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一直对总统避而不见感到疑惑,庄严一番解释方才恍然大悟,倒叫他自愧在政治上的敏感性。wWw,qUAnbEn-xIaosHuo,cOM

“好吧,我就替你说说。”

“谢谢慕老,谢谢您。”庄严自是感激不尽。

泽叔当然一下子就听明白慕老那套套话是什么意思。

“慕老,您就直说好了。”

“墨林,这个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倒无所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当这个参议长?”

“墨林,上边的意思我们也很难猜得透。”

“慕老,您说的上边是谁?”

“墨林,你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

“是总统先生吗?”

“墨林,你就是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慕老,当不成这个参议长,我只能回去作一个商人。即是一个商人,我就不能不考虑考虑投资与回报的问题。”

“墨林,听我一句话,这里边事很多,不可斗气呀!”

“哈哈哈,慕老,跟您开个玩笑。”

“墨林啊,有些事得想开点儿。”

“谢谢您。”

多年养成的习惯,使泽叔认识到当今最有权威的那个家伙如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敌人来对待了,虽然当年曾经是惺惺相惜慕名朋友。

“许你不仁,就许我不义。”泽叔暗暗咬了咬牙。

他按了按铃,秘书小姐推门进来。

“叫秘书长过来一下。”

“是。”

红狼很快就上来,手里掐着一份报纸。

“您看看,第一版,整整一个版面都在报道您。”

泽叔接过报纸看都没看,便扔在一边。

红狼有些奇怪。

“钱都白花了,力都白费了。”

“出什么事了?”

“慕老来电话,总统不允许我当这个参议长。”

“他不会真的推翻选举结果吧。”

“当然不会。”

“如果我们当选,他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给我这个资格。”

“您是说他连候选人的资格都不给?”

“就是这个意思。”

“资格由上海来审查,这里未必就他说了算。”

“庄严已经上过庐山了,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回来两天了,连个面都没照,你觉得正常吗?”

红狼点点头。

“我们只能作最坏的打算了。”

“你的意思是?”

“支持一个听话的人。”

“我明白了。”

泽叔拿起笔,写了张便条,交给红狼。

红狼接过去一看,是泽叔与几个主要地方实力人物的联络人的名字和电话。

“安排一下,我要见他们,一个一个的见,找个安全的地方。”

“是。”

想了想泽叔又写了张便条。

红狼看到这次写着“文四爷”三个字一个电话号码,都非常陌生。

“你同他联络,每天晚上八点以五哥的名义打这个电话,找这个人,第三天他才会正式接你的电话,告诉他我们愿意同他做些买卖。”

“就这些吗?”

“是。如果他愿意的话,你就听他的安排。”

“是。”

阿强从阿健那回来后,前后思想阿健说过的话,嘴里叨念“王小山”三个字,从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起,阿强就感觉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一直到半夜睡着的时候,也没有想起来。

还没睡多长时间,便给大叫起来的电话铃吓醒。

是家里的电话,老太太的那个贴身女佣声音都变了。

“少爷,您快回来吧,老太太身上不舒服。”

阿强一听这话,头一下子大了。“送医院了吗?”

“叫救护车了,您赶快回来吧。”

“我这就回去。”

阿强给先给车队打电话叫了车,然后再给司令部值领导打电话请假。

别的什么都没顾,星夜赶回南京。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诊断已经出来,是“中风”。

阿健是第三天听到消息的,也赶了过去。

老太太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医生怎么说?”阿健问。

阿强摇了摇头。

“会好起来的。”

阿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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