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尘一脸的茫然,在半空中拣个最高的山头才慢慢的落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生怕再遇到什么袭击,还是不放心,左看了右看,靠近水源的源地,有一个大大的泉眼,汩汩的向外流淌着清澈的泉水,明亮可爱,可是此时已经是没有心情去欣赏了,心中知道再迟疑一刻小雨就会更加危险一分,现在段逸尘是恨急了自己,右手不断的抽自己的耳光,把一切的责任怪到自己的头上来,越想越是自责,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跪在慕容静雨的身边:“小雨,你死后我会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待到第三年,我会自杀了来天堂真正的陪你,或者...或者去阴间寻你的魂魄,到时后你可不能,千万不能喝...喝那孟婆汤,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不认识我啊心中实在是悲痛到了极点,由哭泣变成抽泣,神志也开始恍惚起来,渐渐的周围的一切变的开始模糊不清起来,眼泪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打湿了,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了,正在此时,逸尘却觉得身后面有人,心里面已经毛,以为是阎王爷派来的鬼使来收魂魄的...向后面大喊:“鬼差大哥,请你们...再容我些时间好吗?”一边擦眼泪一边转过身来,看清楚了来人,再仔细辨认,揉了眼睛一揉再揉,一下子跳了起来:公子怎么会..真的是太好了逸尘变的语无伦次,见到来人竟然是叶逍,从心理感到莫名的狂喜,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突然现一点星火,又像茫茫的大海中抓到一株救命的稻草,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公子,真是好极了,怎么是你呢?哈哈...?”逸尘十分的激动,一下子把叶逍搂在了怀里,不错,来人正是白衣的叶逍,现在的逸尘已经把叶逍当成是救世主了,“我,没有做梦吧?”叶逍仿佛被他又哭又笑的样子弄的不知所以:段公子,我是来寻一只我养的畜生,没想到遇到段兄!”逸尘却仍然是不放手,“呵呵...”逸尘笑着,仿佛十分相信叶逍,“天意,真的是天意如此..”说着话拉着叶逍到慕容静雨的身边“叶公子,她中了什么特别厉害的毒?现在已经...请你救救她,只要能救她,我...!”言语之间颇为激动,说完话就要跪倒在地上,叶逍连忙扶住他:“段兄言重了,小弟试一试!”说完一撩衣服蹲在慕容静雨的身边,用右手搭在慕容静雨的左手脉门上,稍作停留,皱了皱眉头,随后又用手翻了一下慕容静雨的眼睛,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又仔细的观察了慕容静雨身上的血渍,慢慢的抽回手,不再言语,逸尘连忙追问:兄,怎么样?”叶逍思索了一下才慢慢的摇了摇头:“段兄位姑娘是被一种剧毒的蓝尾蛇所咬,本来这蛇毒虽然厉害,但是却还是能解的是依在下看这位姑娘中毒的时日太久,此时由原来的左侧胸肋与后背肩下的两处伤口的毒,而今的毒性却已经蔓延至全身的各大经脉...恐怕,恐怕...”逸尘两要喷出火来:“恐怕怎么样?”叶逍接着说:“恐怕已经是人力所不能及了,段兄且请自珍...?”逸尘听完倒退数步,脸色白:不可能的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抓住叶逍的双手不住的摇!“叶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给你跪下了!”说着话真的一弯身就要跪下,叶逍又再扶住他:“段兄,请理智...我想,就算此时天下第一的阎王敌薛慕华在此恐也不能为之...!”逸尘呆呆的软坐在地上,刚刚的惊喜又是一下子一扫而光,换来的却是更加的绝望,此时他自己才知道是多么的喜欢小雨,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自从第一次看到慕容静雨,就从心理深深的烙上了永远不可以磨灭的影子,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鲜活可爱.想起与她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英姿飒爽的倔强的坐在马上,撅着嘴那么的俏皮那么的让人沉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从那个时候起,逸尘就已经决定今生今世要和她在一起,否则就算孤独一生也不会再娶别人的,逸尘仿佛傻了一般,呆坐在那里不再说上一句话,只有眼泪不住的一滴一滴往下落,轻轻的淌在慕容静雨的胸前的血渍上..那模样甚是可怜,好象没有了灵魂伤心欲绝,仿佛此生已经再没有了意义。

