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jike吗?那答案简直就是一定的!

绿着眼的姬墨离,跟个被关在寒窑里三十年没粘过荤腥的二愣子似的,满脑子都是叶菲儿曼妙的曲线—没办法,叶菲儿一个突然拒绝,他毫无准备,一顿没吃到,便天天惦记,惦记的双眼绿油油的跟狼似的……是以,他很凶狠强悍的带人直接冲向了南燕

北齐军本就骁勇善战,这盘北齐王又亲自带队,按照道理,他这种身份,立在大军后面喊两声,都能把全体将士激动的恨不得立刻洒热血了,结果人家以抽风的姿态,直接冲到了第一线,完全扎堆进了前锋军,一路鞭子抽下去,那个血肉模糊,酣畅淋漓的,搞的将士们简直跟蝗虫过境似的,南燕即便再持利刃坚实,也压不住这伙儿气势汹汹啊!

还没交手都已破胆,哪还怎么打?

南燕立刻是一败涂地,但北齐军的人却都在怀疑,一定是南燕王做下了什么对不起北齐王的事—要不然,好好联盟着,大军怎么突然倒戈相向,一向高傲难见岂容的尊贵君上,怎么突然都放下身份,直接上手砍杀了呢?

于是在大军里,流言以低调的方式在窃窃私语中流传,金吾卫们可是忠心耿耿啊,眼看着同僚们传的这么不靠谱,实在有损君上形象,某位金吾卫忍不住漏了一句话出来:“少胡说,什么南燕王和君上之间有对不起的关系,怎么君上如此,那是因为一个女人!”

为爱痴,为女狂,为她敢把天下淌,这是男人并不丢人的柔情—只可惜,如此以来很多人都以为是德妃触怒了北齐王,尤其是,德妃在宫中莫名消失后,大家更将相信,这是真相!

不过在大家对真相挖掘的热衷时,姬墨离却很焦躁,因为他搞定了南燕的王血,却找不到南燕的玉玺……

“主上,整个王宫都搜遍了,没找到玉玺藏在哪儿!”阿大一脸歉疚的立在姬墨离的面前,自打攻下南燕王宫之后,主人就宣布了一件事,找玉玺!可现在整整七天了,整个南燕王宫几乎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找到……

“拆,把整个南燕王宫都给我拆了!”某人已经抓狂了,他要带着胜利品去和他的宝贝汇合,去邀功,去争取一夜的缠绵,但是该死的南燕王竟在王城被破的时候,玩了一把自杀,他死的轻松,可是玉玺藏在哪里却没人知道了—这里的太监被他烧成了灰,也没人知道王把玉玺藏在哪里……

姬墨离的眼里闪着焦躁的怒火,金吾卫们齐齐咽了一下口水,这些天他们已经习惯了王这种状态,但不得不说,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这些年伺候在身边,王的动怒,往往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仅此就常常是叫人心惊胆战,而现在王竟然焦躁暴怒到这个份上,他们始料未及,也更加害怕,他们可不想被王的怒火给烧死……

七天后,南燕王宫变成了废墟,在大家熬的眼睛给兔子一样红,身子跟民工一样累的时候,东锦的信使昼夜不休的一路快马加鞭,将信件送到

“我的!”姬墨离一听是来自东锦,兴奋的直接从椅子上奔过去抓了信,这一刻,他的高贵优雅,他的冷酷帅气,他的冷静统统都没了……

阿大看着一脸激动神情拆信的姬墨离,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忍不住冲着身边的小八用眼神感叹内心:这就是我们的主上啊,他竟被折磨成这样,爱情这东西,太可怕了!

小八使劲而严肃的点头,小声嘟囔:“这辈子我还是打光棍吧!”

“东锦王?”姬墨离看着信上的字,一愣之后,眉眼里闪出光泽来,继而他笑了起来,笑得份外开怀:“东锦王,哈哈,好,东锦王,菲儿,这才对,我的女人就该这样耀眼!就该……”姬墨离的笑顿在脸上,他转头看向阿大:“去告诉他们,掘地三尺也要在三日内,给我找到玉玺,要不然我就让大火烧了整个南燕!”

他要赶去参加她的加冕大典,她耀眼的时刻,他一定要站在她的身前欣赏!

……

不知道是大火烧国的话语太过震撼,还是挖地三尺终于有了效果,在姬墨离焦躁等待的第二日上,他体内的墨感受到了一丝金的波动,在他的指引下,姬墨离在拆成废墟的一座井里,看着金吾卫从内里捞出了一个匣子—打开后,里面正是包着锦布的玉印—玉狰玉玺。

“我可算找到了你了!”姬墨离一脸笑容,那笑开怀的样子,叫在场的北齐军却差点疯了—君上笑了?这是谁要倒霉了吗?可是君上笑起来,好迷人啊……

……

东锦王的丧事办的差不多了,下一件事便是加冕大典。

因为烨太子的操持,叶菲儿需要操心的很少,只是记住了繁琐的流程和强制背下了一篇自己的发言稿

可怕的文言文,背的她挺头疼,虽然不是满嘴之乎者也,却也字词晦涩难记。

不过好在,她有办法,在发挥了小时候学校里大家集体作弊的聪明才智后,晦涩难记的文字被她直接用现代简体字直接刻在了手中要拿的玉圭上,顿时压力消散!

“娉婷,魏国已经发来贺书,使臣也已入城,大典之前你要不要先做个召见?”知道王妹有一统之心,他虽然高兴,却替她为难,毕竟她和魏王之间,他看得出不是那么简单。

叶菲儿闻言一愣,深深的看了烨太子一眼:“不会是魏王他做的使者吧?”

烨太子眨眨眼:“来的是使者,并非魏王,但他,叫江夏。”

叶菲儿直接伸手捂上了脸。

紧闭的眼里,自动勾勒出江夏的妖孽容颜,美艳之中,那眼眸总带着干净的纯。

她沉吟了一下,有些犹豫。

别人长途跋涉,掩藏着身份偷偷来给自己相贺,可自己却要告诉他,我要你的玉玺,就算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侵吞,却对江夏来说,她根本就是一直在索求。

别人没有义务这样对你好,没有这个义务不求回报的对你好,叶菲儿啊叶菲儿,你纵然对他可以控制在友情内,但你内心是否会不安呢?是否会歉疚呢?这份好,是不是越来越沉重了呢?

“娉婷?”烨太子见她半天不答,凑到跟前:“你要太为难的话,就不见了吧!”

叶菲儿摇摇头:“那怎么成?我是东锦王,他是魏国使臣,我得召见,何况,我也有事得和他说……”她说着站了起来:“在后花园里设宴款待吧?”

“成!”烨太子应声起来:“哦,对了,西锦发来信函,说烈王爷会代表西锦前来观礼,而北齐那边,他们来的是金吾卫,还送到了一个箱子,应该是份贺礼,要不要现在给你抬过来?”

叶菲儿点点头:“嗯,抬过来吧!”她说着看向小玉:“你收一下放我殿里!”说着便和烨太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