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白衣少年向人群中冲来,嘴中还不断叫声:“救命呀!”应龙定晴一看,这不是当ri酒楼中那少年还能是谁?应龙见她身形飞快,心道:“原来他武功竟也不弱。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人,应龙一瞥之间,正是当ri沙场相见的好险又好望的嘲风,只见他不住叫道:“慢住!慢住!”却不是发力奔跑,而是单足跳行,偏他武功奇高,单足跳行竟也飞快,不过旁人见得,却是滑稽不已。

应龙心想:“当ri见嘲风并无脚疾,只不知为何单足跳行?却只见那少年在人丛中东钻西钻,那嘲风单足跳行虽速度不慢,但进出人群终究不便,只气得嗷嗷怪叫。众人看得好笑,忽然东北方一阵琴音萦绕,只听一声缓缓传来,旁观众人只觉耳际嗡嗡直响。那声音对嘲风道:“风弟,你既已中那小鬼头诡计,又何必强而追之?”嘲风闻之,不再追那少年,径直奔往那琴声方向。

那奏琴者正是囚牛,他见嘲风单足跳行奔来,凌空帮嘲风解开**道,嘴中却是嗔道:“怎么这次又上当了?”嘲风无奈说道:“我见那小鬼头在城中,正yu悄悄上前点他**道,不料原来那小鬼头已知我在身后,乃是诱我出手。我一动手,便着了他斗转星移的道儿。”囚牛道:“这小鬼头,想不到将貔貅的斗转星移学得如此纯熟。”嘲风道:“那小鬼头冰雪聪明,你我的武功,若她有心去学,又何尝不是青出于蓝?”应龙悄悄旁听,却觉得甚是奇怪,如他二人之言,倒似他二人竟是那少年的授业师父,只不知为何却是常遭那少年作弄?

突然西边一个年老女子声音说道:“虎儿,我寻了你半天,你怎么到这儿啦!”声音不大,可是应龙远远听到这声音,竟是心中突突乱跳:“怎么这说话的声音,竟是如此熟悉?我在哪儿听过呢?哪儿听过?”循声看去,只见一妇人全身上下都佩带着珠、管、玉石之类的坠饰,在皎白的上臂上面,还带着一只玉的臂环和一只筒状的象骨臂筒,一看便知是华贵妇人。应龙黯然:“这想必是炎帝一族中的贵人,我又怎么会认识?”但双腿却不听使唤,不自觉走近。

只见那妇人走近银衣少年,又看看那少女,心下极是喜欢。又低声说了几句不知甚么话,只见两人粉面飞红。那少女作了个福,竟是自走了。那银衣少年道:“娘,我与那姑娘是不相识的,你看你把人家给吓跑了。”那妇人道:“娘是盼你快些成亲,好让我早ri抱个小孙子。那小女娃儿,我看了就喜欢。”应龙恍然,原来这妇人是那银衣少年娘亲,想她们似是炎营中有身份地位之人,莫非当ri行刺,果然是炎帝所使?

只听那妇人对银衣少年道:“你义父叫你安排的事准备得怎么样啦?”那银衣少年道声:“孩儿做事,什么时候让娘亲担心过呢。”那妇人欣慰地微笑,显是对那银衣少年极为放心。应龙心道:“只不知是什么事?咦,那少年呢?”他东张西望,原来那少年与囚牛嘲风二人已是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