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铭锦一起来书房!”宗业诚已经不需要女婿的回答了,一句命令式的结尾后边转身走进了电梯。

“小欧,这就是你和我说过的荣妮吗?”沉默了很久的周媛媛终于开了口。

“是啊,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还能带着大哥的孩子一起回来,真的太好了!”马小欧没有掩饰自己的激动,紧握着女人的手表达着自己的兴奋,“等她和大哥一起回来,你们一定会相处愉快的!”

“你确定?”女人对男人的这种激动有些不爽。

“妮妮的性格很好,你也是爽朗的那种,你们肯定会成为朋友的!”马小欧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你在自己妻子面前夸奖另一个女人性格好,你确定这是聪明的做法吗?”周媛媛微眯起了自己的双眸,一看就是在审问了。

“老婆,我现在可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境界,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好吧!”马小欧嘚瑟的搂上了女人的腰,吃醋可以,生气就不好了,宝贝的胎教是绝对不可以忽视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周媛媛坏坏的捏上了马小欧的脸颊,要说心里没感觉那绝对是假的,可也确实没到羡慕嫉妒恨的地步,毕竟那是男人过去的一段历史,而且也是自己清楚的,对男人这样的激动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理解的。

马天宇到厨房叫宗铭锦的时候马小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蓝梦的女儿还不算笨,好好调教一下还是会有很多的用场的。

宗铭锦和马天宇带着忐忑就进了老爷子的书房,宗铭锦担心的最多的还是老爷子的身体,八十多岁的人了,真的不想他再跟着子孙们折腾

“爸,今天才回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进了书房,宗铭锦就把马小梦一早让人熬制的参汤端给了老爷子。

“铭锦,荣妮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宗业诚直接就奔着自己的问题去了。

“爸!”宗铭锦有些纠结。

“铭锦,既然爸都知道了,你还是把知道都说出了吧,省的爸闹心!”马天宇在一边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从宗冉冉点破真相到他们走进书房,这中间也有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了,相信老爷子也是做好了各种的思想准备了。

“爸,这个事情我已经在处理了,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那个凶手的!”宗铭锦和丈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当然也包括了荣妮装失忆的事情,以及现在国际刑警办案的进展情况,只是这里面始终没有涉及到宗旻晟的态度和反应,她不想给老爷子心里添堵。

“这么说那个滕军也是活着的?”宗业诚的声音有了些许的微颤,要说一点不激动那绝对是假的。

“应该是一直在法国的波尔多的皮亚尔酒庄里,现在不知道被荣妮转移到哪里去了!”宗铭锦有点后悔揭穿荣妮了,不然她就没机会做这样的安排了。

“你们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宗业诚冲女儿和女婿摆了摆手,脸色是凝重的,好像人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解的问题。

“爸,你没事吧?”宗铭锦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宗业诚挥了挥手,他只想好好的想一想。

宗铭锦和马天宇一起出了书房,宗铭锦的心情好像也跟着沉重了很多。

“爸是怎么知道的?”宗铭锦这会儿才顾上问这个问题。

“冉冉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相册,里面有荣妮和旻晟当年的婚纱照,孩子就指着荣妮说那是世荣哥哥的妈妈,是大伯母!”马天宇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过顺的日子好像又要纠葛了。

“冉冉?”宗铭锦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给老爷子一些适应的时间吧!”马天宇揽着妻子的双臂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家都是才回来的确实有些累了。

楼下,马小梦主动给周媛媛盛了碗参汤,很清楚这个女人现在在家里的地位,太宝贝了!

“谢谢!”周媛媛对马小梦的印象很不错,和马小欧回来后就没少被照顾,真的很有嫂子的感觉。

“你现在可是全家人的宝,我们都很期待小宝宝的!”马小梦笑盈盈的在旁边坐了下来,宗冉冉已经和马小欧玩起了游戏,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孩子开心的笑声。

“二嫂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冉冉被你照顾的那么好,真的很不容易了!”周媛媛还是表现出了自己的体贴,能给别人的孩子做好妈妈,自己的孩子肯定是可以照顾的好的。

“冉冉才离开自己的妈妈,还是多给她点时间适应吧,我们也不是很着急的!”马小梦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自然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其实一直都没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只是没有动静罢了。

“冉冉遇到你真的算是幸运了!”周媛媛喝着参汤发出了感叹,“对了,你和大嫂熟吗?我回来后还没有见过她,只是听小欧讲过她几次!”

“小欧给你讲过荣妮?”马小梦微微蹙了蹙眉,表情带上了些少许的尴尬。

“我知道他们以前是初恋的!”周媛媛微微勾唇,自然是看懂了马小梦的尴尬。

“荣妮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还是少让他们接触的好,小欧对她真是念念不忘很久的,当时二婶儿真的是着急坏了!”马小梦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们都是女人,丈夫是自己的,能不能拴住心有时候不能那么的直观,可拴住人却是一切的基础,你现在怀着孕一定不能大意了!”

“应该还好吧,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家庭和责任,相信他们很明白自己所要的选择是什么吧!”周媛媛觉得马小梦有些过分紧张了,虽然刚才对马小欧的态度心里也是有意见的,可对于初恋的那些遗憾和记忆她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也是过来人,心里还是很清楚什么是过去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