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米黄色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女人红色的内衣和男人白色的内裤搭在一块,形成了一道夺目的风景,让人挪不开方向,而我的高跟鞋下面,还踩着一条蕾丝内裤。

我仿佛被雷劈中了似的,半天反应不过来,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条白色的内裤,脑海里涌起我买这条内裤亲手交到老公手萧明手上的画面,顿时觉得眼睛被针扎了一下,眼泪如珠子似的涌了出来。

房间里传来女人欢快的呻吟声,还有男人低喘的声音,我颤着手,打着门把,用力将门推开,看到我和萧明的婚**,有两道白花花的身体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直到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才分开了彼此。

萧明从**爬起来,有些心虚的看了我一眼,却并不推开窝他怀里的丁咛,不光如此,一只手还牢牢的扣在丁咛的纤细的腰上。

丁咛身体像是无骨似的,软绵绵的窝在萧明的怀里,脸上没有半丝被捉奸后的慌张,反而得意的看着我:“表姐,你回来了?”

我没有看她,感受着心尖被刀削的痛苦,我不死心的问着萧明:“萧明,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

今天是我和萧明结婚三周年记念日,正在上班的时候接到萧明的电话,让我赶紧回来,说是有惊喜送给我,我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回来。

却没有想到萧明给我的惊喜竟然是这样,抱着借住在这里的表妹滚床单。

目光落到丁咛的无名指上,我如遭雷劈,快速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伴了我三年的婚戒,此时竟没在那里。

丁咛注意到我的目光,得意的扬了扬手指:“表姐,你是不是觉得这戒指很熟悉呢?这不就是你的婚戒吗,我就跟明哥说一句喜欢,没有想到明哥竟然会从你的手指上取下来,明哥说说这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正好适合。”

心沥沥痛着,也不指望萧明了,我抹了抹湿润的眼角:“确实很适合你,你没有资格用原装的东西,自然只适合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你……”丁咛伸出手指,一脸的委屈,最后趴在萧明的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萧明脸满的怒色,沉沉的看我,仿佛我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萧明沉着脸看我:“唐轻语,你别太过份了。”

我觉得心脏处中,被捅入了一把浸泡过盐水的刀,一块一块的切着我的心头肉,痛得我死去活来。

我好痛,与我结婚三年的老公,竟然会这般对我。

“我过份?”我张着嘴,如果不是撕心肺裂肺的痛,我真想放声大笑。(小说)

我老公和表妹背着我偷情不过份,我这个被人伤害的人,却成了过份。

萧明轻轻抚弄着丁咛的头发,一副忍无可忍的对我开口:“我们离婚吧。”

“离婚?”我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我指着满脸得意丁咛:“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跟我离婚?萧明,你爱她吗?”

萧明不悦的挑了挑眉,仿佛我的话损害到了丁咛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

心里突突痛着,曾经他也是这么维护我,如今却成了泡沫,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化作了空气,无迹可寻了。

第2章

丁咛轻咳一声,萧明立马紧张的替她盖上被子,柔情似水的话如珠子似的圆滑,没有半丝迟疑的从萧明的嘴中吐出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痛楚,眼泪比萧明的话还要畅通,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可丁咛投来胜利者的示威眼神,却是那么清晰,仿佛是隐形眼镜似的紧贴在我的眼球,清晰如火,烙入脑海。

萧明体贴完丁咛,抬起头看我,曾经温柔如星眼睛如此迸射出渗人的冷意,传我耳朵的话更似从北极雪地拎出一般,直接将我冰封。

“唐轻语,你识相些好不好,大家夫妻一场,不如好聚好散吧,我不把不爱你的理由说出来,是不想让你难堪?”萧明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轻柔的抚弄着宁咛的长发。

萧明恋发,我从来都知道,所以不管自己再喜欢利落的短发,为了他,我仍是留了一头的长发,如今却是明白,萧明不是恋发,他恋的只是丁咛的发。

“难堪?”我抹了抹眼眶的泪珠,无比讽刺的开口:“连你出轨这种难堪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难堪得过这些的,你说说吧,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萧明不是有耐性的人,见我这时还纠缠不放,眼底已经划过不耐,口气越发不善了:“既然你非要找难受,那我就成全你。”

成全我?

