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说林若亚走后的有一段时间，天天是在这里度过的，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想着林若亚是否也和自己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那时候，对着她最多的怨恨都已经没有了。

“对不起。”

林若亚的手越过桌子，握住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

两个人重逢以后已经那么长的时间了，这却是司徒皓第一次主动说起两个人分离后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么怨恨。”

司徒皓苦笑了一下，反握住了林若亚的手。

“你可以骂我，甚至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你就这样消失不见，从我的眼前消失无踪了。”

司徒皓低头苦笑着。

“多少个夜晚，我伸过手去，一摸身边是冰冷的，你不在，没有你，便了无任何的睡意思，只有呆呆地站在窗前，一个人站着到了天明。”

五年了，这样的事情被再一次翻开，司徒皓的心中仍旧是忧伤。

那样的痛苦，没有人能够明白，他也发誓不想第二次尝到。

“对不起，对不起。”

林若亚喃喃地说着，事实上，她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

她一直以为那件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伤害，原来对司徒皓来说，他同样是伤害。

宛如在他的心上被划了一刀，虽然随着时间渐渐过去，那样的伤痕会渐渐变淡，却终究是消失不了了。

“后来，有一次，又喝醉酒……”

“你经常醉酒？”

林若亚抬头看着司徒皓，语气里是不满。

“嘿嘿。”

司徒皓大概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林若亚是不喜欢自己醉酒的。

“林若亚，你不知道，除了醉酒，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事情。每天混混沌沌的，坐在那里，总觉得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你的笑靥。”

林若亚的鼻子微微一酸。

司徒皓却已经先发现林若亚的异常，他冲着她笑了笑。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这些事情。”

“不，不，司徒皓，你再多说一些吧。”

林若亚很想知道，自己离开了之后，司徒皓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每天除了醉酒就是在网站上发泄对你的思念之苦。”

“哦，那网站我知道。”

“你知道？”

司徒皓的脸上是愕然

“你知道？你看到过我对你说的那些话？”

林若亚咬了一下嘴唇，心里却是懊悔。

也许，如果看到了那些话之后，自己就回来，那么他也不会对小宝愧疚，也不会对那段往事念念不忘。

“林若亚，你看到过？”

司徒皓坐端正了身子，握着林若亚的手也渐渐用劲。

“我……”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没有良心的小东西，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瞪着她，眼中没有生气，只是恼意。

“谁让一开始你都没有反应。”

“你是在跟我赌气？”

“你都没有反应，都没有打一个电话给我，我每晚都在等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