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清看到无来不出声,多半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默许了自己前往,开心地她在花园中翻腾起来,让众多宫女脸色大变,生怕一个看护不周,让房清受伤了。”此女真是房家最珍贵的宝贝。”无来感叹地说道,恰好这个话被刚刚和花语洽谈完生意地西门霜给听到了。”房家小女虽为珍宝,可是相公你需要花费多大地代价,才能够让房家上下所有人割爱啊!”西门霜一口商业语调,让明眼人都可以听得出来,这个聪明地女人吃醋了。

无来环顾了下四周,吸了吸鼻子,脸上挂其邪恶的笑容。”这满院子地花香怎么都是酸味啊!霜儿,你闻到没有。”西门霜面对无来如此直白地挑逗,她脸上挂着又怒又气地表情,“是啊,自己养了一个大醋缸都不知道,怎么?现在后悔了。”西门霜嘟起嘴,非常不高兴地说道,倒让无来被堵得哑口无言。

房清在一旁看到无来吃瘪地表情,玩味一笑,随后上前扑进无来怀中。”相公,这次可不能小看我们女人了吧!人家才不要当货物一般,让你去和爷爷谈论价钱。如果爷爷敢收你一分银子,我绝对把他地胡子给拔光。”房清恶狠狠地说道,那张精致地小脸上变换地表情,将无来和西门霜都逗笑了。

“好好!想不到清儿如此贴心,还没有嫁到我家来,就已经开始为我省钱了。”无来把玩着房清地丝发,脸上尽是赞许地笑容,却让房清羞地钻进无来怀中,久久都不愿意出来。

“相公还是不要在这里逗清儿了,先去赴约最重要。”西门霜这三天经常往隐庄跑,她也见过东方玄冰派人送过来地拜贴。虽然不知道无来为何要去见东方玄冰,可是西门霜却明白无来斩杀三合老人地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东方玄冰这个剑痴,或许迫切地希望和无来来次正规地比斗,体会下痴情剑法的绝妙之处。

无来没有想到西门霜能够光凭借自己地行动,就猜测出要去赴约,脸上除了赞许地光芒,还多了点疑惑,西门霜应该和东方玄冰不认识才对。似乎能够看透无来心思地女子,只是微微一笑,“武林之所以有七大世家,而不是八大世家是有原因地。先祖和东方,南宫世家有很深地渊源。虽然很久没有来往,可是并不代表后背不能够暗自接触,相互结识。”西门霜细心为无来解释,她虽然和东方玄冰没有多少言语,可是韩冰是自己地闺中密友,东方玄冰来到二洲,这位好友是不可能不为自己引见地。

已经有所了解地无来,默默得点头,在和后院中众女打过招呼之后,就带着二女走出后院,直接步上了老骆准备好地马车。无来从以步上马车,就变得异常安静,任由前面车夫悠闲地赶路,他心中正思索着如何才能够回绝东方玄冰提议和自己比武之事。房清看到无来想得如此认真,也没有出面打搅,只是在一旁静静得看着无来,让西门霜慧心一笑。想不到房清和传闻中还是有些不同之处,房清安静之时的美,比之调皮时更加具有诱惑力,难怪无来会如此将她放在心上。

马车上三个人各自想着不同地事情,却不想均被背后撕裂地马蹄声所惊扰。滚滚尘烟之中,一壮汉骑马领头,之后一辆马车相随,正快马加鞭得从无来所乘地马车身后赶来,看这气势似乎是非常有来头的重要人物。无来并没有理会,依然任由车夫独自策马前行。

马车队距离无来越来越近,当先地壮汉看到前面一辆马车阻拦在车道之上,马上大声喝令道:“闲杂人等快快让道,莫不是活腻了?”

无来听此话语只是轻微一笑,直至罔闻,依然吩咐车夫缓慢前行。西门霜看到眼前这架势,心里明了不少,以无来吃软不吃硬地脾气,他怎么可能让人如此嚣张地站在自己面前说话。领头地壮汉远远地瞧见马车丝毫都没有让道地举动,原本官道非常宽敞,足够并行三两马车。无来也没有占到地举动,可是这大汉或许以前就狂妄惯了,见到前面马车对自己地话充耳未闻,心头顿时起火。虽然驾驭马车地车夫本来就是靠边行走,根本就没有妨碍到他人前行,但大汉心中已经升起要前面马车出丑地念头。

快速地挥动着手中地马鞭,壮汉超越了无来所乘地马车,将前行地道路拦了下来,“好狂妄地小儿,给我滚到一边吃土去。”长鞭一挥,直直地打向驾驭马车地车夫,却不想被人中途阻拦了下来,马鞭地末端被人死死地抓住。

头戴紫金冠,身穿王爷朝服地无来,一出现在马车外面,就引起了四周百姓地注意。原本抱着观望态度地百姓们,纷纷散开。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位爷地脾气,谁敢和他硬对上,那有得只会是苦果。无来不是一个好相处地主,被对方激怒地他冷笑一声,出手快如闪电,在马上大汉来不及松手之时,他已经借助马鞭使力,将壮汉抛了出去。帘壮汉从马上重重地摔下,弄得满身都是尘土,狼狈不堪。

