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下是真玩儿大了。”丁剑听了少将的呢喃,在家上看到了那老者身旁的少女就是拿小虎妞莎莎,心里不禁暗叫一声。

“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把枪放下?”老者的声音不大,但是其中包含的怒意,任何人都听得出来。

杨涛一个立正,收枪的同时喝道:“收枪,敬礼!”

“啪!”整齐的脚跟碰撞声,然后就是物体跌倒地面的声音。原来是那几个军人因为敬礼,原来被他们当做人质的记风舞等人纷纷栽倒。

少将犹豫了一下,就知他这稍一犹豫,他身边的士兵都有些茫然,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枪放下。

“王友华将军,请命令你的士兵放下枪。”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语气却好像是没有丝毫感情存在。这种平淡的语气落入王友华耳朵里,效果却恰恰相反,急忙吼道:“放下枪,敬礼!”

“哗啦……”那些士兵把枪一丢,急忙向老者敬礼。看到手下士兵的慌乱表现,少将脸色更加难看,厉声吼道:“慌什么?注意你们的素质。”

老者的眉头皱得更紧,看着那些有些不知所措的士兵,再看看杨涛等人,他忽然叹了口气。莎莎早在那边等的心焦,看见爷爷叹气,不由说道:“爷爷,你倒是赶紧说话呀!你看他们把他打成什么样了?”

丁剑听了直吸凉气儿,妈呀,这下魔女竟然是为了我来的。

那老者听了莎莎的话。目光部邮箱病**的丁剑扫来,丁剑赶紧一拉被子,把头给蒙住了。莎莎一见顿时大怒:“你个大坏蛋,干嘛把头给蒙起来呀?”

丁剑可不想在这时候招惹着小魔女,更不愿因为自己的问题引来国家高层官场的动荡,只好在被子下闷声不响装哑巴。莎莎看他不言不语,心里更急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董圆圆来这里的,为的爱不就是保护丁剑的安全。可没想到这死没良心的竟然装哑巴,她噌的一声就跳到了病床前,伸手就把那被子撩了起来:“你快说话啊!”

“大小姐,我有什么可说的啊。”

“说说你是怎么被打的呀。”莎莎恨不能一拳打死着不长眼的,可是看到丁剑那破了相的脸,眼泪却犀利哗啦的淌了下来。丁剑不怕女人脱衣服,可就怕女孩子掉眼泪,一看到莎莎哭了,他急忙说道:“莎莎,我真么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被人打了吗,那全都是报应。”

“什么报应?你打他们是应该的,可他们打你就不行。”莎莎一句话出口,顿时雷倒一片。丁剑瞪着眼看了莎莎好一会儿,忽然挑起大拇指说道:“美女,你才是真正的这个,俺一直觉得俺够牛粪的了,今天一见到你,俺才知道,没有最牛粪,只有更牛粪……”

“什么牛粪呀,讨厌死了你……”莎莎本来是珠泪滚滚,可悲丁剑这话逗得扑哧一笑,一拳打在了丁剑肩膀上。丁剑一呲牙:“美女,哥是伤员耶,你就不能怜香惜玉。”

杨涛在一边听的冷汗直流,什么叫更牛粪?丁剑这才叫牛粪中的牛粪。当众调戏少女,而且这少女的家人还就在旁边,这种人才,简直是天下罕见啊!

“呸!”莎莎果然被调戏的小脸涨红,恨恨的啐了一口,可是一看到丁剑那张猪头一样的脸,眼泪噼里啪啦的又下来了。丁剑心里叹了口气。他从没有想过莎莎会对他这样关心,这才见了三次面,还加上这次,这莎莎怎么就能这么关心自己呢?看来是自己太帅了,人才太出众了,要不然没法解释啊!

