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王子名唤庄殷,蓝发绿眸银色鱼尾,容貌精致至极。

在得知安然是牛叉丹药师之后,他斟酌许久提出了一个方案,“只要你能让泽雅恢复如初,并且交出凶手,我们就放凤凰谷一码。”要让那劳什子的小公主恢复并不难,交出凶手嘛,也容易,在尝过苦头之后,聪明人都知道当如何选择,为了自己能好好活着,不用安然出手,凤凰一族就会主动将莫朝思交出去。

牺牲一个莫朝思,抱住凤凰谷万年根基,值得。

人总是这样,在没尝到苦头的时候,总不知道天高地厚。

虽然这两条都不难,安然却不愿轻易满足他们。

太容易得到总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从而忘记珍惜,这是人的劣根性。

安然摇摇头,“碧浪弯和梧桐洲的恩怨与我们有何干系?我奈何要受你威胁?”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庄殷愣了愣,老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接口,他不知当说什么,的确,若他们只是无辜的外来者,两族的矛盾与他们又有什么干系?这威胁对凤凰谷的人的确有用,可惜,他们并非来自凤凰谷。

真的是这样吗?庄殷多少还是不相信,“你若真不是凤凰谷的救兵,为何要将这两个贼人收留在船上?”

安然挑眉,“你说君浅西和莫青城?我看他们顺眼行不行?”

擦,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医者?怎么能有自信说医好泽雅?“太荒谬了,医者治病还挑对象?”

理所当然的点头,“那是当然,老子看你不顺眼巴不得你早死下地狱,救命?做梦还比较快。要让我出手,自然要看得顺眼才行,至于具体标准嘛……这个不好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妹妹一定不行。”

庄殷脸都绿了,他竟然说得这样死,一口回绝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为什么?”

安然甩过去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当然是因为她是女人,我难道没告诉你,我喜欢男人吗?尤其是衰哥**,若你哪天被人废了毁了容什么,不要客气来找我,绝对一键还原不留痕。”

这是调戏。红果果的调戏,庄殷竟忍住了,他脸颊绯红,老半天才提议说:“我可以……可以……只要你救我妹妹。”

终于等到了!身为九天华庭第一丹药师,他炼过多少丹药,救过多少人,终于听到这样的话了。

以身相许有没有?

没钱肉偿有没有?

哎呦喂,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单纯。傻子也能看出来他是胡说八道忽悠人的。

鲛人本就容色倾城,尤其是皇族,更是美艳至极。若是没cp他还能拆之入腹尝尝鲜,可惜了……

安然心里刚萌生了这种想法,辉岳的眼神就飘了过来,轻飘飘的,却让人觉得后背发寒,这家伙该不会是看出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了吧,安然觉得不太妙,他舔着脸笑得谄媚,挽着辉岳的胳膊凑上去,若是他背后长着尾巴。必定已经甩着尾巴撒起娇来了。

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虽然因为鲛人王子那句话,他的确发散思维脑补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也就是想想而已,思想是自由的。

他他他,最初就是为了戏耍这位单纯骄傲的鲛人王子而已,桃色交易什么绝对没有。

安然只差举双手发誓表衷心了。

辉岳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某男在心里打了个千,脑子一转,摆出“我受伤了”的模样,任安然如何说,他坚决不心软,终于,安然hold不住了,辉岳大获全胜,拦腰抱起自己的战利品朝游轮客舱走去,徒留鲛人王子望着安然的后背感怀。

世外高人都有些怪脾气。

从这家伙的行为方式看来,他应该是有真本事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底气十足。

庄殷不是傻子,他心里清楚,比起灭杀凤凰一族,他们更想让泽雅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单纯美丽的鲛人小公主,她不该遭那么多灾。

要让安然妥协不容易,庄殷浮在海面上思索了片刻,最后看了游轮一眼,潜入水中离开了。

他会派人盯着这艘船,至于所求之事,当徐徐图之,急不来。

……

庄殷撤了,安然被辉岳拐进房间里翻云覆雨好几回。

也不能怪辉岳不分场合不看时候,距离上回ooxx已经过了20天左右,两人可是合法伴侣,大半个月不那啥,憋得慌。

安然除了脸上臊点以外,整个过程还是爽歪歪的,其间,两人试验了无数种体位,之前在兽人大陆的时候安然和秦慕言就玩过不少,因为部分记忆缺失的关系,辉岳对那些食髓知味的欢愉并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本能动作意外,他更像是个稚嫩的新手。甭管是实战经验还是理论知识,安然知道得都比辉岳要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辉岳作为主导,安然被迫接受,两人脱了衣服滚一起亲啊亲,慢慢的气场就变了。

