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太监?”美丽的乌尔苏丹惊呼道。

“你看我像是太监吗?”小太监紧紧俯在番邦少女的身上,一边活动一边反问。

“朝庭里混进去你这样一个男人,在一大群女人中间,太不可思议了!”

“这样不好吗?”

“这是谁干的?我相信这保证不是办事人的疏乎或者是什么人开了玩笑!”

“是老天爷和我开了个玩笑。”潘又安一边忙着活儿一边说。

“你不会轻点吗?你把人都弄疼了。”乌儿苏丹在小太监的身下睁大乌黑闪亮的大眼眼,皱着眉头笑嗔道。

“这化外番邦的女人就是和宫中的汉家女人不一样,”小太监心里头犯开了嘀咕,“宫中的女人包括老太太(他开始在背后里偷偷把皇太后称作老太太了)在做事时都是不睁眼的,可眼前这个小妮子竟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才她还说她是女儿身,鬼才信哩!”突然他想起乌儿苏丹头前的问题,就反驳说: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个真男人?”

“真没想到一个太监**竟藏着这么大一个东西?”

“这回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白天在阵上看你白白净净的,着实让人怜爱,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乌儿苏丹抢白说。

“男儿不坏,女儿不爱嘛。男人不流氓,女人心发慌,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小太监嬉笑说。

“你们宫中有多少女人?”

“没数过,多得无数,反正是数也数不清。”

“男人呢?”

“没用的男人多了,有用的男人就我一个,还有一个小皇上,听说他也没用。”

“皇上也没用!你怎么知道?”乌儿苏丹惊问。

“和我睡觉的宫女告诉我的。说皇上只要宫女们给他豆豆吃,才会趴到女人身上的,其它时间和女人嘴都不亲一下,好像他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那样物事也形同虚设,从来派不上用场的。”小太监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你做了多少女人?”乌儿苏丹掩面问。

小太监侃侃说:“没有几个,除了皇太后,再就她身边几个宫女,太后防我就像防贼一般,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你是太后的人,这么说你就是太上皇了?”

“狗屁!表面上我是小王爷,其实我啥也不是,如果太后有一天死了,我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明白了,其实你的日子也挺难,整天提心吊胆的。”

“所以我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寄人篱下的日子我算过够了。”

“是呀!哎呀,你快点,我好象有点受不了了!”乌儿苏丹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不光是皱眉,这回是满脸尽现痛苦万状之色。

小太监知道火候到了,紧摇慢赶,一顿狂乱轰炸,把自己这几天积攒的库存物资悉数注入番家公主的体内。

“这下好了,”乌儿苏丹躺在行军大**幽幽的说,“你不但俘虏了我的人,也俘虏了我的心。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明天你跟我走吧,我给父王说一声,也封你个大将军。一个女婿半个儿,父王会对你好的,再说还有我,强似在你们南朝当太监。”

小太监看着乌儿苏丹妩媚的脸,那张俏脸看起来竟天真无邪的像个刚出壳的小鸡雏一股,和白天阵前跟他厮杀的那位剽悍英武的女将相比简直判如两人,遂笑道:

“跟你到番邦当驸马?你该不是说梦话吧?你们的队伍让我打败,只有少数几个人逃回大漠。你回去还不知有没有落脚之处呢,还能有我的饭吃?”

“父王呢?父王也被你们杀了吗?”乌儿苏丹方才知道,这一场战争之后已经使她无家可归了。

潘又安此时不愿提及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免扫了兴致。借机朝外喊了一声:

“来人!

随着声音进来俩小兵,嗫嚅道:“大帅有何吩咐?”

地下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个人,这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他们却视而不见,或者是见了也不敢说不敢问。

“去搞几桶热水,给苏丹姑娘沐浴。”

“是!”小兵说。

“然后再搞一桌酒席,多备些牛羊肉,要新鲜的。”

第二天是个晴天,小太监携他的“新娘”纵马驰骋在辽阔无际的大草原上。这里没有起伏的山峦,也没有树木花果,甚至杳无人烟,有的只是连绵不绝的青草和馒头似的小土丘。蓝蓝的天上不时掠过几只苍鹰,偶尔草丛里蹦出一两只野兔田鼠,它们仿佛是告诉游人,这里还有生灵。寂静的草原,甜蜜的草原,温馨的草原,美人美景,小太监浮想联翩,甚至他想做一首诗,可惜他没有这方面的造诣。触景生情,小太监回忆起昨夜那酣畅淋漓的场景,过去吃的都是别人打下的粮食,昨夜才是他亲手采颉的果实,因而更香脆、更甜美、更令他回味无穷。想到这儿,他的下身那个贪心的家伙又开始跃跃欲试了。潘又安嬉皮笑脸地说:

“姐姐,我又想要了。”

乌儿苏丹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没出息,昨夜搞的人家到现在还隐隐作疼呢!”

“我不,我就要!”小太监耍起了小孩脾气。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姐姐,你说你是女儿家,昨夜怎没有血出来?”小太监此时此刻却提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我……”乌儿苏丹的脸立刻红得像蒙上一块红布,她嗫嚅了半天,方才找到借口,反驳说,“我们番家女儿不似你们汉民闺女,整日在闺房里描画绣花,风里雨里,天天在马背上折腾,你说有几个能保住那事儿完整?”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不说我以为我又捡了个二手货。”小太监把两匹马拴到一起,让它们自己去草地上啃吃青草。

“才不像你呢!”乌儿苏丹脱下自己的皮衣,铺在地上,辩驳说,“搞了老的搞小的,你都成了我们草原上的种马了。”

“那由得了我吗?”小太监不待女孩分辩,像一匹饥饿的野狼一样,猛一下将乌儿苏丹扑倒在她刚刚铺好的“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