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会有任性的时候,想想他们平时对我们的包容,有时候我们也要包容一下的。你想想自己在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他肯定也是蒙掉了,就像你都没有告诉我一样,你还不是等有了结果才想到要告诉他的,他也是一念之差了!”楚薇自己都觉得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理论是你的那个意思,可心里好像一直都别着劲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理顺,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理顺!”荣妮面对楚薇的时候还是坦诚的。

“妮妮,多想想孩子,我们现在不是小年轻上学的时候了,真的不能太一根筋了!”楚薇其实也能体会荣妮的感受,放到她身上估计早就拉着宗旻续开练了,真不一定会比现在的荣妮好多少。

“嗯!”荣妮点了点头知道楚薇也是为了自己好,“世荣还好吗?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都好,就是想你们,每天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妈妈今天能回来吗?那爸爸吗?”楚薇看到荣妮眼底的闪烁也跟着有点湿了眼角,“有了结果就早点回来,别让我们惦记!”

“好,孩子们就拜托了!”荣妮现在还是要对马小梦的孩子负责任的。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嗯!”荣妮挥了挥手还是关掉了电脑上的视频,卧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她知道男人现在在书房,因为她提出来要和男人分开冷静一下,然后男人这几天好像都有在书房里忙,白天的时间倒是都用来围着她转了。

这几天涨奶的情况倒是好了很多,上衣也没有经常都被打湿了,每每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做胸部按摩的时候就觉得特别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只给他吃了六个月的奶,自己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实话她真不觉得自己还能有勇气去面对马小梦的那个孩子,她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去原谅那个恶毒的女人!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了男人的身影,宗旻晟手里端着热好的牛奶从外面走了进来。

“喝点奶吧,这样睡眠会好些!”

“你喝了吗?”荣妮接过了牛奶,有一种关心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

“我不喜欢这个的!”宗旻晟完全没想到女人会想到他,心里真的是暖暖的。

“那我们一人一半好了!”荣妮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就递给了男人,“这一半是你的!”

“好!”宗旻晟的唇角有了几分的笑意,很浅淡,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笑吧。

荣妮没有再去看男人而是坐到梳妆镜前吹起了头发,她觉得宗旻晟应该知道自己离开,这样不去只是也可以避免一些尴尬。

宗旻晟放下杯子后就走了过来,她知道女人心里还有气,也知道女人应该气,谁让自己那么蠢呢!

什么话都没有说,宗旻晟只是从女人的手里拿过了吹风机,这样的动作他经常做,荣妮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看着秀发在男人的指间划过,感觉着热风,感觉着男人的温柔,真的很容易醉掉!

在家的时候,男人吹干头发的最后戏码必定是两个人一起滚床单,因为吹最后男人的手就不会只满足于对秀发的触摸了,荣妮竟然会被男人弄得湿软无力,最后也就半推半就的成了男人最好的一口的美味。

可今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男人吹的好像特别的认真,而且没有任何冒犯的举动,荣妮的神经也跟着莫名的绷紧着,男人每次指间和肌肤的触碰好像都让她有种神经发颤的感觉,好像男人的指间的暖流是通了电似的

“妮妮,我错了!”最后吹风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宗旻晟很虔诚的双膝错位蹲在了荣妮的面前,“原谅我一次好吗?我真的和简颖没任何的关系,我现在觉得简颖很有可能是汤凌俊安排过来的,对我们的事情很清楚的就是汤凌俊了!”

“你真的没有碰过她?”荣妮哽了哽嗓子。

“亲爱的,我是这样吻过去的!”宗旻晟说着已经把大拇指放在了荣妮的唇瓣上,然后很投入的靠了过去,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感觉到了吗?我就是这样做的,但在你的角度看我们肯定是在接吻的效果!”

“这么说你是希望我看到的景象是你们在接吻了?”荣妮的话锋直接就转了方向,“很好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确实觉得你们是在接吻!”

“我承认我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吗?”宗旻晟真想给女人跪下了。

“你是不是跟楚薇打电话了?”荣妮挑眉,觉得男人已经是越来越狡猾了,这种搬救兵的事情以前是绝对不屑于做的。

“老婆,我真的害怕你会永远不理我,我这几天在书房里都没有睡着,所以才会拼命的工作,我承认我的生活里真的不能没有你!”宗旻晟的眼圈就那样不争气的红掉了,“说句不怕你笑的话,我做完那样的动作我就悔了,穿着浴袍就追到了大厅,很多人看着我都像看怪物一样,那一刻我就知道即便你真的给我带了绿帽子我也是没有办法离开你的,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宗旻晟说着已经把女人紧紧的搂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好像再也不打算放开似的!

“老婆,我错了,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嗯——”男人隐忍的咬紧了牙关,闷哼一声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没有反抗,没有叫嚣,连句疼痛的申诉都没有,就这样任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在自己的肩膀上宣泄着。

是的,荣妮野蛮的用上了牙齿,恨恨的咬住了男人的肩,完全是不遗余力的,她觉得自己那一刻肯定是疯了,或者是有了魔性,直到嘴里感觉到腥甜才恍然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而男人肩头的衬衫已经被鲜红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