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没那么好奇好事,毕竟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就是稍微拐了一个弯来殡仪馆看看,根本没想着会发生什么,毕竟这里也是崔西天天上班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的,毕竟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她也算是我的贵人了,如果没有她,我可是遇不到徐福的。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我都觉得我应该来看看,最少自己安心吧。

现在的殡仪馆,似乎比下午下班那会更加冷清了,在值班室似乎还有人在值班,估计这胆子也够大的。我轻手轻脚的不想惊动任何人,生怕有个什么意外,被人发现了真的不好解释。如果这时候去夜店,那是正常,可是大半夜来殡仪馆就有点不正常了,人家很可能怀疑自己是来搞破坏的。

咱虽然不是什么正派人物,但是咱也不是歪门邪道啊。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小心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一直就是我的做人做事原则,我可不想无中生有的那么麻烦。夜晚的殡仪馆,比起白天更加冷清了,好像滴一滴水都能结冰似的。这让我十分的自在,我下意识的竖了竖领子,这也不是因为真的冷,而是心里作用,我就觉得有一股寒气,顺着我的腰间往上冒,就好像有人拿着一块冰放在你腰间一般,特别难受。

在这里,孤魂野鬼都是见到了两个,都是那种见到我就溜的,我也懒得搭理他们,这种事,要是这里没有发生,那才是奇怪了呢。反倒是我觉得还是太少了呢。我就在殡仪馆里面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就是感觉……自己背后老是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其实这种感觉,自从进殡仪馆开始就有了,当时我又没太在意,以为是一些孤魂野鬼什么的,可是越是后来我就越觉得有点不对劲,那种感觉就像是上次,我送喝醉了的林亚茹回家以后,从她家出来的时候那种被盯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或者什么,但是还是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就像一个人吃了个葡萄一样,过一段时间想不起当时的葡萄什么味道了,但是在吃一个,绝对会想起来当时的味道。这个种感觉也是的,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可是我找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除了刚才的两个孤魂野鬼意外,这里安静的有点可怕了。

我知道,今天觉得是无功而返的,索姓就翻过墙头,上车就走了。直到我快进市区的时候,那种背后别人盯的感觉才慢慢的消失。这的确不是什么好感觉,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可是心里就是解不开这个结。这种感觉,就像吃饭的时候,吃到最后,发现碗底有一只死苍蝇一般。这种情况怎么办?当做没发现,放下筷子就走?还是大闹一场?就算大闹一场也于事无补啊。再说了,别说一只苍蝇,就是十只八只也吃不死人,但是就是心中比较纠结那种。

现在我遇到的这种情况就是的,十分的纠结。我边开车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于是乎,我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路边,随手打了一个出租车。当我上车的以后,告诉司机我的目的地的时候,司机那个把头摇的啊,我只能嘿嘿笑着说道:“那你就把我放在离殡仪馆稍微近一点的地方吧,放心吧,我是去抓鬼的,自己不是鬼。”

说了好半天,司机才同意了,拉我一程。当离殡仪馆还有两三公里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肯前进一步了。的确,M市的殡仪馆,比较偏僻,一般人谁会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我递给司机一张大团结,说道:“辛苦师傅了,不用找了。”然后就下车了。由于在车上我就已经把精气从五脏开始转移到肌肉,随时开动散势法鸷鸟加快自己的速度。

不为别的,就为赶快到达殡仪馆,我就像快点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在暗中盯着我。也可能是速度太快了,那司机估计看到我瞬间从他眼前消失,大喊一声一脚油门就跑了……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想故意吓他的,就是心里有点急了,所以才导致的这样的结果。

当我再次感到殡仪馆的时候,就和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门口昏暗的灯光都没有改变,好像这里是万古不变的,又好像是冰封之中的幻境。这一次我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大摇大摆的进殡仪馆了,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我甚至在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隐灵符,就是为了隐藏住自己的气息。

这一次,我一直到了太平间,我觉得还是从崔西告诉我的比较可疑的地方开始查吧。可是当我刚拐过去太平间的一个弯,就看到一个黑影一下子消失在了走廊的窗户之中。遇到这种情况,换了谁站在我的角度,也只有一个字——追。顺着那个黑影消失的方向,我就追了过去。

可是越追我就越心惊,虽然能远远的看到那个黑影,但是我始终就是追不上,现在的我,可是开启了散势法鸷鸟啊。不过还好,也可能是天太黑了,也可能是对方的速度真的不如我,这追了大概四公里,我发现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看着那背影,我越看怎么好像在那里见过似的,可是现在在这个你追我逐的时候,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现在的我,可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先追上了再说吧。追到进了市区,拐弯抹角的地方就比较多了,我可是紧跟着他的步伐而去的,一点都没有落下多少,甚至在追个两公里,我就有绝对的把握追上他了,可是,在拐过一个角落的时候,我跟丢了,因为是岔路,而且拐的都比较急,所以,在这里我跟丢了。就好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那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过,空气中残留了一道香味,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我确定在哪里闻到过,只是现在心跳的实在太快了,血液冲脑,有点想不起来了。当我有点失望的边往回走,边想那个背景和那道香味的时候。这不想不要紧,这么一想,我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林亚茹。