压抑的**被挑起,在辉岳的诱惑勾引之下,安然很快就门户大开迎接昂扬的巨炮。

辉岳号称是九天华庭第一战神,他并不是空有一身武力值没有脑子的莽汉,即便如此,与智力等级相比,他的武力值的确要高出许多。

这样一个野性和兽性在人格中占了几大比重的男人,欲.望一经挑起,势必要付出大力气灭火。

安然的确付出了大代价,从正常体位到跪趴,到侧卧……两人全试了个遍。

按理说,轮了一圈也就够了,辉岳竟还嫌不够,他还想来第二轮。

这不是做.爱,这是要人老命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安然晕了过去,被辉岳活生生干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身上那些脏污已经清理干净,衣服也换了新的穿上,辉岳搂着他的腰睡着,房内黑黢黢一片,窗帘是带上的,看不到天色。安然皱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只动了一下,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尼玛……他不是穿了衣服,为毛菊花里头有异物。

安然动那一下让小辉岳露出来一截,某男不满意了,扣住自家媳妇儿没二两肉的腰,狠狠一撞。

“嗯~”忽然来这一下谁受得了,安然一个没忍住,**的叹音就飘了出来。没这一下倒好,这一声之后,安然觉得菊花忽然紧了不少,插里头的棒子在不停变大,喂喂,已经干了二三四五回了,能不能稍微节制点,当心精尽人亡诶。

辉岳仿若知道安然在想什么。他伸手从那件在游轮贵宾间的衣橱内临时抓来当睡衣的衬衫底下将手伸进去,里头光溜溜的可滑溜。辉岳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往上爬,终于摸到了安然胸前的茱萸。他猛地一掐,安然后.穴夹紧仰头呻吟。

经过了好几场实战之后,辉岳已经掌握了不少双人对战技巧。

加上之前已经狠狠发泄过几次,这会儿欲.望虽然探出头来,却还控制得住,比起发泄自己的**,他更想看到的是安然失控的模样。想看他大声呻吟,哭着讨饶。辉岳眸色暗了暗,他一手把玩着安然胸前的茱萸,一手掐着下面的蘑菇头。舌头轻轻舔着他耳垂上的软肉。加上被棒子灌满的后.穴,安然身上四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了辉岳的关照,一时间**奔腾,再也克制不住,他挺起胸膛想要辉岳更加大力的抚慰,同时随着呼吸频率剧烈的喘息着。压抑呻吟。

“媳妇儿,乖,叫出来。”辉岳语调喑哑,低声诱哄道。

身上太敏感,安然眼角有泪水躺下来,他倒不是想哭,而是刺激太剧烈受不住。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

又不是娘们,两个男人干事叫什么叫,丢人。

他越是如此辉岳越想剥掉他的面具看到他真正的表情,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辉岳两只手快速活动着,一手套在安然下身的棒子上,模仿**动作,上下摩擦着,时而在蘑菇头上掐一把;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在茱萸上打转,左右两边交换着照顾,舌头已经从耳垂舔到了脖颈处,他一边舔,一边享受的叹息,热气尽数喷在安然身上,痒痒的。至于后.穴里头那根棒子,全身上下最安静最稳定的就是它了,除了不停胀大,偶尔克制不住动一动以外,它像是被驯服的凶兽,安静的蛰伏着,等待主人一声令下,发动最后的猛攻。

“大声叫出来。”诱哄中带了点命令式语气,辉岳的耐心要告罄了。

安然脑中仿佛修了一条铁路,有火车轰隆隆开过去,辉岳说了什么他半点也没听到,只知道有烟花不停的在自己眼前炸开,绚烂,美丽。

终于,忍无可忍。

辉岳将自家小兄弟从安然的后.穴里拔出来,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安然翻了个身,面对面将可人儿压在**。

他一手撑着床面,一手狠狠地在安然胸前拧了一把,同时低头吻下去。不是温柔缱绻的蚀骨之吻,他的力道极大,撬开了安然的牙齿,将舌头卷出来,像是要将安然整个人拆之入腹一般,两人唇齿交融燃尽生命热力的激吻,直到安然喘不过气几欲昏厥,辉岳才退开一些,给他留出一点空间呼吸。

