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烈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上立即多出了十几道愤怒的目光,不用问,这些目光的主人正是围在马车周围的那些护卫们,对于马车里这位宛如天仙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们不允许有任何人亵渎,哪怕是心里想想都不能,可是现在,夏博烈拿着一副调戏青楼女子的口吻,焉能让他们不怒,虽然他们知道,面对夏博烈一个人他们这些人还不够塞牙缝的,更别说周围还有那么多他们乌云堡的成员,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放下了手里的酒食,拔出手里的兵刃拦在了夏博烈的面前,仿佛他只要敢在向前一步,就要将他万刀分尸一样。

或许是因为酒精刺激的缘故,或许就是夏博烈刻意而为之,就见他满脸通红一嘴酒气很是不屑的呵斥道:“一群小爬虫,都他娘的给老子滚一边去,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这位前辈,离开这里的应该是你才对,我们家小姐好心送给你们一些酒食,可你们却这样对待我们家小姐,倘若要是传扬出去,前辈就不怕玷污了乌云堡的名头?”

那位护卫领头人说出这么一番话,立即引起夏博烈一阵狂笑道:“传扬出去?你觉得有这个可能么?难倒你以为死人会说话么?”

一句话,夏博烈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意,就在他打算杀过去的时候,马车里再次传出那位女子的天籁之音道:“这位前辈,麻烦你住手。”

夏博烈缓了缓手里的动作道:“怎么,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说完,夏博烈大手一挥,根本无需拿出兵刃,这些拦在他面前的护卫纷纷口吐鲜血到底,一招便将一半的护卫断绝生机,而剩下的那几位也离死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

就听夏博烈又道:“姑娘,这下子就没有人再在耳边阔燥了,也没有人在阻止你陪老夫喝酒了吧,一句话,赶紧下来,否则老夫不介意辣手摧花。”

夏博烈话音刚落,那位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从马车里缓缓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些护卫,女子的眼中闪烁出一丝悲痛之色,待到她重新抬起头看向夏博烈的时候,目光里更是充满了一股浓郁的仇恨,不过,夏博烈并没有把这种目光放在心上,而是几步走到这位姑娘面前,伸手就要搭在她的手上。

“拿开你的臭手。”这位姑娘轻轻躲了一下,缓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酒坛子走了过去,就见她有些吃力的拿起那个酒坛子道:“这位前辈,你不是让我陪你喝酒么?好,那我就先干为敬。”说罢,这位女子长袖遮面,仰起头将这坛子酒居然一饮而尽,只是在喝酒的过程当中或许是被酒气给刺激到了,在酒坛子放下之后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玉面通红道:“前辈,你这下可满意了?”

“哈哈,没想到姑娘倒是一位女中豪杰,好,既然你这么痛快,老夫岂能弱了面子,来,这坛子酒我也干了。”说罢,夏博烈用脚轻轻踢起一坛子酒,直接拍开泥封一饮而尽,随着酒坛子被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夏博烈又道:“姑娘,这种男人喝酒的方式虽然豪爽,可并不是老夫愿意看到的,反倒是换做小杯你来喂我喝酒才是男女之间喝酒的方式。”

对于夏博烈的得寸进尺,这位姑娘的银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是现在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任何反驳,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头里的愤怒道:“前辈,你究竟想什么样?倘若你在如此咄咄逼人,小女子大不了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

那个‘逞’字还没说出口,夏博浩已然出现在了这位姑娘的面前,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之后笑着道:“咬舌自尽对吧,你放心,老夫怎么说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姑娘倘若就这样自尽在老夫面前,岂不是让老夫遗憾终身,你放心,待到老夫好好的宠幸你之后,你想去什么地方自尽都行,即便让老夫帮你一把都没问题。”说罢,夏博烈揽住这位姑娘的腰肢,哈哈大笑一声,直接奔向了一块密林深处,很显然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用脚趾头都能够猜出来。

