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第二医院二楼的手术室里,医生正在给生命垂危的何晨心做手术。

天气并不是很热,但医生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他不时更换着手中的工具。一旁的护士在不停地给他擦着汗水。

手术灯把**的何晨心照得异常的清晰

。在灯光的照耀下,何晨心显得更加得虚弱,一旁的心电图上显示得曲线就快成一条直线了。

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子弹已经从何晨心的体内取出来了,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手术室的大门外,王忆东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头低低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十分难受的样子。

王忆东的腿部还在滴血,但是他全然不顾。即使是刚才一个护士小姐过来劝说了好几次,“解放军同志,你的战友一定会没事的,你的腿受伤了,得马上处理伤口,不然伤口感染了会很麻烦的。”

护士小姐多次的好心劝说却换来的是姚大东同样的一句话,“护士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去处理伤口,我得等我的兄弟脱离危险然后才能安心地治伤。”

姚大东说话的语气很坚决,脸上挂着淡淡的悲伤,护士小姐不好再说什么,就暂时离去了。

手术中的灯还在亮着,姚大东等的很焦急,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门随之被打开。

一个医生和护士快步走出了手术室,正在悲伤中的王忆东听到了动静,赶紧起身跑到了医生的面前。

“医生,他怎么样了,”王忆东焦急地问道。

医生听了,摇了摇头,“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还好没伤到心脏,暂时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由于他失血过多需要大量输血,不过我们医院里适合他的ab型血好像不够了。”

一听医生说血浆不够,王忆东想都没想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医生,我是o型血,用我的吧,一定要把他救活。”

医生听了,看了王忆东一眼,“那好吧,不过你也受伤流了很多的血,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医生,您就放心抽吧,我的身体这么强壮,抽掉一点血没事的,”王忆东坚定地说道。

见王忆东的态度如此坚决,医生答应了他的请求。

于是,医生带着王忆东来到了抽血室。

为了安全性,医生先抽取了王忆东的一点血进行了化验,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开始了大量的抽血

医生在王忆东的手上抽了250毫升的血,但是好像还是不太够,可是不能再抽了,再抽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在抽了250毫升的血后,王忆东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是,他还坚持让医生再多抽一点血。

为此,医生狠狠地骂了王忆东一顿,“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对你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要是再抽的话你是有生命危险的。”

尽管医生这么说,但是何晨心还是在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对医生大声地说道,“即使我有生命危险,我也要救我的战友,救我的兄弟。”

在王忆东的强烈要求下,医生最终又在他身上抽了100毫升的血液。这已经是极限了,医生再抽完这100毫升血,就对着王忆东严肃地说道,“抽了你350毫升的血已经是极限了,不管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抽了。”

这时,王忆东的脸愈发苍白了,他对着医生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镜头切换),安乐村的大平地上,特战队员们,村民们还有公安边防部队官兵们都站在这里。

在他们面前躺着的是一具具的尸体,当中有特种兵的,也有村民的,当然也有公安边防部队士兵的。

在这场战斗中,这些人牺牲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好样的。

突然,公安首长大声地喊了一句,“脱帽,敬礼。”

话音刚落,只见士兵们都将自己头上的帽子给摘下,然后同时将右手举起,朝着面前这些已经离世的人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其中几个村民也跟着士兵们做着敬礼的动作。

这是无尚的荣誉,这是活着的人对死去的人们的一种崇高的敬意。

这些人虽然**已经死去,但是他们的精神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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