说得真好啊,原来背叛伤害我,竟是为了成全我?

那他怎么不问问我,这些背叛和伤害,我到底想不想要?

萧明仿佛忍无可忍,细细数着我的不是。

“唐轻语,跟你结婚,我不像娶了个老婆,而是娶了个约束,我赌钱你就说久赌必输;我让你陪我泡酒吧,你又推三阻四,可丁咛不烦我,她会陪着我泡酒吧,陪着我赌钱,也不会像你那样嫌酒店的床被无数人睡过,她会陪我开房,而不会像你那样非得我开车回家。”

萧明的脸冷若冰霜,倒没有看出一分不忍我难堪,仿佛没有看到我满脸的泪,喘了一口气,萧明接着说道:“你明明有钱,却从来不往身上包装,每次带你出去参加朋友的聚会,我看到朋友身边的带的女人个个奢侈精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丢脸,可丁咛不同,我每次带她出去,她都华丽外放,我能看到我朋友偷偷打量她的眼神,那时我会特别有面子。”

“每次到了**,你就像跟木头似的,很多好玩的姿势,你死活不肯跟我玩,可丁咛不同,不管哪种姿势,她都十分惊奇,陪着我尝试,每次和丁咛做完后,我会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年。”

我听不下去了,打断萧明:“妓女陪客人睡觉的时候,向来没有选择的,自然是客人有什么要求,她就怎么应付,丁咛不过就是你们男人的玩意儿。”

“啪。”响声落下,我的左脸传来火辣辣的痛。

萧明愤怒的骂声随之落下:“唐轻语,别给脸不要脸,离婚的事情闹到你家,丢脸的可是你,我这么静悄悄的把婚离的,也是为了你好。”

原来我不退位让贤,是件世人不容的事情,原来这年头的小三都不是坏人,坏的是那人是正牌老婆,因为那个做老婆不要脸巴着位子不放,生生委屈了小三。

心仿佛被分成了几块,痛得我死去活来,丁咛娇笑着,对着萧明的手呼气:“你怎么能动手的,打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岂不脏了自己的手?”

第3章奸情

我转身出了房间,却没有成功走进电梯,被一道肉墙堵住了。

我满腔怒气无处可发,没有想到有人撞枪杆子上了,张嘴就骂着:“赶着戴绿子吗?”

大概是幻想着丁咛给萧明织绿帽子,这种话脱口而出。

男人却是一动不动,连个眼神也没有给我,目光直直看着与我房子相对的房子,棱角分明的俊脸乌云密布,好看的嘴唇抿出一道白痕,双手紧握成拳,我能听到他用力过大指关节发现咯咯的声音。

大门敞开着,地板上的风景和我那边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人连房间也懒得进了,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起来,我看过去的时候,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正骑在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头身上玩得不亦乐乎,从她指间与身侧男人同款的戒指猜出他们的关系跟我和萧明一样,是一对夫妻。

这女人的口味真重,找男人偷情也不找个有力气的,这么一个老头子能满足的无处安放的**吗?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连捉奸都能撞到一处。”我拍了拍男人的手背:“你老婆的眼神真不好,挑了一头老种马。”

男人侧过脸看我一眼,我满脸是泪,没啥看头,又转过身看我身后打开的房门,这时候萧明正好抱着丁咛出来喝好水,男人嘴角挑了挑,如同礼尚往来一般评断着萧旧:“你老公的眼神也不好,选了一只母狗。”

母狗,形容得真贴切,丁咛不就是一只母狗吗,专门供男人玩乐的母狗,萧明不是很喜欢带丁咛参加聚会,不是特别喜欢别的男人对丁咛意**的,真希望哪天让萧明亲眼看到本咛和他的那些朋友滚床单。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便是丁咛再贱再泪,如今也是萧明的心头肉,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没完没了的往下掉:“我们的眼神更差,你替种马养了老婆,我替母狗养了老公。”

“唐轻语,给我滚远点,别给我丢人!”萧明听到我的声音,放下丁咛,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恶狠狠的站在我面前。

“我丢人?”我仿佛听到最大的笑话:“丁咛勾引自己的表姐夫,都不觉得丢人,我这看戏的又怎么觉得丢人了?难道我说得错了吗,丁咛就是一个母狗,难怪那么喜欢在酒店开房,不等着男人睡,老开什么房啊!”

