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要固执地为自己的鼻子报仇,哪怕是狠狠骂他几句,也愿意:“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啊?拉我到这里来又不会轻点。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韩志诚仍然用愤怒的双眼狠瞪着她,那愤怒的表情却无法消去他原本帅气的脸型,冷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在学校撒野也就罢了,居然三番两次地惹到我头上。”

徐依娜不安玩捏起了手指,迅速地转溜着两只眼珠,故意装疯卖傻地说:“你说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韩志诚咬牙齿的样子,瞪着那双恨怒的大眼,故作认真地解释着,“三番两次惹我也就罢了,居然敢冒充警察骗我钱,在我的面前这么放肆你还真的是第一个。我看你这种人如果得不到一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

徐依娜看着这种架势如挺拔的雪山即刻要朝她崩塌一样,有种摇摇晃晃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而她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等待被雪山掩埋的受害者,感到惊慌而彷徨。

她睁大了那乌黑迷人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的面部表情,以防他会有什么举动。她咽了咽口水,不安地想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说话口气倒是不小,我徐依娜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被他这番话给震慑住了呢?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谁骗你钱啦?跟你说哦,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扁你哦!”徐依娜强装着镇定,死不承认的样子说。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能拖则拖,因为她相信姐妹们一定会赶来救她的。

“像你这么顽劣的人,恐怕世间少有,你自己做了什么,死到临头都不承认,还在这里装疯卖傻?”韩志诚目光阴鸷至极,双手紧紧攥起了两个拳头,如果她是男孩子真想一拳头打过来。

“我,我哪有啊,你真的找错人了啦。”徐依娜不安地将双手背在后面,防止他快速进攻抓住自己的双手。她缓缓地挪开步子后退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像一只老鼠眼一样的乱转着,努力地寻找着逃跑路线。

“那我问你,昨天你早早回家了吗?是不是要叫你家人来当面对质?”韩志诚锐利的眼神一眼扫过,见她一步步后退,他便一步步向前紧挨着她。

据他的分析,他猜测,徐依娜现在应该有两种反应,一是逃跑,二是攻击。不过,不管这两种反应如何,他都做好了充足的对应措施,伺机而动。

家人?这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在提醒徐依娜,当然这绝对是对付徐依娜最好的办法。

徐依娜听后,不敢轻举妄动,想想自己还有把柄握在韩志诚的手上,如果连同昨天的事一并向老妈告发,那不是死得很惨?

徐依娜紧张的后退着,看着他那双犀利可怕的眼神,不安的想着:可恶死了,这人是我命中的克星还是什么?看来,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想到这,她以最快的速度扫了一眼韩志诚,见他正斜视不远处的溪水,以为他没有集中注意力,便迈开步子想拔腿就跑。

谁知,才刚移开一步就被韩志诚紧紧拽住了,如闪电般的速度牢牢抓住徐依娜的右手臂,再将徐依娜的手臂用力一拖,徐依娜的整个身子被定格在柱子边。他的双手像两把钉子一样紧紧按住徐依娜的双肩,然后用自己那庞大的身躯围住她。

这个距离又是咫尺之遥,徐依娜惊慌地被定在柱子旁,像被钉上去了一样,全身动弹不得,她双手像提了千斤重的东西一样吃力地垂在两侧,瞪着那双乌黑的大眼,惶恐不安,不知他会采取什么举动。

难道还会再去亲吻她一次吗?

直觉告诉她,应该不会!

让她一直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他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每次都这么快?

“你还想跑?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告诉你徐依娜,没人敢在我背后玩小把戏,如果你想以后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你最好乖乖把钱还我,一分都不能少。”韩志诚喷火地盯着她裸地威胁着,每字每句都咬得一字千斤重。

“我,我哪有拿你们的钱啊?我,我,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不然……给……给你加条污蔑罪。哼!”其实徐依娜心里虚得慌,说话的底气严重不足。

韩志诚紧按住她肩上的双手这会成了两只紧攥的拳头,瞬间,徐依娜的双肩便感受到了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在储蓄。他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你……你给我一万次机会也没用啊,除非你真能找到证据。”徐依娜强忍着肩上的生疼,似乎这种力量激发了徐依娜那服软不服硬的斗志,她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死不承认。

她心里暗暗地想到:姓韩的,你最好能在此刻动手打我,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打一架,省得我老是被你威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韩志诚突然间笑了起来,笑得那么生涩,犀利的眼神盯着她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啊,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等着瞧,我会让你每天都过上好日子的。”

徐依娜莫名奇妙的样子看着韩志诚,不明白他的意思?

每天都过上好日子?是什么意思?她眉峰一拉,低着头,暗自思寸着。

“娜娜。”这时姐妹们赶到了!

徐子莹一个箭步上前,生猛地拉开韩志诚,力量极大,韩志诚一时还没有招架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他生气并厌烦地看着眼前这位巨人型的美女,似乎感到非常的意外,徐依娜都交的是些什么类型的朋友?

不是花痴得要了命就是力大如牛的野蛮女人……

他无奈加鄙视地轻摇了一下头,整了整有点小乱的衣裤,审视着这群体形不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