他**的身体上用刀割他男性的器官时,他忍不住惨叫着跳了起来。

当时部落的男人们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这名士兵最后也遭到和他的战友们同样的命运。

苏部落和希尼部落不只是对美军才这样处置,对邻近的印第安人也一样惩罚。在希尼部落的钝刀子村的一个帐篷内,美军士兵就曾发现一串用棕色皮肤的手指做的项链,一条印第安女人的胳膊,以及一个鹿皮做的口袋,里面装着十二只印第安婴儿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