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大的一声大喊让司空大方和百花仙子心中也确定起来,可是根本来不及停手,司空大方的那柄黄金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跑到了那面无表情的燕龙城手中“蓬”说时迟那时快,司空大方却像金元大一样倒飞出去,倒在了金元大的身边,一柄黄金戟已经穿胸而过,乌老大和百花仙子同时大骇,乌老大脱口而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姑苏慕容..然也会?”燕龙城仰天长笑:“乌老大,你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呢?赶紧使出来吧,好让你记得自己是死在自己的绝技之下的,哈哈...!”他笑的令人毛骨悚然,乌老大一听连忙把大刀向后一掷,双掌一并,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气逼到手臂上,这一招叫做气压如来,推向燕龙城的胸腹之间,百花仙子见乌老大使出绝招,于是一连挽起一团剑花,这一招乃是有名堂的,叫做傲雪红梅竟争春,两个漂亮的剑花刺向燕龙城的双目,屋檐上的朱尽忠看的清楚,心理暗叫不好,那百花仙子的双目恐怕将要不得啊?此时只见乌老大双掌夹风,拍向燕龙城,而燕龙城却只伸出一只右手,接下乌老大的双掌,向上一送,正中乌老大的前胸,乌老大的脚没有动,上身却向后仰去,脸朝天喷血不止,“噔噔噔噔噔...”倒退十余步终于与金元大和司空大方倒在一起,抚琴见状心中更加的恐惧,可是就在眨眼间,就在燕龙城推开乌老大那双手的同时已经轻轻的一划,虚晃一招,点中百花仙子的右腕,手中的“长虹”宝剑当时脱腕,而燕龙城的左手顺势接过,也熟练的一下子连挽几个剑花,竟然也是一招不折不扣的傲雪红梅竟争春,抚琴和朱尽忠都是十分的担心,果然只听到百花仙子凄惨的一声大叫“啊”立即双手捂着眼睛向后不住的倒退,也是退到了花坛旁边,被三个人的尸体拌倒在地上,再没有了声音,燕龙城吹了一下剑尖上的鲜血:“好一把宝剑”断了一下道:“花坛里的那位小姐,还有屋顶上的那位兄台,时间太久会不会很累啊?赶紧现身出来透透气吧?”朱尽忠一听,差点没有从屋檐上掉下来,而抚琴见到几个人残死的模样,想到这个人真的是心狠手辣,既然此时已经被现,索性是拼了罢了,看来反正是肯定难以逃脱,于是就分开花坛间的几朵月季,一挺身,轻盈如燕子,飞向那燕龙城,而屋顶的朱尽忠见状:“哎呀,不好,抚琴可是公子爷最心爱的婢女,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让抚琴有事!”连忙一按屋檐,一翻身,右手用力,也是直直的飞向燕龙城,燕龙城面无表情:“哼,什么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一群乌合之众..”转过身准备迎向抚琴,轻轻的摇了摇头,哪知道快到身前的抚琴竟然在空中突然转了个大弯,又攻向其左侧,燕龙城稍微感到惊讶,刚欲伸右手相抵,却见抚琴的影子又一晃,又是正对前方,燕龙城见来人的身子之灵活,轻功之高,大大的出忽自己之所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朱尽忠见燕龙城一招没有伤到抚琴,稍稍放心,可是没有想到抚琴竟然会再一次挺身而上,身形轻飘,仿佛似无以着力,但是却又稳准的很,此时的朱尽忠方知自己的轻功与抚琴是差的太远了,她的轻功和武功好象是舞蹈一样,在月光的掩映下更显的那么的柔美,但是她出手却毫不留情,几次变换身形,但是每次攻击都不变,次次都是对准燕龙城的前胸,一式紧追着一式,燕龙城“哦”了一声:“这位小姑娘,你可是逍遥派的弟子?”抚琴招式一收:“哼,你也这么问?我才不晓得什么是逍遥派?但是...但是我却亲眼见到你出手杀人,惨狠无比...你,你肯定不是好人...虽然我知道打不过你,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的,来吧!”说着话又拉开了架势,朱尽忠上前一步拦住她:“抚琴,这里交给我,你轻功好,赶紧回去保护公子爷...?”抚琴心无城府,随口一讲:“朱将军,不行啊,以你的武功根本接不下他一招半式,只是徒自送命而已,随后我也逃不掉,反而泄露了主人的行踪...”朱尽忠一听,抚琴小小的年纪,几句话倒说的甚有道理,而且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自己也只有一死了。