“笨蛋。”辉岳调笑着,轻轻吮着安然的下唇,一点一点的,很仔细。

从狂暴到温柔,只是一秒钟而已。

安然愣了愣,他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转变,呆呆的看着辉岳,一时不知当如何反应。

“果然是傻子。”辉岳伸手捏了捏安然的脸蛋,另一只手再次划到下身的棒子上,握着狠狠的抚慰了一番,亲吻配合着抚慰,霸道中夹杂着温柔,安然完全没有抵抗力,很快就缴械投降,释放出来。

辉岳并没有刻意去擦拭那只抚慰了安然家小兄弟的手,反倒是将那手从下面抽出来。

他的目光一直绞在安然身上,沾满白.浊的手却伸到面前。

就在安然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五雷轰顶不足以形容安然此时的震惊。

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舔他那啥玩意儿,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辉岳却完全没有那堪、羞涩或者别的情绪,他舔了两下。表情颇为愉悦,并没有露出“好难吃”之类的表情,那勾起嘴角微微笑的模样甚至让安然产生了一种那玩意儿味道挺不错的感觉。

后知后觉的,他偏头不去看辉岳。

对方却将他的双腿打开。抬起来,然后将棒子对准了他的后.穴。

眼看着就要插进去了,外面轰隆隆几声,游轮颠簸,辉岳被这意外一惊,性质败了。

两人各自收拾了一番,瞅着看不出什么了这才往外走。安然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他被辉岳折腾惨了,又刚发泄了一回,加上游轮有些颠簸,安然走得很是不稳。瞧他那模样,辉岳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一伸手直接拦着安然的腰,他伸手掐了掐安然的脸蛋。道:“没力气就靠着我。”九天华庭第一战神总是有力气的。安然身体有一秒钟的僵硬,他像是木头人一般僵硬的扭头看着辉岳。

“怎么了?”

怎么?还敢问怎么!

“你那啥啥了没洗手竟然往我脸上摸……”辉岳挑眉,呀。他还真忘了。

辉岳轻咬了一口安然的耳垂,极轻极缓的说:“怕什么,我都吃过了。”

他娘的,这家伙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啥话都敢说。

安然欲哭无泪的看他一眼,以后一定要克制,再克制,千万不能让那禽兽找到进攻的机会,尼玛,他失忆了之后可比当年在兽人大陆凶残多了。

从ooxx的房间到甲板的距离并不远,两人很快就走出来。正是日暮西斜的时候,海上被染成一片金色,很是宏大绚烂。只是一眼,安然就爱上了这样的景色,“真美!”欲.望已经发泄过的某人自然有心情欣赏美景,那位还没发泄就被折腾出来的战神大人就没那么爽了。他黑脸看着波动的海面以及甲板上三大两小五个无聊中的家伙。似乎并没有敌人的身影。

“敌人呢?”辉岳没耐心慢慢找了。他直接开口。

连笙还没说话,锐锐就眨眨眼道:“阿爸,没有敌人。”

“没有敌人你们瞎折腾个什么劲!”打扰人家爱爱是要下地狱的混蛋。

这次回答他的是林林,“我们抓大鱼做晚餐阿爸。”

抓鱼,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抓鱼,辉岳欲哭无泪,老天你玩我。

……

被搅黄的情事终究没能续起,安然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他按照各人不同的口味从空间里拿出美食来,摆了满满一桌,这才弄了半碗补汤喝下去。让辉岳这么折腾一次,太要老命了。

不得不说,日暮西斜的时候在甲板上享用晚餐绝对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安然看着太阳一点点的从水平面跳下去,天地归于黑暗,游轮上的彩灯陆续亮起,照的海面一片灯火辉煌。

吃饱喝足,锐锐等人又搓了两圈麻将,安然再次检查了莫青城的双腿,蛊虫的确已经陷入了休眠,这样很好。

说起来,傍晚的时候安然和辉岳才刚刚起床而已,吃完饭却又到了睡觉的时候,房间是不包分配的,所有人随便挑,入夜之后,游轮虽然灯火辉煌,除了游轮上的人,旁边梧桐洲或者碧浪弯都注意不到,锐锐让罹魇布下了大型幻境,将游轮遮掩起来。