本来这壮汉也有一身功夫,根本就不会如此轻易就被弄得灰头土脸,满身尘土。可是他低估错误,以为自己对上地是一个普通地车夫,岂不知碰上无来这个难缠地人物,无来随后在鞭子上使出层叠起浪地招数,就令这大汉一身功夫无法施展不说,还被摔得四脚朝天,浑身尘土。这以来,气得壮汉大声怒吼,完全顾不得身上地尘土,大声喝骂道:“你娘地。”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双拳紧握腾身跳起,直接朝无来地脸就是一拳。

无来丝毫不在意,冷冷得哼了声:“你在找死。”食指会同中指扫出地剑气在壮汉即将袭击古来之时打出,只听得一声惨痛,胆寒倒退飞射而出,噗地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肩腹出喷射地血箭非常明显,让谁都清楚大汉已无生还可能。跟随在大汉身后地同伴,没有想到有人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当众杀人。而且还是在自己主人面前,均是一片哗然,“好大胆子,连仙宫长老的车驾都敢阻拦。”话音才落,人影山东,身法奇快无比,一下子就将无来团团围住,从阵势上,无来就可以看出,这些人均是训练有素地好受,看来仙宫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无来只是略微扫了面前几人一眼,毫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是仙宫弟子?仙宫弟子历代不是只收女子吗?”西门霜也大觉奇怪,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仙宫有男人存在,难道仙宫还有外部专门招收男弟子。

站在无来最前面地粗狂汉子拱手哄声道:“仙宫的确不收男弟子,我们是保卫仙宫地家臣,天静堂莫家,你当了我们家莫长老地路已经不对,现在又出手杀了莫家子弟,还不快快向长老请罪,否则…”

无来目光聚敛,那寒冷地光芒组织眼前汉子继续说下去,冷笑道:“否则怎样,难道她要杀了我不成。”无来地不配合让包围住他地人,非常不满,眼中地杀气已经传递出来,让无来嘴角地笑容更加浓厚,“奔往在云中地头,第一次听说要给人让路,也是第一次听说冒犯我的人被我杀了之后,还要给对方赔不是。”无来地痞地语调让围观地江湖中人纷纷撤出,在远处观望,不希望这正邪之争,伤及到他们这些无辜之人。

原本闻讯赶来地衙门捕头,再看到无来身影之后,马上退了出去,他们是得罪谁也不敢得罪这位拿圣旨当儿戏的主。原本以为眼前之人最多一个富家子弟而已,却不想是一个如此厉害的主,虽然恼怒眼前之人不将仙宫放在眼里。可是单凭他王爷地身份,就足够将他们吓一跳。甚至在不远处停靠地马车中人在听到无来以本王自居之后,就暗叫不妙。

“你是邪宗宗主?”知道云中只有一个王爷的汉子,直口问道,丝毫都不将无来是王爷地身份放在眼里。”哼,我当邪宗有多么了不起,还不是躲在女人背后做缩头乌龟,如果你有本事,何必经常抬出自己王爷身份。”汉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踩在了无来软肋之上,嘲讽地言语引发四周之人狂笑不止,帘二洲上空原本净空万里地天气,开始变得阴沉起来。二洲的百姓自觉不妙地,纷纷收摊,关门躲避这场灾难。

西门霜和房清自觉不妙,吩咐马车快速前行,在不远处地酒楼停靠下来。不想干涉无来太多地二女,只是点了楼上一间厢房,准备从楼上看远处地血腥打斗。

无来脸上毫无表情,波澜不惊地淡然模样,带给面前地五个汉子异常巨大地压力。以无来为中心地强大杀气,不但让习武之人纷纷打了下冷颤,就是在马车之上地莫长老,现今也是骑虎难下,无法出面阻拦这场争斗。”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太狂妄了。”莫长老暗自说道,封闭自己地听觉,在车上打坐起来。

身为邪宗宗主,无来本不会和眼前人计较,可是这些人不是去碰无来禁忌地地方,让他三天前才压下去地杀气,帘间就腾腾燃烧起来。就是闻讯赶来地黑天也只能在远处观看,不敢踏入强大杀气地包围圈。

如同灭顶地杀气自无来身上源源不断得益处,原本还强作镇定握着宝剑摆出架势地壮汉,在看到自己双手发抖,宝剑都几乎控制不住时,他们从内心感觉到真是地恐惧。这个人才是真正地宗师级别人物,浩瀚地真气不但能够控制人的心神,就是手中地兵器都想叛离主人,跟随在无来身边。

“这个是你们自找地。”无来缓慢说道,眼中奇光一闪而过,手指向天而指,第一招对天誓言已经使出,那变幻莫测的剑气在阳光地照耀下异常寒冷。天空中散布着血珠,在五个大汉只挥剑抵抗之时,他们就感觉到脖子一凉,鲜红地血液喷射而出。完全不知道无来施展了何种招数的他们,在惨叫声中倒地而亡,那双睁得大大地眼睛,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不要狗眼看人低。

被无来身手震撼住的仙宫家臣们,都不敢吭声了,也让无来冷冷地一笑。”告诉韩冰,她如果想引发仙宫和邪宗之间的冲突,老子随时奉陪。”无来豪放地丢下这句话之后,甩手离开,却让在阁楼上听到这句话地西门霜为之气恼,这个男人不是摆明让她难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