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随着马云飞发出指令后,他退到了一边,把舞台让给了姚大东和钱暴发。

两人并没有马上就开始。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似要看出对方的想法和套路。过了一会儿,钱暴发先出动了。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姚大东的身边,快速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姚大东的腰,就在他快要抓住的时候,姚大东躲开了。

钱暴发扑了一个空,决心卷土重来。他重新调整好了位置继续向着姚大东扑来。这一次,他成功地抓住了姚大东的身子,他稍稍有些得意,想要来一个侧肩摔。他使劲地用着力,可是就是不能把姚大东放倒。他心里一阵惊叹“看来班长的定力不一般啊,得换个方式。”于是,他松开了姚大东的身子,想要窜到姚大东的身后,扣住他的头,然后把他翻倒。

旁边8班的战士在暗暗地为钱暴发加油。他们相信胜利是会属于他们的。因为姚大东到现在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何晨心却觉得形式不太乐观,虽然姚大东没有出手,但从他刚才躲过钱暴发的几次进攻中可以看出,姚大东并不简单。

正在训练场上训练的士兵们很多都看向了这边,看着这场精彩的摔跤比赛。

钱暴发向着姚大东的身后扑来,姚大东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同时他也觉得该是自己主动出手的时机了,老是被动的挨打,这样是不行的。

就在钱暴发快要冲到姚大东的身后的时候,姚大东快速地伸出了手,抓住了钱暴发的腰。钱暴发没有意料到姚大东会突然出手,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姚大东抱住了钱暴发的腰,然后用力地把钱暴发凌空抱起,然后重重地往下拋,钱暴发一时没站稳被摔到了地上。

8班的战士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幸好的是还有两局,还有机会。

姚大东走过来伸出了手把钱暴发扶了起来。

就这样第一局被姚大东赢了,钱暴发不免很失望,同时也有一丝丝地佩服

。没想到班长深藏不露啊。

很快,第二局比赛就开始了,这一次轮到潘犇和姚大东比赛负重蹲马步。

潘犇和姚大东两个人的手上脚上都绑好了砖块。

随着马云飞一声开始,潘犇和姚大东蹲好了马步,同时他也按下了计时器。

潘犇一脸轻松的样子,这些站得什么的他已经习惯了,无所畏惧了。想当初在农村里时,他老是背着一大袋干粮然后赶着自家的牛去远处的草地上吃草,有时候他会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牛儿吃草笑好久。长此以往,他练就了一身耐力,同时他的脚的承受力也很好。他的脚上都起了一层老茧,这层老茧就是他的屏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姚大东和潘犇两个人还在坚持着,他们已经蹲马步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但是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感觉累。相反地是他们感觉到很轻松。旁边何晨心他们看得都看得有些疲倦了。不过,他们还是站在潘犇的旁边为潘犇打气。毕竟潘犇是为了大家在战斗。

随着时间地慢慢地流逝,两个人渐渐地有些吃不消了。他们的脚板下传来一阵阵剧痛。从他们微微痛苦的脸色就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马云飞看了一下时间,1小时25分钟,他们居然保持这个姿势已经站了一个半小时。

比赛还在继续进行着,每一分钟过去都是他们的煎熬,最终还是潘犇先倒了下来。

三局两胜,意味着8班的战士就要任由班长姚大东处置了。虽然他们心里有很大的怨言,但是他们渐渐得佩服起班长来了,他们认为这样的班长够资格教训,教育他们。

马云飞完成了裁判的工作,对着姚大东说道:“大东啊,你这脾气也好改改了,一天到晚摆着一张严肃的脸,谁能吃得消啊……”

“阿飞,你好回去了,你的士兵还在等你呢,”马云飞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大东下了逐客令。

马云飞无奈地笑了笑,回到了9班的训练地。

1个多小时的马步让姚大东的脚又麻又痛,他轻轻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同时它也明白了自己的处罚是太严厉了,他决定适当地调整一下

这时,8班的战士已经整整齐齐地站在了一排,就连脚受伤的姚小亮和刚才站得倒下的潘犇也昂首挺胸地站着。愿赌服输,既然他们输了,就得接受班长的惩罚。

倾刻之后,姚大东说话了,只是这次它带着笑容,是那种让人很舒服的笑容。“同志们,……”话说到了一半。

“姚大东,你过来一下,”连长周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叫住了姚大东。

姚大东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跑去了连长那里。

姚大东:“报告,连长,请问有什么事。”

周涛微笑着说:我要交给你们8班一个特殊的任务。

“特殊任务,”姚大东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特殊任务呢,他期待连长接下去说。

周涛停顿了一会说道:市区有一所大学要进行军训,他们找到了我们尖刀连,我慎重考虑了一下,决定让你们8班的这些士兵去,让他们去锻炼锻炼,也让他们去当教官管理那些学生,尝尝管理者的不易,怎么样这个任务特殊吧。说完,他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了姚大东。”是,姚大东苦笑着回答,接过了连长递过来的纸条。他稍稍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是大学的名字和位置。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连长,这京华大学可是一所臭名昭著的大学啊,它里面的学生乱得一塌糊涂,可以说他们是无恶不作了,再说现在这个时节也不是军训的时候了,现在都已经快深秋了。”姚大东有点不情愿地说道。

该市在中国的南方,虽然已快要深秋了,但是天气还是很热。

周涛用一种不容置喙地语气说道:正是因为他们的特殊,所以我跟你们说是特殊的任务吗,至于季节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军人不是无论春夏秋冬都要进行军训吗,这是命令必须执行。连长说完,就走了。

“是”姚大东一个人楞在了原地,嘴里嘀咕着“这个任务还真是不一般啊,的确有点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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