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这么一搞,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必须等到在稳定的时候,才有航班。说句实话,我还没想到回去了,不是留恋曰本空姐,曰本妹子,而是想看一看形势。我们把这里的情况简单的向燕京总部汇报以后,回馈回来的信息就是让我们等待,除了等待什么都没有说了。这个也是我特别讨厌的。

幸亏啊,这里是曰本东京,世界大都市,只要有钱,什么都可能买到。我就是不缺钱,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花那种。风花水月的场所也不适合哥,哥就是想在这世界大都市看一看,转一转,而且是一个人的。虽然语言不通,也不怕迷路,因为我回按照自己走过的路回去。走在曰本的街头,我心里不知不觉想到的还是自己算得两卦。

我没想到这么应验,真的是泽风大过之卦。水覆舟的灾难也应验了,站在自己技术的立场,自己十分的高兴,站在曰本人民的立场,我却感到十分的悲哀。也许这就是世界的矛盾,总是不会让你十全十美,让你过的如此自在。总之,这趟曰本之行,自己的收获还是十分丰富的。

当我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高树已经在等我了。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内,毕竟昨天博物馆有发生了事情,他能不来找我吗?我可是不怕他找我麻烦,我认为他是来找我帮忙的。

果然如此,他真的是来找我们帮忙的。毕竟当时有没有被抓个现行,谁还能怀疑到他们的大恩人身上?就算他们明知道是我们干的,现在能把我们怎样?不说现在曰本正在饱受地震海啸和核泄漏的危机,就算没有,自己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手中的实力?拳头不够大,就不要充当打手,饭量不够大,吃多了就会闹肚子。曰本人不傻吧?

这里面,的却还是有故事的。就和我当初想的一样,曰本人开始要没隐瞒什么,为什么这邪佛在曰本了四五十年了,为什么到今天才会发动?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就在我们来的前三个月,的却有人“光临”了这新宿博物馆,而且是一个高手。只有一个人,把曰本这里打的是落花流水的。

出入新宿博物馆犹如无人之地。当时没有办法,只有报警了。可是对于这种人,报警有用吗?答案是一定的,必须没有用。对付平常人,方法太多了,对于高树的描述,我觉得当时那个人所用的就是阴魂之术。引的不是活人的魂,而是死人的魂。把这死人的魂魄引过来,对付活人。试想一下,一般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警棍手枪还是啥……

对于这种手段,没有特殊的办法,一般人就是躲的远远的,不然就是挨打,往死了打那种。比道行比不过人家,比手段输人家一筹,最后叫了警察来代替自己人挨打?这就像一个武林高手突然闯进平民的家里,烧杀抢掠,主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时候的曰本人,就是这种情况,这也是他们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的原因了。丢人啊,换了谁谁会说呢?如果我是曰本人,我也不说,丢面子的事情。曰本人可不是西方人,也算是爱面子的人,所以他们隐瞒了下来。

至于这个人,他们不清楚是什么人,觉得使用的手段像是中国人的手段。这并不是曰本人给我们栽赃,也不是陷害我们,的却是一个中国人干的,因为那个人拿走了《血经》,那本经书当时就在放着邪佛的屋子里面。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没有拿到的原因,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至于这个人什么来路?

我们看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以后,别人没什么,我的心里就有点笑了。监控上面这个人的速度真是犹如鬼魅,就像是昨天的我一样。打的曰本人是落花流水的,后来还看到画面上的曰本人在围着空气打。我心里笑的更开心了。

昨天也是的,最后我让李延出去帮我抵挡一阵子,如果看监控的话,看到的肯定是曰本人围着空气打,因为在监控上面,看不到李延的影子。说到底还是魂妖,如果他不施展手段,监控是看不到的。

曰本人肯定是把这两次的偷袭当成一个人了。从高树的话里面,我也能听出来,他们的确是这么想的。既然能赖到这个无名氏的身上,我何乐而不为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第一次去的无名氏,我似乎十分熟悉,特别是一个背影与身形,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抢了我阴阳火的那个李老。

当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样子的高手都有的。这只是我的一个感觉罢了,也许是潜移默化的,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长白山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对付狍鸮呢。至于曰本人的担心,我们表示也是无能为力,别TM说是什么国际友人,义务帮助,哪有TM的那么多义务?为人民服务的道理这是没错,不管是中国人民还是曰本人民,都是人民,只是人民也不能看着为他们服务的人饿死不是?就算我们是牲口,也的喂点材料吧?但是你TM就这么空手来了,想空手套白狼?说几句话就打算让我们帮忙?

我真就艹小曰本了,不知道是他们天真还是觉得我们是二百五。那个阴阳二气弹,是我们撞到点子上了,倒霉!上次给的那么一点,还TM不够塞牙缝的,就这样,小爷还把一半的钱捐给你们曰本灾民了。这次又是让帮忙?不拿出点诚意谁TM帮你?别说你们没好东西,真的没好东西?拿钱不就完事了?

其实要说我现在缺钱吗?真的不缺钱,但是小曰本拿我们当不要钱的苦力,这点就过分了。我们也是婉言拒绝了,根本没必要在帮他们什么,让他们自己苦恼去吧。我们已经联系了中国大使馆,准备近期就回国。回去以后,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长白山,一直就是我的一块心病,回去以后,就算是天气稍微冷了,我还是要去看看的,最少让我死心吧。

说句良心话,我是真的不想去的。因为这东方,东北方向一直不是我的福地。这次曰本之行就再一次证明了。还是上次和狍鸮交手的事情,说TM是有惊无险,但是当时的心里压力,要是有心脏病的,早就吓死了,心里素质要是不好的,也就吓的半身不遂了。只是没有办法,不死心不是?

