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王天佑一挑眼眉,冷哼一声,愤然道:“我要亲手阉了那个色心未泯的老流氓!”

“嘶…”王天佑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所有人都在想:妈的,这人虎B吧?敢在宝爷的地盘说出这么张狂的话?这行为简直约等于自杀啊这!

“这…”谭鑫此时已经断定,这小子就是宝爷看上的那个“寡妇”的儿子,看到王天佑咬牙切齿的模样,谭鑫不由得一阵头疼。

“这个,小兄弟,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你看这样,到我办公室咱俩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你看行不?”谭鑫挤出笑容,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误会?哼哼,三番五次的纠缠能是误会?”王天佑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随即便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谭鑫,道:“跟你走,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我凭什么让你见到宝爷?”谭鑫很快跟上一句,毫不相让!

两人针锋相对,互相对视了许久,谁也不肯让步!

“好!我跟你走!”王天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行,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跟着我俩!”谭鑫仿佛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似的,咧嘴一笑,冲后面几个跟班摆了摆手,说道。

“鑫哥,可是…”几个人纹丝未动,依旧是满脸警惕地看着王天佑。

“听不懂我说话吗?”谭鑫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低吼道。

“是!”几人登时一惊,不敢再墨迹,连忙转身朝楼上跑去。

“行了,这回你放心了吧!跟我来!”扭头冲王天佑呵呵一笑,谭鑫便向楼上走去。

父母大过半边天,为了母亲日后的安全,纵使是龙潭虎穴,王天佑今天也得闯一闯!

打定主意,王天佑紧紧握了握拳头,便跟在谭鑫的后面走上楼梯。

四下打量一番,这个夜总会显然也是以K歌为主,不过比KTV的档次要高上不少。而且有很多KTV里没有的特殊服务!

这一路上,王天佑还看见了不少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都穿着统一的旗袍式工作服,估计这就是所谓的“失足妇女”吧。

对于这种出来卖的女人,从心底里,王天佑并不歧视她们,也不会瞧不起她们。

人家不偷不抢也不为国家增加任何负担,只是趁着年轻,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赚取足够自己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钱,然后金盆洗手,找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隐姓埋名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嫁了,结婚生子柴米油盐。

这无可厚非,作为没有执法权的普通人,谁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她们总比那些傍大款等遗产的二/奶小三要好的多,同时作为小姐的她们也十分瞧不起这种女人。因为她们比二/奶活的有骨气!虽然行径都差不多,都是陪男人睡觉。但小姐们只是出卖自己的,二/奶出卖的不仅是,还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

所以,王天佑对这类女人并不反感,只是有些悲哀,或者说是怜悯。

每个小姐都是个命苦的女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他妈愿意自甘堕落?哪个女人一生下来就是当小姐的命?大好的青春,谁他妈愿意Lang费在各种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一段完美无瑕的爱情?哪个女人不想将自己的**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哪个女人……

想到这里,王天佑也只能叹息。

哎,这**的社-会,娱乐了多少人的青春?

二楼的有很多间大型包房,每个包房门口都站着身穿黑色工作服的服务员,嘈杂的歌声笑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王天佑摇了摇头,只有内心空虚寂寞的人,才会经常出入这种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

就像那句红遍大江南北的歌词: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谭鑫依旧在爬着楼梯,三楼的灯光显然比二楼昏暗了很多,也比二楼安静了很多。听不到喧杂的歌声,只能隐约听到一两声娇喘低吟。

到这里王天佑才明白,楼下的都是小打小闹,三楼才是精华。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或者说什么特殊癖好,谭鑫的办公室就在三楼。一扇与其他房间迥然不同的白色实木门,上面挂着一个铁牌子,写着“闲人免进,后果自负!”。

霸气侧漏的牌子。

谭鑫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与简陋的实木门相对应,屋内的装饰也是格外简陋。一张办公桌,一把老板椅,一张沙发,一台电脑,一个烟灰缸,几张裸-女海报,是这间办公室的所有家当。

“嘎吱”一声,谭鑫壮硕的身材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

“抽烟?”谭鑫从抽屉中取出一盒烟,扔在了办公桌上,抬手冲王天佑示意道。

王天佑低头瞅了瞅,中南海……

“我不喜欢这烟的味道!”王天佑很直接明了地拒绝道,随即便自顾自地掏出最爱的紫云,点燃。

“你真的是这个夜总会的总经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王天佑翘着二郎腿,开口问道。自打进入这个屋子,王天佑心中就有些疑惑,一个夜总会的总经理,怎么说也月入好几万吧?除了那条不知真假的金链子,王天佑真找不出他浑身上下哪里有总经理的模样。

别的不说,经理办公室总应该装修的豪华一点吧?抬头打量着斑驳的天花板,王天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依他来看,这间屋子或许还不济外面厕所档次高呢!

“呵呵,如假包换!”谭鑫耸了耸肩膀,仰头靠在老板椅的椅背上,将腿搭在办公桌上,怡然自得地抽着烟卷。

“哦…”王天佑有些无语,堂堂一个总经理用这样的办公室,抽四块钱一盒的烟?简朴?看不出来。低调?脖子上明晃晃地挂着的那根金链子已经将他卖了!

或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人不可貌相,不可尺量!

王天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二郎腿,懒得再与他闲扯,恨声问道:

“刁洪宝呢?还不让他过来受死?小爷今天要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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