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爸爸了!”荣乐跳跃式的换了话题,荣妮还真有些跟不上形式,想想好像从知道真相后就没去过医院看过爸爸和荣景了,不能说没有惦记,但也不能说心里没隔阂。

“那一会儿吃完饭姐姐带你去看看爸爸和大姐,好吗?”荣妮宠溺的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亲情是永远都无法割舍,即便没有那层血缘也不能抹杀这么多年的抚养之恩。

医院那边荣景已经推出了重症监护室,脸上的纱布也没有那么厚了,联系好的整容手术过几天就会开始。

“妮妮!”容恩海看到荣妮还是难掩心里的激动。

“爸,小乐想你了,我就带着他来看看你们!”荣妮把手里的餐点放在了桌子上。

“小乐,跟着姐姐有没有听话呀!”容恩海把儿子拉到身边,心里还是一直都有惦记的。

“听话了!”荣乐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做的陶瓷,那是一个青色的烟灰缸。

“给爸爸的!”

“这是小乐自己做的吗?”容恩海激动的捧着烟灰缸,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嗯!”荣乐点着头又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很仔细的捧到了荣景的面前,“给大姐!”

“小乐,你真棒!”荣景的鼻子也有些发酸,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这个弟弟这样的惦记着。

“小乐现在已经在淘吧上班了,那里的老板也很喜欢他,还专门给他准备了一架钢琴。”荣妮心里真的有种自豪的感觉,弟弟真的成长了。

“妮妮,辛苦你了!”容恩海一脸感激的望向了这个女儿。

“爸,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呀

!”

“妮妮,对不起!”荣景第一次跟这个妹妹开口说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她都没像这么几天活的这么明白,如果不是荣妮不计前嫌的救自己,估计她就再也没机会感受这份亲情了。

“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荣妮现在也释怀了,得到满满幸福的人好像很容易变得豁达和宽容吧,荣妮真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去计较什么了。

“你肯再叫我姐姐了?”荣景的眼圈激动的红了。

“希望我们以后能做好姐妹!”荣妮还是选择了向前看,相信妈妈也是这样希望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忍耐了。

“一定会的!”荣景用力的点着头,老天能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的配合医生治疗,到后期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恢复的。”荣妮心里的那个结好像也解开了。

“能看到你们这个样子真好,你们的妈妈要是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容恩海早就是劳累纵横了。

“爸爸不哭!”荣乐心疼的给爸爸擦着眼泪。

“妮妮,阿姨的死我是要负责任的,是我把你飞机失事的消息告诉给她的,还说了一些很刺耳的话!”荣景在心里深深的忏悔着,对倪芳她心里是真的有愧的。

“你也没想到会发生车祸,那件事并不是你的本意!”荣妮吸了吸鼻子还是给出了客观的结论,已经没有开始情绪激动时的偏激了,“现在我们就只剩一个爸爸了,好好照顾他是我们做子女义务,赶快好起来别让他总是担心了!”

“谢谢你妮妮!”荣景的泪水打湿了纱布,心里的感激和忏悔根本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示清楚。

其乐融融的画面落在另一双冰冷的眼神里就成了刺目的殇,他没有想到荣妮会这么容易忘记伤痛和仇恨,从小被欺负的记忆可以如此轻松的被抹杀,母亲的往生也可以这么轻易的被带过,这个孩子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原则!

原以为精心安排出来的意外可以直接结果了这个荣景,这样对这个老男人也算是一个重创了,没想到荣妮会让宗旻晟花那么大的气力来救这个贱女人,真的是太不争气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双冰冷视线的存在,直到消失病房里的人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倒是更多了几分的融洽。

宗旻晟这边就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他到了现场才知道二叔和堂弟都已经在场了,可年华根本没有要放开林安安的意思,林安安的状态看上去也很糟糕,整个神智都有些麻木了。

“年女士,你冷静点,你想要见的人现在都已经到了,有什么要说的你放开人质慢慢说!”肖钰看到宗旻晟便又开始了和年华的对话。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她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给她陪葬的!”宗旻承已经着急的沟通了半天了。

“二婶儿,你找我来是想跟我说什么吗?”宗旻晟倒是一脸的冷静,或许真的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

“旻晟,我就想告诉你一句话,你父母当年的死不是意外,是我和你二叔专门找的杀手!”年华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拉着宗铭锋一起下地狱。

“你个疯女人怎么能乱咬人呢!”宗铭锋一脸紧张的吼了起来。

“怎么,敢做还不敢当吗?”年华睨着宗铭锋的眼角尽是鄙视,“当年因为你在爸的保险箱里看到了爸的遗嘱,上面只有大哥的名字,你不甘心气红了眼才想出这么一招的,不是吗?”

“年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年分明是你气不过大嫂在爸那里各种得宠,所以才找了杀手,你打电话的事情旻续是由听到的,我也是事后听你忏悔才知道的,你现在怎么可以这样含血喷人呢!”宗铭锋的脸色都白了,真没想到女人最后会变成疯狗,真希望房顶上的狙击手直接把她脑袋打开花!

“宗铭锋,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可以不利用的人吗?亲生儿子都是你的棋子,你这样的人生有意思吗?”

“年华,我宗铭锋要怎么做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现在最好想想清楚自己要怎么活人,你现在用到威胁着别人的生命,这个罪可不是轻的!”宗铭锋还是想表现出一种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