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杀象之争

当进入到雁行阵,随着而冲进敌军当中的时候,赵勇终于体会到雁行阵的妙处,可以使自己这一个附之于末的人压力减少,这样杀敌过程当中也显得更为轻松。

在以岳啸天为雁首的雁行阵所过之处,挡住他们的那些敌兵都不断地受到重创。

很快五十个敌兵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现场当中就只剩下岳啸天昂然而立,在他的左后方,站着刘庆何胖赵勇,在他的右后方,站着的是狂云程飞陈玉,每一个人气势非凡,直视着前方那两头战象旁边的五十个敌兵。

“冲啊。”岳啸天手中铁枪向前一挥,身先士卒,两脚迈开,身体如风一般地冲出去。

位于他身后的六人一个个都神情坚毅,并没有一丝迟疑,随着岳啸天的冲锋一起向敌兵冲杀而去。

那些敌兵正在用手中的兵器将陷住象脚的那些陷坑扩大,工程才刚刚开始一点,当听到身后传来的喊杀声,一个个都顾不上再度挖坑,而是仓促间拿起兵器进行反攻。

在象背上的弓箭手此时也没有闲着,弯弓射箭,试图将岳啸天他们七个人射杀于箭下。

然而岳啸天他们手中的枪挥舞不断,那些箭就迅速地被磕飞,根本伤不到他们分毫。

而且,当七个人冲进敌兵五十人当中去的时候,敌我混杂之下,弓箭手们再也不敢胡乱射箭。

于是岳啸天他们不必再分心去对付射来的箭,只需要好好地对付那些面对面的敌兵即可。

因为身处重围,若不奋勇杀敌,那就会被敌所杀。

此时,在岳啸天的率领之下,其余六人均是爆发出强大的潜力,出手狠辣无比。

战场相见,让敌人好过,那就是让自己难过嘛。

岳啸天经过刚刚的热身之后,他已经渐渐适应新的兵器中,虽然这三十斤重的铁枪还不可以将他真正的武艺发挥出来,但比起之前那轻飘飘的木杆枪来是好太多了。

因此,岳啸天的岳家枪法的威力在此时开始崭露出来。

“挡我者死!”岳啸天将再度将一员敌兵挑飞之后大声吼起来。

这一声大吼,霸气十足,岳啸天迎面的两个敌兵居然吓得腿软,望后便退。

岳啸天踏步前行,手中枪刺在两敌兵中间空隙处,随后左击右打,这两敌兵就如同两段木头一般被击飞,随后岳啸天的枪再度猛力向前,从来不及躲避的一个敌兵身上穿透过去,挑于头顶,大吼一声之后将其甩出,那敌兵眼中透出不可思议,低头一看胸前的血窟窿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但他来不及痛苦,头一歪便身死。

一瞬间,岳啸天就解决掉三人,如斯之勇,令雁行阵当中的其余成员一个个都受到鼓舞,他们所面临的压力不大,故此虽然没有如岳啸天那般强悍的作战能力,也是可以支撑,在互相配合之下,虽然杀敌很多,但也还没有杀到手软。

半刻钟,剩下来的这五十名敌兵个个不能幸免全部受死。

其中,岳啸天自己一个就杀掉二十名,另外的三十名则分别为雁行阵后方的六人或单独或互相配合之下杀掉的。

那两头战象依然被困于陷坑之中,而战象上的弓箭手刚刚目睹整个战斗的过程,此时一个个目瞪口呆,眼前这七人,是不是天上的杀星下凡哪?自己一方的一百个士兵,居然就这么完蛋了?

现在无人保护他们,他们只能自保,于是都将箭搭于弓上,试图用箭来阻拦岳啸天等人。

“对方的箭越来越少,大家坚持住,很快就让他们无箭可射。”赵勇大声地说道。

结果在大家的努力之下,终于是将战象上的那八名士兵手中的箭都耗光,他们不得不从战象的背上下来,一个个想逃的时候,就碰到岳啸天他们到来,本来他们是一心想要反抗一番,但结果反抗无效,通通被杀掉。

将士兵杀掉之后,两头战象的哀鸣声引起陈玉的同情,她说道:“这两头战象怪可怜的,我们还是将它放了吧。”

想不到她的话一说出来,六个男人同时摇头说道:“不可以。”

“你们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这两头战象这么可爱,杀掉的话太残忍了。”陈玉很不满地看向六个人说道。

“陈玉,你之前没有见到它们踩死我们的士兵时的样子吗?那样才算得上是残忍,我必需将它们杀死,这样才可以为我们死去的士兵报仇。”赵勇大手一挥,带着不可质疑的样子说道。

“可是,它们都是无辜的,仅仅是受到林邑士兵的驱遣,这才不得不对我们的士兵下手,如果让它们不再与林邑兵在一起,那它们就不会再做出同样的事情来了。”陈玉再度为这两头战象辩解起来。

“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懂得怎么样与它们沟通,在它们的眼里,现在是将我们当成敌人的,所以如果它们再度得到自由,依然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伤害。”岳啸天这时插口进来说道。

岳啸天的话很快就得到刘庆何胖狂云程飞四人的认可,他们坚决站在岳啸天与赵勇两人这一边。

这样,就形成陈玉一个人要与六个人一起争高低的情况,少数服从多数,她阻止不了这两头战象被杀的命运,能够做的仅仅是在六个男人用手中枪不断地刺进大象的身上时不参与,并且扭头不去看这让她不想见到的场景。

对于陈玉的情况,赵勇感觉到奇怪,他一边带着去杀那两头战象一边回过头来数落起陈玉:“陈玉啊,作为一个合格的士兵,那就是对待敌人不要心软,无论是敌人的人还是敌人的物,人,能杀就要杀,物,能抢就要抢,抢不过来那就想办法毁掉,不然怎么样取得比敌人更好的战绩呢?你说对不对?”

“营长说得对,我受教了。”陈玉心中对于这样的一个说法还是有一些不认同,但此时却不得不违心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