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起床,发现本文从榜上撤下来了。心情郁闷后又找不到编辑大人问,只好先上来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昨天下午编辑问我,上金笔点凤还是继续P?我说继续P,因为读者已经给我投票了,我不能半途放弃。下班回家,又看到编辑留言,说我曾经被推荐过最新签约榜,也不能P了。我惊,后台P申请里没有这样的说明啊。我是上个月20几号申请的P,也通过了P审查,也符合P期间不进行人工荐榜的规定但当时编辑不在线,我也没能问清楚。

今天天使君会双更的,以谢替我投票的姑娘,特别是琳子和袖子,真是对不起了,得到编辑回复后看能不能让**归还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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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冠天本就来的迟些,一落座见大儿子竟还没到,不由得气上心头,加上本就生得不怒而威,一吼子出来,满桌人都埋住了头,大气也不敢出似的,生怕被祁渊连累。

被他唤作老陈头儿的是这锦上园的管事,也是朱嬷嬷的男人。打小就是祁冠天的书童,后来年纪大了便做了管家。只是他虽然常年跟在祁冠天身边,却只知道陪主子读书,生性温良,却不够精明,祁冠天不过是看着他乃是祁家老仆的份儿上让他占了个管事的位置,只需支取银两,园中琐碎杂事却也系数交给了投奔过来的一两个老亲。

此时被主人家叱问,老陈头也不慌乱,渡步过去屈身答话道:“二爷去了若琳姑娘那儿讨些吃食,想来这时候就该来了。”

“他每次回来倒知道去我那儿讨吃的,也难为若琳了,身为御厨娘,还得给那小子使唤。”祁冠天听说儿子不过是饿了寻吃食去了,倒也忍住没发火儿,反而笑咪咪的拉了祁玉雍的小手儿:“雍儿,等会儿吃若琳做的蜜糖淋汁烧鸡,可喜欢?”

“喜欢!”小孩儿听到有好吃的,哪里有不欢喜的,赶忙蹭了到祁冠天怀中撒娇,就等着吃些新鲜的。

“你这个做爹的倒也偏心,养了个御厨娘子在园子里,平素却舍不得让她做了吃食给我们。这会儿好不容易大家聚了一块儿,却只得二爷吃了独食,让大家凭白等着。”柳如烟冷不防冒出个这句话来。

“到底是二姨太嘴馋还是雍儿嘴馋,怕是得理论理论才是。”

此时正当好从林子地另一头传出一声戏谑地话语。众人一听都笑了出来。没了刚才地紧张劲儿。书颜也扬起头看过去。来人竟是今早在潇湘馆碰到地那位。一脸髯须。目中透着股子邪魅之气。便已料到了他地身份。

“四叔。您今日可是一个人来地?”祁玉容有意打趣儿祁冠尉。起身迎了他入座。

“话说近日倒是寻得个唱曲儿极好地姑娘。本想带过来给大家助兴。偏生她性儿小。不愿出来唱堂会。罢了罢了。今日便自个儿来了。”祁冠尉认真地答道。

“是那个叫绰影地小娘子吧?”席间落座地一个表少爷开了口。一脸神往地样子:“听说绰影姑娘声如山鸣谷应。连鸟儿听了都能飞着飞着落下来。四叔真是该带来。也让侄儿们开开眼界。

“你们也不臊!”冷不防祁冠天大声地呵斥了起来。瞪了那表少爷一眼。复又冲祁冠尉道:“这满桌子都是女眷。你提那些肮脏生意作甚?仔细下来我查你地帐。少赚了一分都把你那馆子给关了!”

