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荣妮陷在各种的甜蜜感觉里时,宗铭锦这边的聚会却正在上演一出闹剧。()

原本只是一场小规模的聚会,请的也都是圈子里的亲朋好友,宗铭锦自己都没想通怎么吸引了那么的记者,即便自己算是哥风云人物,可一般没有正式的邀请也还是不会有这么热情的阵仗的。

“你今天又邀请媒体?”看到门口那些簇拥的机器马天宇蹙起了眉头。

“我又那么高调吗?”宗铭锦挽起了丈夫的胳膊,静观其变吧,他们肯定是由目的性的。

“怎么总觉得不踏实呢!”马天宇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对这种突发症状总是有些警惕性。

“你不是做什么心虚的事情了吧!”宗铭锦睨着男人开始了审问。

“老婆,你都这个年纪了,是不是可以少些这样的想象力了!”马天宇好笑的请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一直都是很好的。

两个人这边还在打趣,那边宗铭锋的车子已经到了门口,当伊琳达从车上跟着宗铭锋下来的时候这些久等的记者就疯狂了,长枪短炮都对准这对有名望的男女。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要乱拍照!”宗铭锋用手挡在了脸上,整个状态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

“锋总,听说你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了自己将近三十年的婚姻,您夫人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才精神错乱的,是这样的吗?”记者的话筒已经伸了过来。

“能给我们讲一下贵妇人最近的情况,听说她已经失踪很久了,这是真的吗?”

“你喝伊总的地下情好像还有一个儿子,请问家里人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吗?”

记者们的问题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宗铭锋的指尖都冰冷了,他不知道这些情况都是谁暴露给媒体的,可如果这样的新闻暴露出去,那他总裁的生涯也就该结束了

“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的,我和锋总就是多年的朋友而已!”伊琳达稳了稳神主动开了口。

“伊总,听说你已经正式入住进宗家大别墅了,请问你对自己这种尴尬的身份有什么样的看法?”记者们的问题开始有了针对性。

“宗夫人的身份和地位都还存在,你就这样和锋总开始了夫妻间的生活,请问你觉得自己的三观真的没有问题吗?”

“听说你的儿子也是宗夫人亲自抚养长大的,你现在就是这样来报恩的吗?”

咔嚓——

咔嚓——

不管当事人有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记者手里的武器是一会儿也没闲着,各种狼狈的照片都被高精准的扑捉到了摄像机里。

最后还是宗铭锦通知了保安才让两个人从狼狈的局面里摆脱了出来。

“宗铭锦,你什么意思?”顾不得在场的都是社会名流,伊琳达还是恼羞成怒的发作了,“我们好心好意的来参加你的聚会,你就这样坑我们呀!”

“第一,我的邀请是对我二哥的,我并没有要求他带你这样的女伴!第二,我对你的那些事情还真没什么兴趣,这些记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是你们需要检讨的问题,一个没有资格的人即便抢到了别人的幸福是不是也应该多少保持一下低调呢?”宗铭锦根本不接受伊琳达的指责,本来还在为二哥的情绪担心,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没歉意了,“第三,我觉得那些记者说的也没什么错的,我二嫂即便是失踪了,那也是我二哥的合法妻子,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大摇大摆的住进宗家的,就不觉得汗颜吗?”

“你——”伊琳达看着周围嘲笑的眼神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上门即为课!”马天宇还是主动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也不想让宗铭锋脸上太难看。

“那她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跑到别人家里来兴师问罪,真以为她手里有尚方宝剑呀

!”宗铭锦绝对不是受气的主儿,厌恶的白了伊琳达一眼才跟着自己的丈夫离开。

“爸,你还是想想要怎么应付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报道吧!”宗旻承端了杯红酒走了过来,对伊琳达完全是视而不见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宗铭锋从儿子的手里接过了红酒,很自然的跟儿子走到了一边,伊琳达就这样笑话般的被孤立在了宴会的中间,饱尝的继续是周围轻蔑的眼神。

“这不是那个什么时尚界的大姐大吗?”

“什么大姐大呀,不过是舍得脱上位快而已,你没听说连孩子都生了嘛!”

“这年头什么情深意长都比不过美女爱脱来的直接,稍不留神我们这些夫人太太的就成丫鬟了!”

“现在比的就是犯贱,咱们哪儿贱得过人家呀!”

“这年头就是人至贱则无敌!”

周围是各种讥讽的言论,伊琳达就这样成了华丽丽的笑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站在她身边,即便是那个对她各种迷恋的男人此刻也有意的拉开距离。

这就是她的人生吗?这就是那个男人承诺给她的未来吗?

踉踉跄跄的走出别墅,伊琳达这一刻好像看透了一切,自己不过是男人愉悦的工具,在得到取悦的时候也会施舍一些所谓的情感给她,也会多多少少的帮她争取一些既得利益,但如果这种存在影响到了他的利益,那被牺牲的就绝对是自己!

“爸,都到这会儿了,伊琳达肯定是不能再住在宗家了,维护你的形象比什么都重要!”花园里隐隐的传来宗旻承的声音,伊琳达就那样顿住了自己的脚步,心里好像还在不死心的期待着什么。

“现在光让她搬出去可能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要有一个万全之策让她背下所有的舆论的才行,不然我担心这也的负面消息一出肯定会影响到明天的股价,那要承担的后果真就是万劫不复了!”宗铭锋的脑袋绝对是清晰的,保住自己的地位才又可能去保住其他的东西,否则一切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