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L|U:://file2./er/20111/30/1752895634320169485010103806480.jg]]]碎蜂是个很冰冷的人,有着一颗冰冷的心。

碎蜂是〖蜂家〗的一员,〖蜂家〗是四枫院的所属下级贵族。

是代代以处刑、暗杀为生,如果不能加入刑军,就会被家族流放。

家中六兄妹中她排行最末,但就偏偏是她再加入刑军的今天继承了祖母的称号,碎蜂。

蜂梢绫是她原本的名字,她只是为了夜一而存在的,她的祖母在她懂事的那一日便是如此的教导她。

在这种刻意的引导下,碎蜂也成了一个执拗的人,夜一几乎是她心中的全部,在冰冷的包围下,只有夜一能在孤寂中给予她希望。

这种十年一日的不正常的引导之下,碎蜂的内心是无法明了的。

简单一点,那就是对敌人如寒冬般冷冽如冰,对战友如春天般温暖如花。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战友可以换成‘夜一’,可以为了夜一,尸魂界的其他都可以算是敌人。

她疯狂的崇拜夜一,这是没有由来的崇拜,因为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碎蜂还没有跟夜一见过面,不,应该说只是单方面的见过夜一的样子,所以夜一还不知道碎蜂是谁,但是她从碎蜂身上的穿着也猜出了她的身份(因为今天正式加入行军,所以碎蜂的身上是刑军的装扮)。

“停手!”我惊呼一声,手臂向下击打中了碎蜂手中短刀的背面,身体接着这瞬间的力一个后空翻,堪堪的躲过了碎蜂的斩击。

碎蜂也因为我的拍击,身形再次坠落地面。

但是她只是轻盈的一个后空翻,脚下蜻蜓点水般的一点地面。

“对大人不禁的人都得杀死。”碎蜂皱着眉头,横跨着短刀,固执的向我冲来。

在接近了我之后,她手中短刀不断的交错,混合着白打瞬步,如同雨点般密集的攻势向我倾泻而来。

但是已经有了准备的我,怎么可能被现在的碎蜂打倒?

红姬直接一个上挑,血霞之盾直接涌了出来,帮我挡下了碎蜂的攻击。

然后右手成掌心,白色的灵子球在手中汇聚,碎蜂又一次的向冲来,手中灵子已经汇聚完毕了。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炽白的灵子流直接把碎蜂逼退到了地面。

“缚道之六十一。”我举起了右手,平举向前,身子往前一踏,瞬步一转出现在了任在往地面坠落的碎蜂下方。

“六丈光牢。”余下的声音响起,我的右手直接一个重拳击打到了碎蜂的胸口,余力把她击飞到了空中。

“咳。”突然受到的袭击让碎蜂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身处空中,还没来得及反转身体,六杖光牢形成的光柱已经把她牢牢的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都叫你停手了,不听话的孩子总得给点教训,现在的你还很弱嘛。”我看着小脸憋得通红还是不能从六杖光牢中挣脱的碎蜂,直接咧嘴一笑,大手直接盖到了她的头上,揉乱了她的头发。

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固执到古板的小家伙罢了。

“放手,放手,把你的手放开,我发誓一定会把你撕成碎片,一刀一刀的切!”碎蜂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企图把我的手甩掉,发现没有效果后直接对我发出了怨毒的诅咒。

“没用哦,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不动,你来咬我啊,我不还手!”我摆明了就是要欺负现在动弹不得的她,谁叫她刚才想砍我来着。

我能够看见碎蜂因为我的话脸色一变,变得煞白,然后过了几秒突然又变得红彤彤的。

“夜一...大人...”

她喃喃道,眼睛里有着我无法明了的东西。

我的动作猛的一僵。

回过头,发现夜一已经挣开了束缚站了起来,在我回头的一刹那,她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好快!这至少有着百来米长的距离,眼睛里都来不及适应,夜一的脸已经快要跟我的脸贴在一起了。

“以前就知道喜助喜欢欺负人,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欺负小女孩。”夜一看着我的眼睛说着,冷冷的,有种霸道的感觉,听上去有点生气。

又没有欺负你,你生什么气。

我脚下不动声色的一划,瞬步一转人已经出现在了远方。

“恩?想跑?你问过我没?”夜一随意的瞥了我一眼,话音还萦绕在我的耳边,人已经再次出现在我的背后。

“呀,夜一你的瞬步进步的很快嘛。”我无耻的装作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脸惊讶的道喜。

“现在夸我已经没用了...”夜一的声音阴沉沉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一个后空翻压下,把我砸到了地面。

“放..放开我!!”我不断的扭动着双手,企图挣扎,哪里料到夜一好像动了真格一样,一屁股做到了我的脖子上,双腿夹着我的脖子。

双手直接锁住了我的手臂,我一时间动弹不得。

“喂,那边的那个谁!”夜一对着碎蜂大喊。

“我,我叫碎蜂,大人。”碎蜂的声音里有种喜悦,听上去就很拘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我快制不住他了,给我狠狠的挠他的脚板底!!”

夜一大声的嚷嚷出来,我闻言挣扎的更剧烈了。

“松开,你给我松开。”

“妄想。”

夜一的双手束缚得更紧了,我扭头看见碎蜂因为夜一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眼睛闪过一抹厉色。

六杖光牢在刚才已经被夜一一拳打碎,碎蜂就这样一个瞬步扑到了我的脚底。

她看着我的脚,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但是很快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接抬起了我的一只脚。

“叫你摸我..叫你摸我...”她轻声嘟囔着,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的用我掉下的狗尾巴草狠狠的清扫着。

“哈哈、混、混蛋、哈、松开、不然等下有你、你好看的。”“居然还敢顶嘴,碎蜂,把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了,一起挠。”

“遵命大人!”碎蜂嘴角抽搐忠,执行着夜一布下的任务。

“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夜一你放我我吧!!!”

黑暗的天空,我的哀嚎传得远远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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