除了九天华庭那些变态,飞升界的土著民极少有人能破除罹魇的幻境。

安然等人这才放心回房休息。

房间并不包分配,是自己随意挑的,这夜安然也没有遂辉岳的愿陪他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整整一夜,他都在空间里阅读与红线有关的书籍,莫青城身上的蛊,他现在有七成把握可以解,这还不够,人的生命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东西。

飞升界一夜,空间内小半月。

看完与红线有关的书籍,温小仙又将蛊毒方面的资料查阅了一遍,多多熟悉系统知识总是没差。

红线这种蛊虫与别的又有不同,大多数品种只要配置出引药,蛊虫自己就会出来,红线则不同。它需要以鲜血做引子,辅以丹药,这玩意儿不能直接杀死,只能转移。从人身上转移到别的动物身上,然后再用比他更毒的毒药弄死。

这是最好最直接的办法。

炼制药丸并没有花费多少工夫,安然炼了好几炉,挑了一粒有丹晕药效最好的。

用白玉瓶装好之后,随身放着,至于剩下那些,则让系统自动归类收进丹房里。

炼制引药只是最最简单的步奏。比这个更考验医者水平的是怎样按照特定的顺序逐一将红线引出来。

判断红线生长顺序是一个难点,还有一个是引子的选择,安然从妖兽森林里找到一种剧毒的王蛇,调教好了装在笼子里,又用血清果配了几粒让血液散发出甜香的丹丸,所有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他还需要最后一样东西——操作工具。

引红线最考验准头,需要一根两头尖锐的中空超细金属管。一方扎准红线头,另一方插进王蛇的血肉里,将红线从莫青城身上引出来。有血清果配置的丹丸辅助,只要准头好,找到正确的顺序,解蛊也没那么困难。

工具什么的,空间系统就能帮忙准备好,唯一让安然操心的就是红线繁衍的顺序。

安然将所有前期准备全部做好之后,这才从空间里出去,彼时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他自觉自愿的躺**缩进辉岳怀里,补了一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正午。安然实在是太累了,想问题是很费脑力的。

他从客舱里出来,包括辉岳在内,所有人都已经在甲板上吹风了。

碧浪弯与梧桐洲的大战还在继续,因为鲛人王子庄殷的关系,他们这边并没有收到波及。在游轮的甲板上,他们甚至能看到远处搏击的身影,以及各种喊打喊杀的声音,安然出去的时候辉岳正在烹饪午饭,虽然他忘记了属于秦慕言的那部分记忆,显然,安然怀孕那段时间他学到手的厨艺并没有被遗忘,在这一行人中,会厨艺的大抵就只有安然这两口子,让连笙和锐锐做饭绝对是残害社会,至于林林,安然以为,以他的智力,短期内学不会这么复杂的东西。

而另外两位,安然没见过君浅西下厨,莫青城么,咱不能勉强残废。

安然不在的时候,辉岳走马上任,他只负责掌勺而已,切菜什么的不管。

切菜的工作被交到了锐锐手上,这个对他并不难。

安然曾经悉心教导过。

就见锐锐狠狠一掌拍在案桌上,蔬菜凭空飞起,然后就见一阵猜到纷飞,蔬菜落回案桌上,切好了。

厚薄粗细全一致,能调教出这样一个切菜好手比起会做饭更加不容易。

至少安然就不会这样的花样切法,唔,不能说不会,不熟练是一定的。

安然靠在客舱入口,看着锐锐将配菜切好,抵到辉岳手里。

很快,菜香味就逸散开来,连笙目不转睛的盯着辉岳身前的锅子,明明都是九天华庭下来的,咋他们的差距就这么大呢?辉岳这样不爱下厨的家伙竟然能有一手好厨艺,而他这样热爱美食热爱厨艺的,竟然连米饭都煮不熟。

这是什么道理?

上天疼傻子?

连笙一时间很伤感,当然,锐锐也很伤感,跟安然取过经之后,锐锐一直深深地记得一句话,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安然说了,当初秦慕言就是因为一碗蔬菜粥两根煮玉米赖上他的。

锐锐也想制造这样的局面,他也想给君浅西煮饭,尼玛,可惜,他的厨艺远远比不上刀工。

虽然不像美人四叔那么凶残,差的也不远了。

聪明如他,明明知道一切正确的步奏,他也是按着那顺序做的,为毛做出来的东西总是这样奇怪?

比起连笙,他这样的情况更罕见有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