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荣妮也跟着笑喷了,然后就给楚薇竖了个大拇指,所有的感觉就都快乐了起来

任何一件事情或许都无法做到人人满意,兼顾的同时也要考虑到大多数人的感受,原则只要是对事不对人的,相信坚持下来就会被大家理解和认可,荣妮决定去坚持!

这是大家的家,大家都好才是真的好!

荣妮觉得在马小梦的问题上她并没有什么死心,也没必要去纠结,坦坦荡荡的就好了!

宗铭锦其实心里也带着矛盾,虽然她主管上很倾向于对马小梦的信任,但也担心如果结果不是自己信任的那样要怎么处理,父亲的那些判断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孩子真的不是宗旻承那笑话就闹大了!

其实宗铭锦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和马小梦好好谈谈,毕竟很多事情男人来开口不是很方便,但她很清楚丈夫对这个侄女儿的关心。

但好像一直都没有遇到过合适的时候,先是滚楼梯见红,然后就是漫长的卧床养胎,大家的心情都是烦躁躁的,根本不合适去讲这样的问题。

上次荣妮过完生日就听佣人说她把房间里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结果第二天就又住回了医院,她有心想去谈谈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开口。毕竟不是自己生养的孩子,很多时候话的轻重还是要做充分的考虑的,然后就再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叹了口气,宗铭锦还是带着笑容走进了马小梦的病房。

“夫人来了!”房间里的负责照顾马小梦的佣人主动打招呼接过了宗铭锦手里的保温桶。

“小梦呢?”看着空空的床铺宗铭锦皱了眉。

“刚才有个男的来找她,好想是去露台了吧!”佣人听他们说了一嘴也没有太在意。

“男的?”宗铭锦神经有点敏感。

“我没见过,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吧,我看少夫人的脸色挺难看的!”佣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嗯

!”宗铭锦点着头就转了身,不论男人是谁她都要去看看,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女子医院的高端vip病房的尽头有一个环境舒适的露台,马小梦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痞气十足的男人,“我该支付你的钱,一分不少的都拿给你了,你现在还来这样狮子大开口,是不是太没信誉了?”

“马小姐,我只是最近总是做噩梦,老是梦见那个女人血淋淋的来找我,身子和腿是分开的,头发上都滴着血——”男人开始惨兮兮的形容着恐惧的画面。

“够了!”马小梦神经颤栗的打断了男人,“我对你的梦不感兴趣!”

呵呵——

男人讪笑着就换了话题,“我现在都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的安稳了,你不觉得你得补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啊!”

“少废话,你当我是冤大头啊!”马小梦依然绷着自己的气势。

“这话说的就不友好了,我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我这点要求在你那里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要是我长期得不到精神上的安慰,那我就只有到交警那里去忏悔了,意外车祸和蓄意谋杀可是两个概念!”男人开始了威胁。

“你不要忘了,即便是谋杀,那个凶手也是你!”马小梦傲娇的扬着自己的下巴。

“我顶多算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喽啰,你这个主谋怕是要给垫背吧!”男人痞痞的笑着,“我反正是光脚的,你自个儿考虑!”

“你——”马小梦的话还没说出来整个脸就僵掉了,望着脸色惨白的宗铭锦,她不知道宗铭锦到底听到了多少。

男人顺着女人的视线转了身,在看到宗铭锦的时候也敛住了气息,他的用意是要钱,还不想给自己找太多的麻烦。

“我等你电话!”男人匆匆的站了起来。

“不要逼我!”在经过马小梦身边的时候男人也没用忘记威胁一句。

“二婶儿,你怎么来了!”马小梦回神儿也站了起来。

“什么意外车祸,什么蓄意谋杀,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宗铭锦惊恐的望着马小梦,她不敢相信这个她视如女儿的孩子能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二婶儿,那个人就是个坯子,就是来敲诈的!”马小梦紧张的解释着,“我根本没搞懂她在说什么!”

“蓝梦的车祸不是意外,是吗?”宗铭锦紧握着双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那些对话对于她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

“那个女人该死!”马小梦也豁出去了,或许说自己的神经也绷得快要崩溃了。

啪——

重重的一巴掌实实在在的落在了马小梦的脸颊上!

“你还是人吗!”宗铭锦的愣是被气出了眼泪,“她好歹也是冉冉的母亲,你怎么可以做的那么绝!这边看着人家的母亲命丧黄泉,那边你就可以干出虐待人家女儿的事情,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二婶儿,你打我?”马小梦紧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可思议的望着宗铭锦,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宗铭锦甩嘴巴!

“我早就该打醒了!”宗铭锦揪着自己的心口,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教育出这样的孩子。

“亏我今天还在和荣妮商量是不是可以让你先搬回去住了,亏我还担心你,一大早就起来给你煲汤,你真的是个祸害,你真的不应该走进宗家!”

“我是祸害?”马小梦紧咬着唇角怒瞪着女人,“是谁害我失去了父母,是谁害我成了孤儿?是你,是你给我父母安排的那趟旅行,是你爸他们送上了飞机,你做的一切都是在赎罪!”

“你是这样想的?”宗铭锦嗫喏着唇角半天才说出话来。

“不然呢?”马小梦带着气势放下了捂在脸颊上是手,“如果不是你装贤惠给了他们那样的安排,他们就不会死无全尸的消失在这个世界,我也就用不着跟着你和叔叔生活,那样我就不会有机会赖在宗旻晟的身边,我也就不会那么辛苦的痴恋他十几年,我就不会去赌气嫁给宗旻承,就不会有今天这么狼狈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