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燕一见那些器物便被吓得浑身颤抖,因为张让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些器物折磨她了,并且每一次折磨都让她痛不欲生,早就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张让在那楠木箱中挑拣了一会儿之后,便选了两根粗长的狎具和其他几样物件。辛燕一看那狎具大小便差点昏晕过去,因为张让选那两件正是箱中最大的两件,也是辛燕最受不了的两件。

看着辛燕小脸吓得煞白,全身颤抖着寒毛直竖,张让就忍不住咯咯大笑。旁人以为他宠爱燕姬是因为辛燕长得水灵,善于奉迎,技巧高超。只有张让自己心里清楚,他宠爱辛燕除了小姑娘确实长得漂亮之外,便是因为辛燕最怕疼,也最不堪**。

每次张让一听到辛燕那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就兴奋的全身发抖。他也最爱看辛燕那既怕自己,又不敢反抗的柔弱样子。

张让一件一件将手里的狎具摆放在辛燕面前的大**,他摆的很慢,每放下一件辛燕就会颤抖一下,就好像这些狎具已然用在了她的身上一样。这让张让觉得如此戏弄一个年方二八的花季少女果然有趣。

在床头一字排开全部狎具之后,张让从一堆狎具中拿起一个打磨的十分精致的小玉瓶。那玉瓶白如凝脂,雕工极其精细,大约有半个拳头大小,上面还有个软木塞,里面应该是酒水之类的**。可到底盛放的是什么,外人还真猜不出来。

只见张让举起玉瓶拿到辛燕眼前晃了晃道:“小贱婢,可想要这个吗?”

此时的辛燕已然吓的说不出话了,可是却一个劲地猛点头。乌黑的秀发有几缕被甩到了面前,显得辛燕的脸色更加苍白憔悴。显然她知道这玉瓶中放的什么。

张让冷笑道:“你这贱婢当真难以调教!怎么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不懂规矩?哪里想要,便将哪里凑到咱家面前来,难道还要咱家亲自动手不成?”

辛燕闻言不敢反抗,忙用双手支持到身后,雪白的小屁股一蹭一蹭的挪到了床边张让面前,然后整个人躺了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身体的重量,两条白嫩的大腿打开在张让眼前。

此时辛燕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刺绣肚兜,古时女子更不像现代女子一样有文胸内裤,所以女孩子的隐私之处便全部暴露在张让脸前。

变态的张让俯下身子嗅了嗅,那德性就像一只看到肉骨头的沙皮狗一样。直到鼻尖都碰到了那稀疏的毛发,张让才满意的抬起头来,用手打开了玉瓶上的软木塞。顿时一股香油的味道从白玉瓶中弥漫出来。

张让将玉瓶中的油膏慢慢倒向了辛燕双腿之间的私隐处。香油形成一条水线滴落在少女的小腹下方,沾湿了少女的毛发,又缓缓流经溪谷,最后滴落在**。

辛燕吓的闭紧了双眼,再也不去看张让和那些狎具。她知道这油膏虽会稍微减少一些痛苦,可是张让却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张让倒净了瓶中的香油便拿起一根狎具,在辛燕那沾满油膏的稀疏毛发上来回蹭了两下,使狎具上也沾满了香油。他每蹭一下,辛燕的身子就吓的僵直一下,待张让准备好了,辛燕已然害怕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啊~”一声惨叫从辛燕的房间中传出老远。张让右手握着的狎具已经浸没在辛燕的娇躯深处。听着辛燕的惨叫声,张让获得了一种无以伦比的满足,哈哈大笑。

张让笑了一阵右手便动作起来,辛燕也跟着张让的动作哭叫连连,不断的求饶,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将双腿并拢反抗张让。

张让冷笑道:“小贱婢,明明撇着大腿舒服的要死,嘴上却还哭叫,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咱家心里也清楚,这狎具虽大却比不得真正的男子。你放心,待几年之后咱家阳道复生,一定让你真个销魂。”

辛燕此时已经顾不得张让在说什么了,那狎具刚刚入体的时候确实如同撕裂般疼痛。不过配合油膏润滑动了一阵之后,那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闭着眼睛的辛燕不敢想象那狎具的模样,也不愿去听张让的污言秽语,那只会令她更加痛苦。于是她便开始在脑海里回想着南烨法师俊雅的模样,幻想此时是法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如此一来那疼痛的感觉果然又减弱了不少。

忍不住去意想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辛燕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可是不得不说,南烨法师是她所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了,因为张让府中的男人全都又老又丑。

这倒不是张让的审美观有问题,而是他的占有欲十分强。张让自己不能人道,又娶了许多姬妾,自然担心这些姬妾背地里与仆人私通。为了防止自己进宫伺候灵帝时家里的姬妾出轨,张让选的仆人就都年老丑陋令女子生厌。如此一来辛燕当然会觉得年轻有为的南烨法师是全天下最英俊的人了。

心中想着南烨法师,辛燕才好不容易忍住了那常人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痛苦。可是张让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张让听辛燕的哭喊声渐渐弱了,好像已然适应了体内的疼痛,便用左手拿起了另一根狎具,也不用香油润滑,而是猛然用力,一下子刺入了辛燕的谷道之中。

“啊~~~”闭着眼睛沉浸在幻想中的辛燕丝毫没有防备,再次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这突如其来的痛苦让辛燕眼泪狂流,张让则是更加大声的笑了起来。

今日张让有了阳道复生的希望,心情格外的好,所以他决定好好玩弄一下小燕姬,多享受一番这悦耳的惨叫声。刚才这些折磨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还有更多的狎具要一件件用在辛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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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离开张让府邸已然夜深,无法出城回兵工厂,于是便回了自己府邸。管家李岳也没想到南烨深夜而归,急忙命清风、明月两姐妹去准备饭食、热水,给南烨接风洗尘。

刚赶回洛阳又折腾了一天的南烨确实饿了,饱饱的吃了顿宵夜又洗漱了一番之后刚要躺在**睡一觉,这天色就亮了起来。

见到天亮,南烨再也无心睡眠,领着典韦、周仓在城门开启的时候就出了城,直奔在建的新城。他如此急切便是想早一天获得册封,早一天离开洛阳这是非之地。

戏志才的办事效率很高,一夜的工夫已然将一千万钱准备的妥妥当当。见南烨一大早就赶到了兵工厂,戏志才便知道南烨十有八九已然说服了张让,上前拱手道:“恭喜法师,日后我等是否该改口称呼南交州了?”

南烨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志才!张让那厮已然妥协了,只要将钱送去,他自会说服陛下。这改口就免了,银钱准备的如何?”

戏志才用手一指身后镖车道:“已然装到了车上。一千万钱,一文不差。”

南烨拱了拱手道:“有劳志才了,我这就领人送到张让府中。”

戏志才拦住南烨道:“法师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先去看看蔡娘子吧。昨夜她便来找过法师。”

南烨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此次南征回来光想着去看偶像赵云和贿赂张让的事,还没来得及到兵工厂中和蔡琰打个招呼。自从上次灵帝召见蔡琰之后,她便搬到了兵工厂中,和蔡邕一起负责雕版印刷的事。以往南烨每次回洛阳都是先视察兵工厂,只有这次没来得及,便没有见到蔡琰。本想等正事办完再好好与蔡琰温存,没想到蔡琰得知自己回来便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这让南烨既感动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