叶逍在原地转了几圈,好几次欲言又止,实在不忍心见到逸尘如此的模样,于是弯下身拍了拍逸尘的肩膀:“段兄,小弟...尚还有一法..只是...?”逸尘本来已经绝望,突然又听到这句话,无疑对逸尘而言是晴空打了一声霹雳,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再一次抓住叶逍的双手,大声的喊:“叶兄...叶公子,呵呵..你快说快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就算让我死也毫无关系,你说你说你快说啊!”叶逍仍然是颇为犹豫:“还有两个办法,只是其一是几乎不可能的,那就是远在长白山的山颠,一百三十年开花,一百三十年结果又一百三十年才成熟的霹雳金瓜做为药引!”段逸尘“啊”了一声:“什么瓜?什么瓜?霹雳金瓜?”“对,叫霹雳金瓜,是几世难逢的奇珍异果,食之则功力倍增,拒百毒,通二脉,定然是可以治好这位姑娘的伤的,可是。

这太..”逸尘不住的倒退:“霹雳..霹雳金瓜!”他更加的懊悔,只想打自己的耳光,“是,肯定不错,是那对小西瓜..”此时说出来又有何用,一下子碰到小雨的手,精神猛然一震:“那么第二种办法呢?”“其二,其二...段兄,我尚不能保证此法一定能够救活了这位姑娘,但是...”“我不要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要一试!”“但是可能会,可能真的会送了你的性命!”叶逍睁大眼睛认真的说,段逸尘一听,先是一静,但马上就依然的说:“为她就算是死我也是甘愿的,叶兄,你请讲完!”叶逍见逸尘的态度十分的坚决,摇摇头道:“虽然如此,但是段兄我仍然不能保证这位姑娘一定能好,因为她中毒实在是太深了,只怕到时候不仅救不活她反而还搭上段兄的性命...反而得不偿失!”段逸尘想都没有想:“没有关系,只要能为她而死,我段逸尘今生今世足以!”说完话坚决的抬头看着天上,叶逍看到段逸尘的样子,只好道:“段兄,我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你自己把她身上的有毒的血液全部都吸出来,但肯定吸是吸不完的剩下的那小部分要用内功逼出来,而且最后还要为其体内输入大量的鲜血...可是,可是即使她活不过来,段兄也就...”“真的吗?没关系,好,我愿意一试...人生自古谁无死?如此的死法,在下段逸尘死得其所,不枉此生,好了,时间不能再拖了!”说完抱起小雨,叶逍拦住他:“段兄,此时不行,要等到四更天是,天气最冷的那一刻方可,届时,段兄除下其所有衣物,将这位姑娘全身置于清水中,大约一个时辰后才能吸毒,因为此时,她全身的毒素受冷水所逼相对的集中,所吸出来的毒液就会多一些,如此的话救活的机会也许会大一些的,如此反复五天,我想...应该是有所好转,否则的话就算神仙临凡也是无能为力的!”逸尘谢过叶逍:“...唉,曾经沧海难为水,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我大哥想当一个好皇帝,所以每天都认真的勤于政事,努力于文治武功,而我,呵呵..却懒散的很,只想快快乐乐的潇洒的过上每一天,闲时可以喝酒吟诗,赏花对弈,所以才被父皇封逍遥王,可是却没有一天真正的逍遥过,每天无所事事,可自从在与三妹出宫游玩的时候遇到这小雨姑娘就...所以这次就算为她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小弟多谢叶兄,那么五天后就请叶兄多加照顾了!”叶逍点点头,似有不忍,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瓶子:“段兄,你每一次吸完毒液以后,就服下一颗,千万千万,记得记得!”逸尘接过来再次谢过。