“美女。你快别苦了,你这一哭,我就想哭哭,我一想哭,这浑身都疼,你不会忍心让我疼死吧。”丁剑做出一副苦脸,眼睛还眨呀眨的,渐渐的泪光盈盈,再配合上不时的吸凉气儿,还真就一重伤号受到感动的样子。

莎莎果然中计,急忙用手擦了把脸,回头撼动啊:“爷爷,你快过来看看啊,你看……”

“我看什么?看他装可怜吗?”老者脸色不算好看。丁剑讪讪一笑,没敢搭茬。废话,搭茬也没话可说呀!面前这老头是谁?那可是华夏国第一人!

没想到啊!老子也有国家第一人接见的时候,简直是我不牛逼谁牛逼啊!丁剑心里YY不停,可他就没想过,勾搭上国家第一人的孙女,岂不是牛逼中的更牛逼?

“王华友少将,请你带人离开。还有,希望你就今天这次事情给我一个解释。”老者语气平稳,但是王华友听的却是冷汗沁湿后背。他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可是他能说什么吗?又敢说吗?能做的,只有带着手下的士兵灰溜溜的离开。

“报告首长,少校杨涛奉命保护伤员丁剑,请指示。”杨涛也有眼力,明白这位首长肯定不是来串门儿的,自己也应该离开,但是离开之前,戏是一定要演的。

“很好!”老人点点头:“你们能够为了任务而不畏强权,值得夸奖。现在请你们到门外等一会儿,我有话要和这个所谓的伤员说说。”

“是!”杨涛挺胸敬礼,然后喝道:“向后转,齐步走。”

“咔咔……”杨涛等人迈着整齐的脚步走出了病房。丁剑看的瞠目结舌,靠啊!这小子跳会演戏了,怎么刚才走的没这么整齐?

“你们也到门外去吧!”老人再一挥手,他身边的几个黑西装刷的一下没了影子。丁剑又是一阵赞叹:这才是真正的中南海保镖啊!比李连杰演的还酷。

所有人全部离开,病房中,老人缓缓走到病床前,低头俯视着丁剑,却没说话。不知为什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丁剑却在这目光中感到了一丝压力。可他也不会露出什么狙杀色来,眼珠一转对莎莎说道:“美女,赶紧拿椅子啊!让爷爷站这哪行呀?”

“哦!”莎莎这次倒是乖巧的很,跑到旁边搬过把椅子放到了老人身后。

“你就是丁剑?”老人没有坐下,还是那样俯视着丁剑问道:“为什么要我坐下?”

丁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累得慌吗。”

“哼!”老人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恐怕这不是你的真正想法吧?是不是你不习惯被人俯视的感觉?”

“呃……”丁剑眨眨眼,忽然做出一副羞涩的表情:“这都让您看出来了,年老人家太……厉害了。”他本来想说牛逼的,可以像这种话千万不能说,所以就赶紧改了口。老人被丁剑这幅表情弄得一愣:“要是美男计?用错人了吧?”

“呃……”丁剑张嘴惊呆,可心里却是想到:美男计?这话您也说得出口。我对你个糟老头子用什么美男计啊!要用的话也的对莎莎这小美女用才有效果啊!

“你眼睛往哪儿看呢?”老人沉着脸斥了一声。旁边的莎莎突然不乐意了,抱着老人就给按的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娇嗔道:“爷爷,你干嘛这么吓唬他呀,他胆子可小了……”

“他胆子小?”老人一听忍不住笑了:“他要是胆子小,这整个华夏国再也找不到一个胆儿大的了。”

“嘿嘿……”丁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嘿嘿一阵傻笑。管你是夸是贬,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说!通县的暴乱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的?”说这话的时候,老人的笑容忽的消散而去,那严肃的样子就连莎莎都不敢说话了。

“对!”丁剑很光棍的承认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为了国家着想,根本就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何况眼前这人绝对不能欺骗。这是丁剑的直觉。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只是暴徒扰乱社会的正常秩序是反革命罪行吗?”老人一声低喝,那身居高位的威严,在这一刻陡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