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你真的是我们见过最美的女子,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比你还要美的女子了。”名唤小翠的宫女,帮红妆系好了腰带,由衷地赞扬,虽然只是一件素白的衣裙,可是穿戴在红妆的身上,却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媚而不骄,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看上一眼,都会记在心里,就算是身为女子,也不由得为她心动。

红妆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对于外貌而言,其实她并不在意了,如果说女子真正在意美貌的时候,便是寻觅了那个值得你为之装扮的人,当年,她总是笑着说,为什么师兄长得比她还要美,这让她颇有压力,总是想着如何才是最美的,可是如今,早已不是从前的自己了,就算是美貌无双,那又能够如何,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心爱之人,何谓“女为悦己者容?”在她这里,再也实现不了吧。“你们下去吧,我是时候参佛诵经了。”

“是,奴婢们告退。”她们几个告退,径直走了出去,只是她们纷纷都觉得很疑惑的是,为什么圣女,看起来那么惆怅,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还是说,明日便是祭天大典,无论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她们在心里不由得为红妆感到惋惜。

红妆的发有些微湿,还未擦干,但是她却喜欢这样的自然纯净,不愿意再去打理,走到之前参佛的蒲草上,重新跪了下来,面前放着一本经书,她要潜心诵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 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明明念的是静心的佛经,可是为什么她的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全都是白景,桃花树下,她为他跳舞,还有那一夜,他吻了她,为什么她会这样,“呼,唔…..”身上为什么会越来越热起来,她明明只穿了单薄的衣裙,可是却闷热的难受,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前还是好好的,难道她中毒了,可是这一整天,她都没有吃任何的东西。

越来越热,她整个人变得虚弱,手不自觉地想要解开腰间的带子,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热死的,她要去重新洗个澡,可是不能够随意的离开,她的佛经还没有诵完,闭上眼,红妆继续拿起经书,可是看着那些字,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火再烧,明明没有内力了,可是却感觉有一种很强的力在燃烧。

红妆觉得内心好空虚,她想要一个冰凉的东西,能够给她降热,不过她最想要的是男子,她真得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是意外,而是预谋,她不是中毒了,而是中了一种媚药,至于什么时候,应该就是那时候觉得有东西咬她的时候,怪不得会疼,是蛊虫,一种新月国的人称之为媚蛊的蛊毒,如果不解的话,便会剧烈而死,七窍流血,可是唯一能够解毒的办法便是与男子**。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谁给她下了蛊毒?她不是明天用来祭天的圣女么?为什么有人会在今夜给她中这样的毒,如果清白不在了,她便不是圣女了,可是要她去找外面的男子解这种毒么?那不是要让她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丢尽脸面么?现在该怎么办?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根本就无法再继续清晰地控制住自己了,说不定在这样下去的话,她会死掉的。

好难受,红妆凭着最后的意识,重新回到了浴池里,跳进了水里,希望能够缓解体内的媚蛊,可是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她越发觉得自己全身燥热起来,比之前还要严重一些,现在该怎么办?好难受,衣服一点点地被红妆给解开了,全身上下不着一件衣物,如果现在有人进来看见了的话,她或许会死的更惨。

终究是抵抗不了了,她神志不清起来,可是为什么她会看见一袭白衣的男子,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男子,那个承诺会一辈子对她好,娶她为妻的白景,在红妆失去理智的那一刻,白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红妆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但是她需要他,真的很需要,她快要死了,体内的那股热气快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了。

来人正是白景,他看见红妆在浴池里,全身都是红热的,他不由得愣住了,红妆是那么美,他赶紧跳下了水,将她抱起来,上了岸,可是怀里的红妆却像是找到了浮木一般,闻着熟悉的味道,她开始胡乱地吻着白景的唇,手开始在白景的身上到处抚摸着,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是只想要将她自己融化进白景的身体里,她好难受。

白景顿觉不妙,推开了红妆,担忧的看着红妆,“红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醒一醒?”他真是服了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还可以这么冷静,曾几何时,他是多么的想要这个女人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可是他怕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会恨他,所以就算面对现在的她,他也要问清楚,他不想要这个女人的脑子里想着的是那个叫做连城的男人。

“唔,我好热,白景,唔,救我….”红妆迷蒙着双眼,声音是嘶哑的,她已经快热的疯掉了,“唔,我,我中了媚蛊…..”说完,她又重新扑进了白景的怀里,找到白景的唇,她开始吻了起来。

她的吻是稚嫩的,可是却轻易地将翩翩公子白景的欲,望给挑了起来,这便是红妆的厉害之处,白景也意识到红妆是中毒了,如果不救她的话,她会死掉的,白景开始反客为主,狠狠地吻上红妆的唇,红妆的手开始急切地解白景的衣裳,可是老是解不开,她苦恼的皱眉,白景轻笑,双手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另外一只手则是覆上了红妆胸前的美好。

她真的是一种毒,白景饮上了之后,就再也戒不掉了。她的美好,是那么完美,在他的手心里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朵,红妆不由呢喃出声,可是内心里却有一种空洞的感觉,她想要被填满。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双手环上了白景的颈脖,配合着白景的吻,只有这样,她体内的热气才能够得到缓解。

红妆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了,俩人都是胴,体,那么美好,像新生的婴儿这样相对着,白景的下体早已经有了变化,面对红妆,他怎么可能做得到镇静,他的唇吻上了红妆的颈脖,一点点慢慢地向下吻着,吻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团美好,一只手把玩着,另外一边则是用他的唇吻着,红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早已经缴械投降了,眼神迷蒙涣散,只能够承受着这一切,只是嘴里不由得呢喃出声,“白景,白景….”

白景心头一喜,因为红妆知道如今正在爱抚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另外一个男人,白景停不下来了,不知道这种了媚蛊的人到底是红妆还是自己,他的双腿夹住红妆,将她抱在怀里,最后将她放平了在地上,红妆被他压在了身下,俩人的身体更加的接近,白景的怒龙已经高高扬起,位于红妆的洞穴门口,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进去,但是白景舍不得,因为红妆还是个未经过这般事情的丫头,她会怕疼的。

他一直在忍着,希望不会伤害到红妆,可是红妆就像是一个妖精,不对,应该说是书中说的专门吸食男人精血的狐狸精,所以才会令他那么放不下她。

“嗯,疼…..”白景还是将自己埋入进了她的身体里,红妆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给活生生撕裂开了身体一般,疼痛难耐,可是却想要得到更多。

白景在她的身体里开始运动起来,随风飘起的白帐,将这一对有缘人的爱给保护了起来,只是那媚蛊的后劲太足,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次,白景才终于停了下来,这一夜是迷乱的,但是他却是嘴角上扬的,因为她终于变成了他的女人,抱着她,那种踏实的感觉,迟来已久。

红妆的媚蛊终于解了,可是她累的也闭上眼睛,靠在白景的怀里睡着了,白景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自己也穿上了衣服,打横将红妆抱了起来,朝床榻上走去,红妆的脸是那么红,看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白景不由得又有了反应,他不由苦笑,这到底中了媚蛊的人是谁呀?其实是他吧,不然的话,怎么一直都要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