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望着窗外,看着夏奎与那辆黑色轿车擦肩的瞬间,心悸动了一下,当她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时,才叹了一口气。

“叶瑾初,想不到你的心还是为那个男人跳动,难道上官叶在你看来,都只是皮毛而已吗?”

慕逸辰是伤害她最深的男人,上官叶是用最温柔的怀抱能将她包裹在其中的男人,为她挡风遮雨,可是她却始终被一个伤害最深的男人扣住心悬。

她颓废地走出咖啡厅门口,纸还不忘拿走,这就像一个形式一样,只要双方签上字,便能很快的离婚,那时所有的结婚誓言都将化为泡沫,那些狗屁般的海誓都是为上.床找的借口。

“这是夏奎让我交给你的东西。”叶瑾初将离婚协议书交给慕逸辰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欣慰地笑容,“如果我们结婚之后,你明白原来我也是平凡的女人,无法再勾起你以前对我的兴致,会不会像对待夏奎一样对待我,将一张签完名的协议书交给我?”

慕逸辰有时候真的无法完全了解面前这个女人,好像她脑袋里装的东西都和其他人的构造不同,终是能将简单的事情想的复杂化。

“我能把你刚刚说的话当成婚前恐惧症的病状吗?”

“既然结婚无法保证什么,那么我们为何还要结婚呢?”

叶瑾初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子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大人们脸上的表情。

“是啊,结婚是无法保证什么,但是唯独结婚才能给子霖身份。”

慕逸辰手握紧,指甲刺进皮肉中,却得不到任何痛楚,也许他习惯了。

“哦。”

他们再也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沈帆很有默契地将车开到慕逸辰的家中。

叶瑾初拉着子霖的双手,他们连个行李都没有,就像两个孤单的人儿被慕逸辰领走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慕逸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想这样,踏进一个陌生的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自己的。

“爹地,我的房间在哪里?”

子霖看着客厅简简单单的设计,整个房子充满着安静的气息,仿佛一根细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将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慕逸辰从叶瑾初身旁将子霖抱在怀中,眼神不小心扫过叶瑾初的时候,摆出一脸的严肃:“爹地现在就带你去子霖的新房间。”

叶瑾初跟在他们父子俩个身后,他打开门,里面有着各种子霖喜欢的限量版玩具,这些都不是一时之间能凑齐的。

“妈咪,你看子霖有单独的房间了。”

叶瑾初半跪在子霖面前,将他身上的衣服拉扯好:“子霖,你难道不想让妈咪陪你睡吗?”

子霖看了慕逸辰一眼,顺势倒在床.上摆出大字形状:“妈咪这里可只容的下子霖一个人的体积哦,可再容不下另外一个人了哦。”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慕逸辰一眼,又坐到子霖房间中的小沙发上:“那么妈咪睡在这里。”

“不行啦,妈咪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允许妈咪睡在这里,我要享受几天的单独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