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气温渐渐热了起来,橙黄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挂在明澄的天空中,四周漂浮着几抹稀疏的云朵,几场霉雨后大也变的绿意昂然。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一缕缕地洒满校园,天公作美适合运动的好天气,今天便是打杂组与一军比赛的日子,这天终于到来了...。

“打是什么意思!”看着记分牌上打杂组的铭牌,胖西捏起的拳头都快要暴掉了。

“随便什么意思都行。”绕臂做着热身运动,光仔瞧着左面地看台漫不经心地嘀咕:“话说回来为什么只有一垒看台有人啊,连管乐队都叫来了!”

拉下面罩,赤石右拳在手套里砸了两下,淡淡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代理校长地命令。”

“......。”

棒球场外,青叶拖着睡眼朦胧仿佛没有重力的和树向入口飞奔。

“快点!快点!都是因为你着家伙赖床才会误了电车!”

“啊哈~~~难得星期天本来就应该在**舒舒服服打滚,谁要来看无聊的比...呜哇....”棒球少女忽然停下来,有力的小手揪住和树两腮的嫩肉横向拉扯。

“......。”

“呦!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年人们~~!”头戴圆顶遮阳帽的老头子大久保出现了,笑呵呵看着三垒侧入口打闹的少年少女,提醒道:“今天的比赛好象只能在一垒侧看台看球啊。”

“啊?”突然听人这么说,青叶丢开面皮红涨热泪奔流的和树,叉着腰气鼓鼓道:“怎么回事啊!!”

“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老爷子睁圆眼表情也很疑『惑』。他之前也想去三垒那边去给酒商儿子加油的,哪成想竟然是铁将军把门。

青叶身后,缓过劲和树冲老爷子眨着眼:“大概是代理校长的命令吧...。”

“......。”

赤石拍拍手将队员们都招呼过来:“这是那边的先发名单。”

听赤石这么说,众人伸畅脖子围上来,赛前能了解一下对方排兵布阵的方式对处于劣势的打杂组没什么坏处。

光仔从赤石那里接过名单,念了起来:“一棒中坚手三木,二棒右外野手小野田,三棒游击手岸部...七棒一垒手黑石,八棒左外野手小仓,第九棒...”念到九棒时光仔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怪异。

“九棒怎么了...。”

“第九棒谁啊?”

“......。”

“—*—%¥#·...。”投手丘上摇头晃脑的刺猬头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整理着脚下的土皮。现在大家知道九棒是谁了...。

一军休息区,大门为板着脸为端坐身旁的志堂主任介绍本方球员。

“一棒中坚手三木,二棒右外野手小野田...七棒一垒手黑石,八棒左外野手小仓。”推推墨镜,大门笑了笑神情中有几分不加掩饰的得意。“以上就是我们今天的打击顺序了...。”

“恩,但是...。”偏偏头,志堂主任望着球场上像开屏孔雀一样的刺猬头,问:“王牌投。”

“恩。”微微点头回应大金主,大门瘦长的马脸上满是轻松:“我想先看看我们队的防守能力,让王牌来投球的话那些杂烩根本就打不到球。”

“原来如此吗...”眨了下眼,志堂主任脸上疑『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肥皂剧中反派角『色』经常会出现阴暗的笑容...。

举臂,跨步,几乎没什么旋转的棒球勉强飞到本垒,被捕手接住时发出轻到不能在轻的声响。

接到这种比小学水准强不了多少的投球,让一直绷着脸的捕手嘴角不自然**两下。这样的货『色』也能给一军当喂球手?捕手龙泽觉得练打这种小便球不光不会有帮助反而会连累自己的水平降低!

“和预计的一样,赤石。”望着球场上耍宝的千田,打杂组监督前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虽然主要的攻击应该从小野君才开始,可要是这个投手的话我们的3年级生应该也可以打到吧。”

瞧着休息区前一个个咬牙切齿青筋暴跳的三年级生,赤石不怎么肯定道:“恩,大概吧...。”

用力挥出一棒,怨念缠身的鬓角男卷原盯着球场对面的墨镜大叔碎碎念叨着:“让你们好好看看我的实力!竟敢不让我进一军,有眼无珠的家伙,等着后悔吧!”