“大哥。潇湘馆哪年不是给祁家奉上两万两红利地。我这个做老板地都只有几千两傍身罢了。您还要我怎样啊?”祁冠尉本来就生得虎虎而威。此时故作凄苦。虽是玩笑却也有趣。逗得祁冠天也不恼了。只拍了拍他地肩膀“哈哈”几声便作罢。

许书颜听了去,却心下嘀咕,一个清馆子一年竟都能挣了那么多银子,祁家还有那么多书院和田产,一年怕是得有个近百万两的进项罢。这样的身家,也难怪朝中大臣颇有忌惮,连皇帝都要召了祁家姑娘抬进宫做妃嫔娘娘了。想想要是祁家一个不高兴,将银子都资助给那些个反党,恐怕这江山都要换了姓甚名谁。

因为早上被误认是祁渊的相好,再加上祁冠尉是开妓馆的,所以许书颜倒不想与其有什么瓜葛,只合着诸位姐妹一同向其见了礼,虽然祁玉容有单独介绍她,但因为一直埋着头做温婉状,又换了身衣裳,祁冠尉倒也没认出她是早上祁渊撵子上的那个人。

“这小子在厨房吃饱,或许跑了也说不定,那便不等他,老陈头儿,让若琳开席。”祁冠天挥了挥手,这家宴终于算是开始了。

席间诸位都埋头吃菜,偶尔相互敬酒,也是气氛融侨的。眼看着天色差不多全暗下来,许书颜才端端地立起了身,先是薄酒一杯敬了祁冠天和祁冠尉,又斟满了敬了三个姨太太,最后杯又满上敬了几个姑娘并着祁渊和祁玉雍。等一一敬过酒,才命挽歌将粗绸的包袱打开,说是没什么贵重好礼,只是一片心意送与各位,将准备好的礼物一一交到各人的手中。其他人都只是打开匣子看了一眼便作罢,本来值二两银子一盒的胭脂水粉虽然价格不菲,却也并非稀罕物,闺中女子常用此作礼,也没什么不必奇怪的。而祁渊没来,正好就将鼻烟壶送与了祁冠尉。因为天色昏暗,书颜又打扮过,再加上有心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模样,祁冠尉只道这新来的四姑娘懂事,还反手塞了个金元宝给她。书颜推了推,祁冠天却在一旁说不用拘礼,这才勉强收下了。

有了礼物做搭子,席间众人气氛也更加和乐融融。祁冠尉却托言说是要寻祁渊那小子,先身闪了人。祁冠天也没拦,知道他定是坐不了多久的,便放他去了。

只是轮到柳如烟帮祁玉雍那份儿礼物打开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和疑惑,忍不住满脸的惊喜和笑意,竟将那物件从一个雕木花匣子中拿了出来,放在手中反复端详,好半晌才道:“这易水古砚可是好东西,雍儿还是个小娃儿,怎能受得起?四姑娘还是拿回去吧。”

“雍少爷乖巧可人,虽然才三四岁的年纪,可身为男子从小便要立学,送与一方砚台罢了,二太太绝不用客气的。”书颜故作惶恐的起身,双手将那方雕成莲叶形状不过巴掌大小的古砚又推到了柳如烟面前。

“说的好,男儿立学应当越早越好!”祁冠天见许书颜虽然送与的是一块珍贵古砚,可因为那易水古砚本来就产于保定,对出身高阳大户的许书颜来说却也并非是太难取得,便开口让柳如烟带祁玉雍给收下了。

这下子柳如烟看许书颜的眼色又柔和了些,偶尔也会主动说上两句话,让许书颜觉得今日这古砚送的值得。

又相互敬了一轮子酒,各人才拿出先前带着的礼物回赠给书颜。

姑娘表姑娘们的回礼不过多是些荷包绣品一类的,只有三姨太送了个小小的玉雕观音,四姨太送了个金钏子稍有些贵重。柳如烟因为念着那方易水古砚很是精贵,先前备的小礼有些拿不出手,便从发间取下个镶了西域进贡蓝宝石的簪子递给她,说是改日再备一份厚礼相与。许书颜却恭敬地接了簪子,暗道这柳如烟也是财主婆呢,头上随意取下个簪子至少都值了上百两银子,哪里还敢要其他回礼,连连开口道谢呢。

祁冠天身为家主,自然出手大方。命老陈头儿端上来一方镶银的木匣子,打开来竟是一叠地契。说是将城外一个十二倾的庄子送与她做私房,惹得席间那几个表姑娘又是一阵羡慕加嫉妒。

许书颜乐得收下了庄子地契,心里盘算着自个儿这趟家宴划得着。一抖手就收了个十二倾地的庄子,算上田地里的进项和房屋,少说也值个几千两银子,不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