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四十四节(交手)

三日时间一晃变过。清晨,冥神宫中央广场上已经是兵甲林立。冥神宫的中央广场刻有晦涩的铭文。这些晦涩的铭文刻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时日了。相传这是冥神宫建立之初,第一位冥神刻下!但是时间隔了几百、千万载,也没有人能够看明白这些铭文的意思。这些铭文更像是一种记载!

冥神宫中央广场坐落在冥城的内城当中。整个中央广场呈圆形,面积方圆二十里。整个中央广场的地面用黑玉金刚石铺成,在刻有晦涩铭文。可以说是坚不可摧。血甲卫士将整个中央广场围住。

中央广场向北走便是冥神殿,冥神殿的高梯上已经预备好了石椅,能够坐上石椅之人起码都是六转期的封爵存在。还有几位将军已是早早来到,将军的所坐的石椅摆放在更高的位置上。而冥神宫的爵爷的位置在下,至于更高的位置便是给冥神宫的长老预留的。

冥神宫共有十二位将军,三位将军长期驻扎在外。另外九位将军如果没有要事,基本上都在冥神宫。而此时高梯已经有三位将军落座,穆牙看着一旁的玉火,沉声的说道:“玉将军,你说今天的比斗到底是谁会胜啊?”玉火正声的说道:“当然是木公子了,木公子一身修为六转顶峰,且对‘道’的领悟也不再你我之下。今日一战无任何悬念。”穆牙呵呵的说道:“玉将军,我看未必!”

两人没有再语,时间缓缓流逝。冥神宫的九位将军也是悉数到场。今日,吴庚和木可金的比斗堪称冥神宫年轻一代的巅峰对决。这些将军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谁才是冥神宫年轻一代第一人,到底是谁才最有资格坐上冥神宫殿下之位。这些将军虽然实力不如那些冥神宫的长老,但是他们也是冥神宫的高层。也有话语权!

许愿今天一身白衣,也缓缓出现在了观看席上。本来他还在闭关期间,但是听闻到吴庚与木可金一战,他便破关而出了。许愿加入冥神宫以后便潜心修炼,一心问鼎天道。可是七转期又是如此好突破的。

许愿加入冥神宫,便赐予爵位。冥神亲自赐予封号天阙爵。许愿虽然不是将军,但是一身实力堪比将军。许愿坐在一群爵爷当中,那些爵爷也知道天阙爵许愿的厉害,都是有心交好。可是许愿只是随意谈笑,没有深交的意思。

木可金出现在了中央广场上。今天木可金一身白衣,一头金发随意披在肩上,一副**不羁的样子。好像今天的比斗对他而言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随着木可金的出现,吴庚的身影也缓缓出现在了中央广场上。

吴庚一身紫袍,紫袍雕有龙纹,充斥着尊贵与华丽。吴庚和木可金两人相隔对视。木可金谈笑的说道:“殿下,今天一战。还望手下多多留情啊。”吴庚也是云笑风声的说道:“木公子,说笑了。以木公子的修为,木公子手下留情才是真的。”

一道身影浮现在中央广场的中央,这道身影正是冥神宫两大执事长老之一的袁锋。袁锋站在两人中央,缓缓的说道:“今日,你两一战。由我作为裁判,你二人没有异议吧?”吴庚和木可金同时说道:“没有异议~~”

袁锋正声的说道:“既然没有异议,那么你两的对决便稍后开始。对决虽点到为止,但是生死各安天命!”袁锋话毕,身影便出现在高梯的石椅上。今天现身吴庚和木可金比斗的七转期修士只有袁锋一人。但是暗地里却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这里~~~~

袁锋离开中央广场,一道蓝色结界便将整个中央广场围了起来。蓝色的结界的出现便说明了吴庚和木可金的比斗正式开始。观看席上的爵爷、将军也不在谈笑,一双眼睛望着蓝色结界当中的吴庚和木可金。

木可金用磁性的声音说道:“吴庚,今天一战,如你识时务。便自己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此时的木可金已经没有刚才的儒雅气息,一身气息充满了尖锐。吴庚哈哈一笑,头发无风自动。吴庚说道:“木可金,还未比试。熟强熟弱还是未知!说不定过一会儿倒在地上是你也不一定。”木可金尖锐的说道:“冥顽不灵,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木可金也不在白费口舌。脚尖一点,便现身于吴庚身前。“好快的速度!”观看席上的爵爷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就连许愿也皱起了眉头。吴庚却好像早有准备,吴庚平静的一拳轰出。这一拳并不华丽,却非常的厚重。吴庚一拳轰出,全身的肌肉都跟着抖动。吴庚这一拳像是按照着一种空间轨迹一样轰到木可金身前。

木可金也是一掌推出,拳掌相撞,并没有发出什么响声。两人紧跟着便是一系列的近身搏杀。招招都是要命之术,不身临其境。根本感知不到其中的凶险!两人每一拳、每一掌都有拔山移海之力,可是两人都将力量内敛到极致。只有对方才知道力量有多大,两人脚下用黑玉金刚石铺成的地砖开始龟裂开来。

吴庚的身体用人参无花果祭炼而成,又辅以《七转天魔身》和《玄冰噬炎骨》。可以说吴庚的身体非常的强大。但是木可金可以和吴庚近身拼的不分上下。可以看出木可金的身体也是不一般的强。

吴庚的拳头打在木可金的身上像是打在枯木上一样,非常的扎实!而木可金的拳掌都有一种锋利之感,吴庚的身体被割裂的生疼。

木可金此时也不好过,他也在震惊吴庚身体的强悍。木可金修炼的炼体之术非比寻常,而且木可金至小炼体所耗费的天财地宝就不计其数。

两人越打越心惊,坚不可破的黑玉金刚石被巨大的力量轰击的粉碎,两人的领域不自觉地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