丁咛最会装柔弱,这时听到我这么说话,立马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明一听丁咛哭了,阴沉脸瞬间堆满了心疼,丢下我走回了房间。

“唐轻语!你给我等着!”萧明在屋里吼叫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砰的声音,就像刀子捅进心脏的声音,痛得我几要死去,我死命按着胸口,步履不稳的走进电梯。

男人扫了眼他家还在上演的**戏码,最后朝着电梯迈开脚在,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在我身侧站定。

我忽然有种惺惺惜别的错觉,朝着男人呵呵笑:“我看了你的破事,你看了我的失败,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递出纸巾:“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凑合过了吧。”

不知道心脏是不是可以代替大脑思考,在心底泛起密实痛楚的时候,我没有迟疑的对男人用力点头。

第4章

男人没带我去酒吧,而是去了b市的郦圆的一套房子。

进了房间,我才觉得心慌,眼睛不敢看浅啡色的大床,双脚像是生了根,没有勇气再迈出一步。

男人坐在**看我,低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动听:“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送你离开。”

我摇头:“我只是有些紧张。”顿了顿,又解释着:“我第一次与他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

眼泪又开始流了,萧明是外地人,没有本地户口,在我的世界中,他是我朋友的笑话,我却为了萧明婉拒了所有的追求者,为萧明守身如玉,除了萧明,我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

好笑的是,我手指也没让男人碰过,萧明却和丁咛滚了床单。

男人静静看了我一眼:“我想你需要喝点酒。”

转身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端进来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我,与我碰了杯子,顺便介绍了自己:“我叫傅缜豪。”

“唐轻语。”礼尚往来,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字,喝了一大口酒,没有想到酒的浓度这么劲,我被狠狠的呛了一记,本来就有些收不住的眼泪流得更疯了。

大抵是自骨子里有股执拗,我不服输似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没想还是被呛到的,却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接下来就欲发顺畅了,喝完了酒,看到傅缜豪只喝了小口,剩下的酒还躺在酒杯里:“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借酒壮胆。”傅缜豪又酒推给我。

我明白了,这两杯酒都是为我准备的,接过来欣然喝下,有些刻薄的开口:“男人是不是都一样,身心随时可以分开。”

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傅缜豪又不是萧明,我凭什么把对萧的怨恨放到傅缜豪的身上,轻声道歉:“对不起,我这儿难受。”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傅缜豪不说话,我也看出来了,他性子沉闷,并不张扬,难怪看不住他那水性杨花的老婆。

酒是烈酒,很快发挥的作用,我眼前出现重影,用力的甩了甩头,看到傅缜豪在脱衣服,我这人有个缺点,死活不肯在人前露怯,看到傅缜豪脱衣服,也赶紧脱了自己的,脱到一半,人被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被傅缜豪压在柔软的大**。

傅缜豪的吻密密实实的落下的,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在他吻我嘴的时候,我有意微张着嘴唇,傅缜豪有片刻的停顿最后将他带着点点酒味的舌头伸了进来,缠着我的舌头泛苦的嘴唇不放。

我盯着天花板,一点眼泪滑落,此时此刻,我竟然还在想萧明,幻想着萧明此时破门而入,告诉我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闹剧,他和丁咛没有可能。

傅缜豪突然进入,我低低叫了一声,然后惊奇的咿了一下,傅缜豪贴在我的身上,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却没有开口。

受到了酒精的鼓动,我有些大舌头,呵呵笑着:“看到你老婆骑在那老头身上的时候,我曾怀疑你不举。”

傅缜豪一怔,没有说她老婆的事,只有问我:“跟我来的时候,你就认定我不会真的碰你?”

这是怀疑我口是心非了,我摇头:“我并不想为他守身如玉,如果不是你,我也会找别的男人。”

其实我是抱了一种报复的心理,等不了丁咛给傅缜豪戴绿帽,我想亲自给萧明织一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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