换了谁谁死心?只是我觉得这次长白天天池之行,不会又什么危险的,毕竟旅游景点,能有什么危险的?人来人往的,会出什么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会下到天池里面,那里面的水,就算是夏天都是刺骨的。不到万不得已,谁TM下去受罪?

就在曰本人还在纠结的时候,我们已经坐飞机离开了曰本。刚回到国内,就马上转飞机回到了M市,看到了许久没见到的女儿,看到了刘梅,看到了胡因和狍鸮。胡因依旧是那么悠然自得……

看到这一大家子,我也是心中充满了欢喜,要是一辈子能这么悠然的生活该多好啊,可惜了可惜,这只是我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一个星期后,我们准备好了去长白山的所有装备,没想到接到了曰本那边的来信,大概意思就是想让我去那边帮帮忙,当然这次曰本人聪明了,提到了报酬问题。只不过说的相当含蓄……

可是现在的我哪有那个时间去搞这个?就马上回绝了。其实要是真的去了,也就是走个过程,这个报酬就是白拿的。毕竟也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可是曰本的那个方向是我不喜欢的,我可不是为了哪一点小钱连命都不要的主。这次东北之行,我可是信心满满的,我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接二连三的遇到麻烦事情吧。毕竟这个是东北,也不在国外,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为自己卜了一卦。卦象出来的时候,我自己就差点吐血。是一个泽上坎下之卦。这一卦叫泽水困,水渗泽底,泽中干涸,是困卦的卦象。君子观此卦象,以处境艰难自励,穷且益坚,舍身捐命,以行其夙志。我心想:“就是去看个长白天天池,就要自己舍生取义来完成?这TM也太扯了一点了。

卦象曰:得此卦者,陷入困境,事事不如意,宜坚守正道,等待时机。难道是让自己在等等去?可是兑为阴为泽喻悦;坎为阳为水喻险。泽水困,陷入困境,才智难以施展,仍坚守正道,自得其乐,必可成事,摆脱困境。

我心里就有些发毛了,想着要不要再去了。毕竟这一卦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卦象。只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这么不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再说了,我就是去看看,也不会又什么险境吧?全国一天那么多人民都是去长白天看天池呢,怎么就我去有困境?弄不好还是玩命的?我就觉得这一卦太扯淡。但是我又想起了在曰本那个泽风大过之卦。

我真的有种吐血的冲动,那个心里纠结的啊……但是最后我还是去了。不过这一卦我没有给任何人说就是了。路上我还决定,这一次不管遇到什么,直奔长白山天池,其他什么地方都不在去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要坚持这个决定,万万不能像上次狍鸮事件似得的,最后搞的身心疲惫,还带了个“祸害”回来。这一次就是去长白山天池看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反正我就觉得这一卦十分的蹊跷,泽水困之卦,困个几把啊,还要舍生取义?纯属无稽之谈。最后还有什么人能帮我?这个我觉得也有点不可能,毕竟长白山是什么地方?东北的出马弟子倒是很多,遇到像狍鸮这样的,不是还是束手无策?

说真的,看到这个卦象,我什么困难都想到了。包括天池的水麒麟,那个琉璃果可是水麒麟的食物,说白了就是人家的自留地,咱要是人家自留地拿东西,人家会愿意?我就是想如果真的遇到什么水麒麟,马上退避三舍。再说了,这水麒麟可是上古十大神兽之一,自己哪有机会见到?

就算见到,这水麒麟秉姓仁慈,,谙悟世理,通晓天意,可以聆听天命,王者的神兽。在怎么着也不会和我们这些凡人一般见识吧?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一卦不对,但是心里一直十分的烦躁,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多吉听到我这么叹气,就问我是怎么了。我觉得这路途无聊,就简单的把来之前,还有在曰本卜的卦给他们说了起来。这次去长白山的,依旧是我,多吉和姬圆。本来是想叫上翱翔的,可是人家宅在家里,根本不出门,胡因和狍鸮我是连想都没想,黑衣人何清乾不在家,只有我们三个了。

姬圆听我说完以后,哈哈大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别忘了你叫什么。”姬圆这么一说,我脑子里面马上亮起一盏灯。对啊,我叫秦泽,这泽风大过之卦……还是泽在上面的,最后不还是有惊无险?还有这一卦,泽水困,只要我离水远一些,到时候真的要是下天池,我不下去不就完事了?

我没想到还能这么解释。真是…觉得这易啊,真是变化万千的。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愚钝”了,有种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也不知道当年父母怎么想的,给我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叫什么不好,非要叫泽。心里也暗暗祈祷,希望这次长白山之行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真要是被困了,以后我真的都不去东北或者东面了,这个方位对我的却是不吉利的方位。

就这样,我们一路高速,直奔长白山天池,一路连拐弯都没有,目标就是天池。当我们到达抚松县,准备从西坡上山的时候,天气突然的阴沉了下来。

这种阴沉,是突然的,毫无征兆的,而且是特别压抑的那种,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于是乎,我们决定在抚松县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开始上山。可是到夜里的时候,这里既然下雪了,而且是鹅毛大雪。我心想:“不是吧,这才是十月啊,怎么就下雪了?难道真的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