我不确定,真的不确定,因为天下的女人多了,看背影一样的太多,而且有些看背影是美女,一看正面就能吓死一头牛。还有那香味,没有人规定一款香水只能一个人用。为了确定我的想法,我马上拿出了手机,当我已经播了林亚茹的电话的时候,有挂了。我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当我再次开车到了林亚茹的家里的时候,她既然在家,穿着睡衣看电视呢。我有故意的离她近一些,闻了闻她身上的那股香味,的确是和刚才我追的那个人的香味一样,热的林亚茹还以为我要使坏呢,一个劲的笑骂我。我也只能扮猪哥,一个劲的嘿嘿傻笑。她问我说道:“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我嘿嘿笑着说道:“因为我担心你呗。”其实这话也不是假的。来的时候我已经想了,如果真的是林亚茹,我肯定需要她一个完美的解释。但是我内心绝对不希望是林亚茹。

我不害怕她撒谎,千万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她的眼神就能说明一切问题。我看了一眼,不需要她说话,我就能察觉出她是不是在说谎或者心理有鬼。这一切的起因可以说都是因为她而起的,中间牵扯到了很多问题都是她家的,所以,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自然而然就是她了。

当我带着少许失望和欣慰离开她家的时候,我的这颗心才算稍稍的平复了一下,我上了车,目的地依旧十分的明确,还是殡仪馆。不错,还是殡仪馆,不为什么,就为了看看,看看那个黑影到底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我觉得,他肯定是发现了我,才那么跑的,不然也绝对不会那么巧合的。

这次我到殡仪馆,依旧像第一次那样,不紧不慢的。这一次,我甚至连孤魂野鬼都没看到,似乎这里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了,一个毫无生气的世界,一个除了自己的心跳,呼吸和脚步意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的世界。甚至连视觉,全部都是静止不动的,我的目的地依旧是太平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还想去看看廖天的尸体。这廖天的尸体,依旧还是崔西陪我看时候那个样子,于是乎,我就又翻看了其它冰柜之中的尸体,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真的,我就差点去解刨尸体了,能用的办法我都想过来了一边,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连一点可以的地方都没有。

如果,那个黑影是来查看聊天的,那么他绝对不是聊天势力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也绝对不会是抢走血杯杀害聊天的人,见过那个杀人犯还回来在看看自己的“作品?”难道是还有一个势力的?想到这里,我就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已经够复杂了的,如果再来一个势力插一脚,那可就……

回到家里,我看了看女儿和刘梅,连洗都没洗,躺下就睡着了,这一夜,实在是太累了。虽然没有打斗,但是这心啊,太*心了。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还是胡茵叫我起床的呢,说是有人找我。我心想:“现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我呢?”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来到了客厅。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高瘦中年人引入我眼帘。

这货,我真的没有见过。他看到我下了楼,就先做了个吉首。我一看,原来还是道门中人啊,也做了一个吉首问道:“不知先生找在下何事?”那个中年人笑着说道:“秦先生,在下师韦明,是廖天的师兄。”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这位来是什么意思了,但是嘴上不点破,却说道:“哦,师先生来的意思在下明白了,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到了书房,我就开口说道:“师先生来的意思我明白,当时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于是乎,我就把当时交易的过程详细的讲述了一边,毕竟这个本来就不是自己的错,那些人突然下的黑手,和我没什么关系,再说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也是受害人。现在人家家属找上门来了,肯定不是问罪的,要是这样,早就动手了。没必要他一个人来,当然,如果这个师韦明觉得可以单挑我们这里所有人的话,那就另说了。

可是我觉得他今天绝对不是来找事的,反而像是来商量事情的。我现在就是先下手为强,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也显得自己清白不是?师韦明又做了一个吉首说道:“秦先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廖师弟这次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所以秦先生不必内疚,我这次来就是想和秦先生谈一些事情的。”

我心想:“不就是为了钱吗?再说了,除了这个钱,我什么都不欠你们,你们把钱拿走,我们就算两清了。”谁知道这师韦明却说道:“秦先生,在下这次来,还是为了那个血杯的事情的,我们已经查了,那些人抢走的那个杯子是一件仿制品吧,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像秦先生打听一下那个真货的下落。”

我心里一惊,说道:“假的?拿东西可是我千辛万苦从警察局弄来的啊,怎么可能假的?”师韦明淡淡的说道:“秦先生,毕竟你才是最后一个接触过那个杯子的人,我想你肯定有办法的,当然,也不会让秦先生白费功夫,费用我们还是出的起的。”我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不知道师先生能否告诉我,抢走那个杯子和杀死廖兄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师韦明一点也不避讳的说道:“不知道暗道这个组织秦先生听过没有?”我装作大吃一惊的说道:“又是暗道的人?”这次轮到师韦明惊讶了,他疑惑的问答:“难道秦先生也和这个暗道打过交道?”我点了点头说道:“何止是交道,还动过手呢,这些事说来话长。”师韦明点了点头不在询问,接着而说道:“秦先生,那个杯子对家族十分的重要,还请秦先生一定要帮帮忙。”态度十分的诚恳。

我好奇的问道:“师先生,廖凶被害,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报仇?”此话一出,师韦明的眼神之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意,转瞬即逝的杀意,耳后迅速的恢复了平静的说道:“想过,不过没用的,我们斗不过那些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