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鸾二人一阵急奔,来到一家大宅后院,应龙见这建筑甚是眼熟,忙道:“凤儿且慢,你看这不是那银衣少年的府第么?”鸾凤道:“对呀,那天我们大闹王府,炎帝必派人四处寻找我们,可谁又想到,我们会藏身其中?再说,我还想再探这府第一下。”应龙竟未问她当ri为何独探这处,只觉她说得有理,又担心鸾凤受伤之后,活动不便,忙扶着鸾凤,越墙而进,鸾凤柔声道:“阿龙哥,你这招‘鲤跃龙门’使得很好啊,你的师父是谁呀?”应龙听她称赞,心头一阵甜蜜,嘴中道:“我有两个师父,但都叫不出名来。”鸾凤哦的一声,也不深究。

过了片刻,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屏住气息成躲于一大草堆后。只听一人道:“少爷近ri早出晚归,神不守舍,只不知为了甚么?”另一个笑道:“听说前几天少爷为一美貌女子与现在府中的皓晟少爷大打出手,只不知和此事有无关系?”先一人道:“是么?只不知是怎么样的女子,竟令两位少爷如此着迷?另一人道:“那自是天仙般的人物,我倘若得了这种女子,纵使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先一人道:“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你可别痴心妄想了。”另一人道:“得不到人,想想都不行吗?”两人低声谈笑,渐渐走远。

应龙心忖:只不知他们所说,是否当ri桥下汲水的女子?”鸾凤见他呆呆出神,**掐了他手背一下,应龙手背疼痛,险些叫出声来。鸾凤啐道:“活该,谁叫你听了漂亮姑娘就神不守舍?”又独自道:“真想见见那位姑娘就好了。”然后对应龙道:“咱们跟上这两个随从,说不定能看到些什么。”说着已尾随而行,应龙拗她不过,只好跟去。

只见那两个仆役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一会,绕过好几道桥梁大屋,转到一别致的小屋之前,应龙心道:“想不到这府第竟是这么大,那天所见原只不过是大厅而已。人道炎帝一族长于耕作建筑,今天一见,果真如此。”鸾凤用肘碰了碰应龙道:“你说这小屋怎么看不像是炎营风格?”应龙仔细一看,发现这小屋确是与周围格调不合,但怎么个不合,却又说不上来。

只见二人轻轻敲门,说声:“夫人,我们送吃的过来了。”里面应了一声,说:“行了,你们走吧。”两人悄步绕到屋后,应龙小心扒开窗上的茅草,二人凑近向里张望。

只见室中陈设,只见桌凳之物都是粗木所制,床帐用具无一不是如同民间农家之物,甚是粗糙简陋,一个中年女子约四十岁年纪,相貌平平,衣着华贵,正是当ri的银衣少年之母,只见她时而默默端坐,时而抚摸这些粗陋物件,时而喃喃自语,也不知说些什么。应鸾二人同时想:“这就是当ri所见那银衣少年的母亲了,只不知她独自住在这般屋子在此干什么呢?”

还不及细想,只听一仆人来报:“夫人,少爷回来了。”那中年妇人道:“他在哪里。”仆人道:“正在大厅,与腾将军、水火二使、皓晟少爷一起。”那中年妇人皱眉道:“他与那皓晟素来不睦,怎么会在一起?”那仆人道:“这个小人就不知了,据说是有大事相讨。”那中年妇人道:“一定又是那些什么国家大事了,对这些我没兴趣,我留在这儿,只叫虎儿商讨完大事回来看我就行。”那仆人应命而去。

应鸾二人心想:“只不知又有什么大事。”鸾凤小声道:“阿龙哥,不如我们一去探个究竟如何?”应龙踌躇道:“腾野、水火二使及皓晟都在其中,我只怕…..”鸾凤道:“怕什么?”应龙道:“我是担心你大伤未愈,万一被发现了…..”鸾凤听得心下感动,轻轻握了握他的手道:“不怕的,我们远远的躲在一旁不声张就是了,他们想不到我们敢再来的。”应龙想想道:“那么你答应我有事一定要先走。”鸾凤轻轻答应,心头一阵温暖。

于是二人尾随那仆人到得大厅,远远地躲于一角。只见厅里灯烛辉煌,摆着一桌筵席,应龙一看桌边所坐诸人,正是当ri见过的黄袍将军腾野、银衣少年、锦衣少年皓晟及红衣火使、白甲水将诸人,更令二人诧异的是,炎帝竟然亲至此间。只听那水将道:“那白衣少年只不知是何许人物,竟然yu破坏我们与炎帝邦交?”应龙心中一凛,“对呀,鸾凤此举竟yu何为呢?”只听一人声音极响:“不过恐怕这些大家在yin间才晓得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火使,只听他继续道:“皓晟公子的暗器天下无双,佩服佩服。”银衣少年道:“也不知当rishè中没有,只不过是有人胡吹大气而已。”语中含刺,似对皓晟仍成见极深。那皓晟微微一笑,却不应答。腾野忙打圆场,笑道:“也不管他是否中招,只要他不干涉我们,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