转眼间太阳依山而落,叶逍向逸尘叹口气转身而去,还远远的传过来一句:“今天是三月十五,月亮压山头是方是四更!”逸尘只想如何尽力才能让小雨活过来,自己死了又算什么,而且小雨就是因为自己吃了那小西瓜才无药可医的!逸尘呆坐在那大青石上默默的挨到天黑,苦苦的看着天际,等那月亮升起来,夜凉如水,月色怡人,缓缓的照在高山上,自然是清晰非常,逸尘的眼里却把周围看的那么的阴暗...没有一丝的生机,而那身边的树木的影子象鬼魂似的张牙舞爪,岩石更象一个个漆黑的洞,象是通往地狱的通道,那么的阴森恐怖,逸尘好象是丢了魂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视线变的不再那么的清楚,过了不一会儿,月亮开始渐渐的西沉,逸尘打起精神轻轻的抱起慕容静雨,小心翼翼的将小雨放在那股大大的泉眼之旁,向月亮跪倒:“祈求上天保佑小雨早日康复,在下大理段逸尘请求月亮神作证,段逸尘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交换...”说完认真的叩了几个响头,渐渐的月亮压上西山头,逸尘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慕容静雨:“小雨..雨,对不起,在下不是有意冒犯,你醒后打我骂我,甚至砍掉我的双手也好,我绝对是无愿无悔...唉,我段逸尘能为你而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恐怕你醒来以后我已经...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也许只有死才能是最好的结果...那样你就不要生气了,不过你可要记得明年此时烧个纸钱给我,我在皇宫是一直有人服侍的,烧些之前我还可以买几个用人和丫鬟还要还要在我的坟前给我说说话,对不起了...小雨...!”说完,闭上双眼开始解小雨的衣衫,小雨的衣衫已经被血渍沾在一起,逸尘两手齐用力,撕开小雨的上衣,双手触碰到她光滑的肚腹,不由的一缩手,可是犹豫了一下又再放回来,只是胸前与后背失血过多,贴身的衣服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又不敢用力来撕,一狠心睁开双眼,此时月亮正是皎洁,眼前的一切看的自然是一清二楚,但见慕容静雨衣裳半敞,皮肤白净光滑,胸乳半露,十分的诱人,逸尘一下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段逸尘,你是什么东西,你跟那好色之徒有什么区别?下流的种子吗?亏还拜读过圣贤书,真是忘了非礼勿视?”口中不住的叨念,但是还是看到血渍和那贴身的袭衣紧紧的裹在一起,好象是粘在了身上,于是撕下来自己的一片衣脚,到泉眼边沾了些清水,轻轻的挤在小雨的身上,水滴在小雨身上,随着血渍渐渐的扩散开,那情形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很是尴尬,但是又想自己正人君子,心理没有鬼还怕什么,俗话说君子坦荡荡..而且事出有因,段逸尘之心,苍天可鉴。

若有不轨想法当不得好死!这才心里稍平衡了一些,慢慢的把水挤在小雨的胸前,稍等片刻,前胸的袭衣依然能脱的下,小雨毕竟乃是成人之躯,待袭衣取下来后,妙处尽现,逸尘慌乱异常,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眼神再也不敢停留在那**之间,连忙转过身去,轻轻的脱去小雨背后还稍粘着的衣物,但见肩下已经被血渍弄得很是模糊,血污下面的皮肤变的黑黑的,仔细的找寻果然有一小小的蛇牙形状的伤口,那伤口周围淤黑的厉害,转过身来右乳下亦是大片的淤黑,当下再不敢看,又再闭上双眼帮其褪掉下身所有的衫裤,只感觉触手处温软光滑,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又暗骂自己几句,扯下自己的披风,将其全身裹住,轻轻的抱起她放入那最大的泉水之中,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此时泉水更加的清凉,而且还有点阴冷,逸尘渐渐的蹲下身子,待全身浸入泉水之中,将小雨的头部放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才慢慢的去掉那件披风,口中仍然是念念有语:“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借着月光将其胸前及后背的血渍就水洗干净,手每次碰到一下她的肌肤心中就好象受到最大的煎熬,每一下都十分的艰辛,又在旁边拣了一块大石头将小雨的头部垫高,而逸尘自己也寸步不离的浸泡在那冰冷的泉水之中,直直的注视着小雨的脸。

月亮稍稍西落,不知道过了多久,看样子过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逸尘突然的打了一个哆嗦,知道时辰已到了,心中又是一狠,三思再三思,最后再也不顾忌什么了,睁开双眼,用口对准了小雨乳下的伤口,用力吸去...