“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前去,却见到粉影一闪,抚琴已经掠起身子抢在自己面前,根本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身法,突然一下子又转到燕龙城的身后,而那燕龙城并不转身,只是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朱尽忠,朱尽忠在距其尚有三步之遥时,突然,右脚拉起,直直的蹬向燕龙城的小腹,燕龙城身子左闪,避过,右手向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出“啪”的一下子正中抚琴的右肩,朱尽忠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燕龙城的右腿已至,正中朱尽忠的小腹,朱尽忠也像乌老大三人一样,中了自己的招式,向后摔去,正倒在花坛旁的乌老大的身上,立即口吐鲜血,怒目圆睁,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抚琴挨了燕龙城一掌,本来她的身子已经是轻飘飘的,此时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向天井外摔去,就在那个粉色的影子将要消失的时候,从墙的外面突然抢出一条白色的影子,飞起来接住了抚琴,从空中慢慢的落下来,像一只大大的蝴蝶在起舞,无形无式,果然,来了一个人,也是一身的雪白的衣服,在黑夜里格外的抢眼,只见他落地后,抡指虚点,隔空点穴,好象是弹琵琶一样,快的封住了抚琴的几大穴道,这几下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的很,来人立直了身子,右手打开一柄纸扇: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久仰姑苏慕容大名!”燕龙城一看他这几手工夫,已经是吃了一惊,可是不会表现出来,自持身份,自己身为明教的光明右使者,这点小阵仗当然会镇定自若的,双手一拱:“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看样子...呵呵,不知道为何要插手本教之事?”口气中却明显的对来人有所顾忌,来人浅浅的一笑,摇了摇纸扇:“在下叶逍,无名小辈,不过倒是这位小姑娘仿佛与在下有一些渊源,所以才出手相救的,但是并无他意,但求兄台赏给小弟一份薄面...呵呵...”燕龙城冷哼一声:“哦,原来是叶公子,那么请问叶公子,你凭什么让在下给你一份面子呢?难道就凭你的一言两语吗?就让明教的右护法放走一个人吗?这件事情若是传到江湖上,那恐怕我燕龙城将成为一时的笑柄?”叶逍还是那么的和蔼的口气:“燕龙城?原来如此,那么就当叶逍向阁下求情,讨个人情吧!”燕龙城狂笑一阵,震的整个的天井不停的回声,那声音好象是示威,又好象是挑衅,直直的钻入人的心里面:“哈哈哈...讨个人情,说的好简单,可是叶公子也要展露一两手工夫吧!这样的话我回去后也可以向明尊有一个交代吧,当然还可以以卸办事不力之责...!”叶逍轻叹口气:“唉,那么阁下定要逼我出手啦!无谓的打打杀杀,多有不雅,那岂不是要伤了和气呢?”燕龙城听他的语气轻松的很,于是也很平静的说:“叶公子错了,你我根本从未谋面,亦未相识相知,何来和气可伤呢?”叶逍微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呢?”燕龙城也说道:“叶公子难道不闻,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叶逍仿佛开导似的说:“人生于世,自来烦恼夹身,阁下何不放下名利之心,习性于山林,乐得逍遥呢?”燕龙城接过去:“想来叶公子的身世背景与在下大为殊符,你尚未体会到那种责任压身的沉重的感觉,无可奈何之事,不如意之事人生十之**...岂是想自在便能逍遥的?公子不必多言,请出手吧,如果能让在下心服口服的话,在下愿意将这份人情送与叶公子...“叶逍的一席话很显然是于事无补,折扇一拢:”那好吧,得罪了,素闻姑苏慕容一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么阁下是否姑苏慕容,呵呵,不知道阁下要以什么还给在下呢?”燕龙城也是一笑:“哦,那么要看叶公子所赐教何等高招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