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话语,凌厉的眼神,虽然只是粗布衣衫,但端坐在位置上,舒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让人不敢轻慢。

在场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最后都在舒荷清冷高贵的目光下,默默的垂下了头。

二夫人被舒荷这一声嘲讽,气得顿时面色涨的通红,作为妾室,纵使她使尽千种办法,也未能让相爷舒匡扶她为正,这也是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痛。

平时,人们都知道这是她的忌讳,所以轻易不敢提。

可此刻,没想到舒荷就这么大喇喇的直指了出来。

她毫不避讳的犀利言辞宛若一把利剑直接刺向了二夫人,她心口一痛,顿时恼羞成怒的暴吼起来,“来人,将这贱丫头给本夫人拿下。”

二梅子立刻闪到一旁,跟她前来的几个壮实家丁纷纷捋起袖子上前,想要抓舒荷。

双眸一凛,舒荷冷眼瞪着几个家丁,随手从桌子上抄起一只花瓶掷到了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花瓶碎片在几个家丁脚前粉身碎骨,倒震的他们一愣,继续前行的脚步牟然止住。

“我看你们谁敢?”淡漠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几人相视一眼,竟在舒荷的逼视下,不敢上前

二夫人的鸡毛掸子猛然打在一人的胳膊上,一面叫道,“反了你们,还不快将这贱丫头抓起来?难道想让本夫人亲自动手不成?”

被打那人吃痛一叫,转而狰狞的向舒荷扑来。

舒荷冷冷一笑,利落的从椅子上闪开,只让那人扑了个空,而另一边,从花橱内又抽出一只玉色琉璃瓶,猛然砸向那人的后脑勺。

碰的一声,玉瓶碎裂,那人也应声倒地。

“啊……”二梅子尖叫起来。

而李嬷嬷也吓的双腿发颤,喜儿则从一开始就将头埋在她怀里大气不敢出,倒是夏之荷不知从什么时候将脸露了出来,一脸兴味的看戏似的,见舒荷轻易将那壮汉撂倒,竟然拍手大笑了起来。

“哈哈,娘,是不是很好玩?我再砸一个给您听听响儿。”舒荷说着又从架子上拿出一个青瓷瓶,随手丢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碎成了几瓣。

“啊,好玩好玩。”夏之荷拍手跳了起来,一面还叫着,“还要还要……”

“还要?好嘞。”舒荷挑了挑眉,又去拿花瓶,嘿,想不到这二夫人眼光都不错,储藏架上的东西要在现代,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呢。

二夫人被她那句话直接吓傻了眼,见舒荷又拿出一只白瓷瓶,不由惊叫起来,“不要啊,那是雪国进贡的,价值连城,只此一件呀。”

“哦?这么贵重?那你可以收好了。”舒荷一撇嘴,就将那只白瓷瓶朝二夫人扔了过去。

二夫人吓的魂都掉了,忙上前一扑,跪倒在地,索性双手接住了瓶子。

还未待庆幸之际,就见舒荷又拿了只青花瓷的,正在手上做抛空运动。

“死丫头,快放下。”二夫人当即瞪大眼睛喊了起来,那可是一万两银子买下的呀。

“哦,好吧

。”舒荷将青花瓷瓶向空中一抛,却并未接,哗啦一声,又碎了。

二夫人直接惊吓的瘫软在地,一万两呀,就听见个响儿,就这么没了。

再加上刚才舒荷摔的,这几万两银子眨眼就从眼皮子底下溜了。

“贱丫头。”二夫人跌坐在地,气的直踹的,二梅子忙上前扶她起来。

二夫人气的甩开她的手,冲着那些战战兢兢的家丁嚷道,“一帮废物,连个贱人都抓不到,本夫人白养你们了,哼,现在,将这几个人抓起来。”

舒荷惹不着,那李嬷嬷她们三个呢?

一个眼色,几个家丁顿时扑向李嬷嬷她们。

“呵,看来这个你也是不想要了吧。”看着李嬷嬷三人被架了起来,舒荷心头一怒,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朝二夫人怀里砸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白瓷花瓶上。

哗啦之声再次响起,二夫人怔愣的看着那上好的瓷器在自己手里碎裂,然后一点一点的跌落到地,不禁……要疯了。

“啊,死贱人,今天老娘要杀了你。”说着,疯了一般朝舒荷扑了过来。

这一次,舒荷却没有躲开,任由其双手扼上自己的脖子,一面还装的极其柔弱可怜的模样,哭求道,“不要啊,二夫人,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杀我,不要,呜呜……”

“不要?本夫人今天不但要杀了你这贱人,还要将你那疯子娘卖掉,哼,不要脸的小娼妇,竟然敢在本夫人面前猖狂,今天,本夫人就要你知道厉害。贱人,怎么样?怕了吧?去死,去死……”二夫人直接将舒荷摁倒在椅子上,整个人几乎是骑在她身上,双手更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来掐她。

她是真的想掐死这个毁了她好几样宝贝的贱丫头。

那一边,李嬷嬷等人看着舒荷被欺,顿时一起挣扎着叫起来。

“不要呀,二夫人,大小姐一时不懂事,求您放了她吧,求您了……”

“荷儿,荷儿……”

“呜呜呜……”

舒荷双手扼着二夫人的手腕,防止她的力气真的伤到自己,另一边,眼角的余光一直扫向门口,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何时才会出面

“荷儿,荷儿……”突然,夏之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钳住自己的家丁,然后发疯一般朝这边扑来,双脚踩着地上的碎片也不自知。

“放开,放开……”夏之荷一边叫嚷着,一边对二夫人又捶又咬。

“滚开,贱人。”二夫人暴虐的一甩手,将夏之荷甩开,这边,二梅子见状,忙上前扯住了夏之荷的头发,将她摔倒在地。

舒荷眼神一冷,该死的,难道,她的猜测不对?

正想出手,却猛然听见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住手!”

简单的两个字,宛若魔咒一般,刹那间,一切静止了。

二夫人怔怔回头,紧盯着门口这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他背着光,一张儒雅俊朗的脸此刻在阴影里带着几分阴沉,让二夫人心头一颤。

“呀,相爷,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让人知会一声,您瞧,婉儿这里乱的很,也没出去迎您。”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二夫人钱婉很快回过神来,换上一副温顺体贴的模样朝门口走去,只是,面上含笑,那眼睛却是狠狠的剜了眼二梅子等人。

真是没用的蠢货,怎么相爷来了,也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

该死,就是不知道相爷何时来的,又看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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