见状,秋尘羽作势就要起身阻拦,却被冬蕴寒给制止住了,就听冬蕴寒叹息一声道:“秋护法,你不是不知道夏博烈这厮的性格,而且他也深受少堡主的器重,倘若你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跟他交恶,到时候他告到少堡主那里恐怕有你的苦头吃,再者说,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你又何必这样,你没看到那三个老家伙始终都视而不见么?比起他们,秋护法可是有点太沉不住气了。”

听到冬蕴寒把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秋尘羽只能作罢,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在这个风雪大陆除非像是秦婉如那样的女子有着绝色容颜不是罪过,否则寻常人家最终会因此而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单说夏博烈,原本追杀了皇甫默一个晚上没有任何结果就有一肚子气,在加上喝了一些酒早就想找人发泄一番,或许是老天开眼让他见到了这样一个绝色女子,正好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发泄途径,也就是带着她来到离刚才百丈左右的距离,夏博烈终于停了下来,先是将这位姑娘放在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面上,脸上一副**表情道:“姑娘,你放心,老夫一定会好好的疼惜你的。”

说罢,夏博烈就开始猴急的将自己的长衫褪去,当他准备将这位姑娘扒光成为一只**的羔羊之时,突然心生警觉,就见那位被自己仍在地上的那位原本已经认命泪流满面的姑娘,眨眼的工夫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有丝毫举动便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至此他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怎么会解开自己对她身体的禁制,而且出手的速度让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

看着夏博烈一脸惊讶的神情,这位女子很是不屑的说道:“老匹夫,若非是为了把你引到这里来,刚才你想碰到姑奶奶的身子简直就是做梦,不过你放心,你这两只手姑奶奶要了。”说完,这位女子单手一挥,就见夏博烈的双手如同被利刃划过一般,整齐的别切了下来,只是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位女子给封印住了,这样的断手剧痛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啧啧,我说胭雪,你也太仁慈了吧,要是我直接就把他变成太监了,你要知道,那里犯错就得从那里着手,这一点你一定要记得。”说着,夏博烈眼前剑光一闪,紧接着就觉得下体一阵清凉,紧接着一股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剧痛再次传了过来,几乎将牙都给咬碎了,夏博烈死死的盯着将自己变成太监的这个年轻人,他万万没有想到,皇甫默居然会从这里冒出来,而且还跟这个女子相识。

随着皇甫默向前一步,直接将夏博烈被割掉的那话儿踩了个粉碎,然后挥手将白胭雪揽在了怀里道:“看好了,以后要是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得这么做,否则他永远涨不了记性。”

毋庸置疑,这个女子正是前不久跟皇甫默分开的白胭雪,正是惟恐在乌云堡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皇甫默特意让她在这附近接应,只是皇甫默没想到,白胭雪居然伪装成一支车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还施展出美人计将夏博烈给先废了,不过夏博烈也应该庆幸这个时候皇甫默惟恐惊动其他乌云堡的成员没有施展出更加狠毒的手段,要不然就冲他亵渎这位和唐菱纱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胭雪,就让皇甫默有一万条理将他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脱开皇甫默的怀抱,白胭雪就任由皇甫默这样揽着腰肢,毕竟因为种种缘由,在她第一眼见到皇甫默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肯定和皇甫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关系,但她还是嗔怪的看了皇甫默一眼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把该做的都做完了,还用得着我那么费心么?说罢,刚才酒里究竟给他们添加了什么东西?”

听到皇甫默一语道出自己刚才的行径目的,白胭雪丝毫不觉的意外道:“还能有什么,只是一种让他们无法运转灵力,无色无味的毒药而已,当然,为了他们提前察觉到,我还留了一手,只需一会儿你将这个小瓷瓶子打开,一旦他们闻到了这种气味,那种毒药就会被引发,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还不任由你宰割?”

“嘿嘿,不愧是胭雪,这种做法可是深得我心。”说到这里,皇甫默看了夏博烈一眼又道:“以他的持久力,估计这么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在不出现恐怕就该让人起疑了,接下来,你就看我好好的跟他们玩儿一场危险者游戏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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