防空警报又一次拉响,同一时间本垒后的主裁高举右臂宣布比赛开始....。

人头窜动管乐齐鸣一垒侧看台与空无一人的三垒看台形成鲜明的对比,想在这里寻匿几个能连在一起的座位貌似不那么容易,东张西望找了半天的青叶依旧无果,从她这里向下望去只有一片黑压压的后脑勺。

“青叶,和树这里!”一早便出门占坐的若叶从人群里站了起来,一边大喊一边招手。

青叶微笑着挥挥手回应姐姐,接着抛下和树走到之前好心提醒她三垒侧不能坐人的老爷爷身边,说:“这里远了,看不清哦,一起去前面好了。”

“恩?哦,不不我在这里就行了。”已经坐下老头子摆摆手表示不用那么麻烦。

“好啦,来吧,来吧...。”也不管给丢在一旁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和树,从来都是行动派的棒球少女强拉起老爷爷的胳膊朝前方挪去。

“切。”孤零零的和树撇撇嘴,见少女没有回来招呼自己的意思,一跺脚满脸幽怨的追了上去。“小青等等我~~~!”

“......。”

“可以打到...。”圆睁两眼赤石盯着球场,轻声念叨。

‘啵’开场第一球飞入捕手手套。而打击席上的龅牙常木则因为用力过猛挥棒落空。

“好可怕,要被打到就是全垒打了。”张着手套等接回传球的刺猬头嬉皮笑脸,摆出夸张的动作嘲笑对方。能肆无忌惮嘲讽地位高于自己的人应该是件很爽的事吧,翻身农奴把歌唱大概就是这个感觉。

“混蛋!”以前只配给自己擦鞋的家伙竟然如此放肆,怒火中烧常木几乎要把暴牙咬碎了,握在手中的球棒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这种精神状态下的挥棒可想而知...。

‘啵’“striketwo!”

‘啵’“strikethree!”

“可恶!”过于激动导致连续3次挥空,勃然大怒的常木用球棒重重砸在本垒板上。

看到首发打者的表现,赤石叹了口气:“能够照常挥棒的话...。”

代表出局人数的红灯亮起一盏,轮到打杂组第二位打者加山上场。

‘呜’首棒挥空。

“strike!”

“加油啊,学长你差一点就打到了。”接住回传球,志得意满的刺猬头仰起头哈哈大笑。

“混蛋!”原本就对溜须拍马四处钻营的刺猬头看不惯,何况对方态度还如此嚣张,喘着粗气的加山低吼道:“放马过来,千田!”

‘梆’猛力挥棒尽管碰到球,可惜是只软耙耙的捕手小高飞,一军捕手龙泽从容将打击接杀,2出局。

“喂,喂加油啊,学长们!”轻松压制两名打者,对方还是以前自己只能配笑脸讨好的角『色』,得意又增加几分,原本不大的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上:“这可是升上一军最后的机会哦!”

听到刺猬头的风凉话,第三位打者,胖乎乎长着鹦鹉嘴的关口狠狠瞪着眼,牙齿咬的‘嘎巴嘎巴’直响:“千田你个混蛋!”

举臂,跨步,投出...。

‘梆’没什么力道又没什么速度的投球被扫了出去,关口丢下球棒跑向一垒。

基础防守能力还算不错的千田将反弹而起的球堵住,右手一抄将球甩向一垒。

“出局!三出局换边!”

“哇哈哈哈,三出局换边!”没费什么力气便压制下一局,让刺猬头神气十足,一手打‘v’字,一手叉腰,仰着脑袋哈哈大笑。

见一军轻松自如加得意地压制了对方,看台上的观众不禁欢呼起来。话说不少人都是给强迫来的,很多人都希望比赛能快些结束呢!

“失礼了,没想到...。”大门看看旁边扮泥塑的志堂主任,不无得意地轻笑一声:“本来想看一下守备上漏洞,没想到打杂组连那种程度的杂烩都没有。”

“呃桀桀...。”眼见一军轻松压制对方的过程,心情大好的志堂主任发出不似人类的笑声,对自己慧眼找来大门这位甲子园优胜监督不是一般的满意。

没想到第一轮竟然没机会出场,一直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的卷原颇为恼火,扯住关口的衣领大怒道:“喂!你这笨蛋那叫什么挥棒啊!”见关口抬头看自己,又骂道:“用力过猛了混蛋!”

“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才是混蛋!你们全家都是混蛋!”

“......。”

“说的没错,确实是用力过猛了。”拉下面罩貌似平静的赤石从吵闹不休的两人面前走过。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毕竟以前三棒的水平只要不那么浮躁将千田那种小学程度的投球打出去应该没什么难度,稍微冷静些何至于吃个丢人的三上三下!

摇摇头将多余的想法赶走,赤石把手套张了起来。看着投手丘上一脸轻松的光,黑壮捕手同学的腊肠嘴不禁翘了起来,比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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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降温,没好几天的感冒又来了...

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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